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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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朕一直留著它?”柳淵突地下頜緊繃,大掌攏住姜纓的臉頰,往肩膀方向一轉(zhuǎn),讓她瞧得更清晰了,她也越發(fā)迷惑起來,“我何以知曉?” “姜纓,你與朕做的是真正夫妻,朕擁有過你。” 柳淵略一俯身,已將姜纓整個人壓入懷中,姜纓早已失了抵抗的心力,怔怔地回味著柳淵的話,須臾涼涼一笑,“陛下是指你我做夫妻時,你熄了燭火的那寥寥幾次?” 姜纓既入了東宮,做了太子妃,那便是柳淵的妻子,須得有夫妻之實,然而那寥寥幾次,全由姜纓主動,還是在柳淵熄了燭火的情況下進行了。 那時她想,柳淵想必是不滿她的,兇蠻又猛烈,還非在黑暗中,丁點都不許自己看他,柔軟的手臂還未掛上肩膀,就被大掌鉗制住了,她何曾瞧過一眼柳淵情動的模樣,何曾見過一次那肩膀上的傷疤? 第19章 18 現(xiàn)下柳淵又有何臉面質(zhì)問于她? 姜纓譏笑一聲, “做過真的夫妻又如何?我何曾敢瞧一眼陛下的身體,此刻還望陛下自重,穿好衣服!” 她使力掙開束縛,扭身撤了幾步, 冷冷地瞥過來, 原以為柳淵會大為惱火, 不想竟見他雙眼迸發(fā)出奇異的光彩,口中溢出一陣笑聲,“原來你竟不知!” 柳淵如枯木逢春,絕境處窺得一絲光亮, 不顧坦露的肩膀, 凌亂的衣領, 銳利目光直欲看穿姜纓,“朕聽聞當年你在刺傷朕后四處尋藥,后從溫府尋到了, 但你送去東宮的那瓶,為何不是自溫府所尋來的?” 姜纓詫異, 轉(zhuǎn)瞬想到以柳淵的身份,什么消息聽不到, 她半真半假道,“那日自溫府出來,不慎摔了一跤,藥瓶摔壞了, 自是沒法送于陛下?!?/br> 不知柳淵想到了什么, 面色略有不虞, 還是問道,“摔到了哪里?疼不疼?”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這句關心遲了太久,等同于廢話,姜纓遂面無表情道,“膝蓋,早已不疼了,謝陛下關心。” 柳淵默了一下,承受這冷言冷語,心思亂動,昔年他以為姜纓知曉自己特意留了疤也無動于衷應是對自己無意,如今看來也許峰回路轉(zhuǎn),尚有一線生機。 “陛下莫要再想量體一事,宮中自有人比我量得好,回宮去量吧!” 姜纓欲要趕人,柳淵不再討她的嫌,有些事也急需理清,遂用手指拉過衣領整好衣服,思付一下,委婉道,“朕適才并非為量體,你也看到了朕的傷疤?!毖粤T出屋去了。 姜纓神色古怪地目送他的身影慢慢消失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和莫名其妙地露出傷疤一樣,她才懶得想,她忙著呢! 柳淵踱步去了花廳,溫在衡起身行禮,柳淵揮袖讓他起來了,“近日陽城可有往溫府來信?” “并未?!睖卦诤庑募赂?,柳淵一貫對陽城不聞不問,今時突然問及,如何都不會是好事。 不料柳淵話鋒一轉(zhuǎn),“溫卿可還記得當年姜姑娘去溫府尋藥?” “記得,當時舒清被陛下召去了東宮,姜姑娘等了許久,臣見舒清不回,便作主將那藥給姜姑娘了?!?/br> 溫在衡見避不開溫舒清,只能一一道明,倘若陛下有意要翻舊賬,那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卻聽柳淵道,“實則姜姑娘不必如此辛苦地為朕尋藥?!?/br> 溫在衡,“……” 所以呢? 柳淵又道,“姜姑娘便是不尋藥,朕亦不會怪罪她,溫卿可知曉?” 似笑非笑的目光瞥過來,溫在衡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霎時明白了,伏地一跪,掩去眸中苦澀,“臣知曉,陛下已言明與姜姑娘共同撫育太子長大。” 柳淵滿意地頷首,“起來吧,回府后往陽城修書一封,朕那皇弟也該回京看一看了?!?/br> “是!”溫在衡撐起身子,神色無異地出了花廳,內(nèi)心驚惑如巨浪翻滾。 姜纓在后院忙了好一陣子,才后知后覺地憶起溫在衡還在花廳,也不知怎惹了柳淵生氣,她忙趕去花廳一瞧,莫說溫在衡,便是柳淵也無影無蹤了。 白芙路過花廳,笑得招搖,“都走了呀!” 姜纓松了口氣,才一抬腳,白芙湊過來梅開二度,“恭喜你哦,你兄長要過壽了!” 姜纓一驚,“哪個兄長?” 白芙哎呀一聲,“沒良心的,自是薛大人了!” 這就是兄長jiejie多的好處了,不是在為兄長裁衣,就是在為jiejie兄長過壽,姜纓邊感慨邊挑選禮物,挑好了禮物,放在書房了,不想姜滿滿瞧見了,跑過來道,“娘親,這是什么?” “給兄長的過壽禮物?!苯t隨口一答,抱起他睡覺去了。 又過一日,薛首輔壽宴到了,姜纓拎著成盒的禮物到了薛府。 薛首輔膝下子女并不多,一女兩兒,分別是顧侍郎的夫人薛蘋,薛仲清,薛仲何。 顧夫人與薛仲何還好,一見姜纓,迎上來就喊,“姑姑!”尤其是顧夫人,她與姜纓昔年做姐妹,今年做姑侄,竟能適應良好,親昵地接過禮盒,“姑姑何必帶禮物來?” 姜纓正色,“兄長過壽,豈能沒有禮物?” 顧夫人含笑稱是,薛仲何已接待其他客人去了,薛仲清一言不發(fā),沉默地立在姜纓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