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書迷正在閱讀:紅玫瑰的審判[刑偵]、全京城都在求她回宮、未來之帶著農(nóng)場混末世、野鳶尾之春、別暗戀了,快去撩、咒術(shù)回戰(zhàn)-選擇/七海X自創(chuàng)、魂牽百怨、墜落(獵人1V2)、災(zāi)難日[末世]、戀愛游戲NPC的我被迫與男主HE
周亦淮歪在上舞臺的暗門那兒,不動聲色地問:“你那兒這么吵,在外面?” “嗯?!彼隽朔霰? 應(yīng)了一聲。 “和誰在一起呢?” 他就這么確定她不是獨自呢。 陸時宜躊躇。本來她可以落落大方地說自己和沈江嶼在一塊,可剛經(jīng)歷過他的一番赤忱剖白, 她竟是說不出來了。 她猶豫著, 小聲道:“室、室友。” “哦, ”周亦淮笑了下, 嘖了一聲,“你室友,是個一米八幾會喝酒名字還叫沈江嶼的男生?” “……” 汗流浹背了。 陸時宜捧著手機, 左右觀望, 眼見沈江嶼朝某個方向招了招手,她才跟著望過去。 周亦淮同樣往這邊揮了揮。 他掛了電話, 隨便將手機塞到了口袋里,跟著樂隊其他人上了場。 只穿了件寬松的黑色衛(wèi)衣, 看起來很單薄。在架子鼓后面坐下,拿起鼓棒,隨意轉(zhuǎn)了圈,淡然坐著做著檢查的準(zhǔn)備工作。 沈江嶼朝她笑笑:“剛開口跟你說話前,我跟他聯(lián)系了。巧了,我只是聽說今天有學(xué)校音樂社演出才選了這里,沒想到他也在?!?/br> 他嘆:“緣分確實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br> 陸時宜默了一下。 所以,喻婉月學(xué)姐說的活動也是指這個? 他有事,還約她吃夜宵? 時間管理大師。 再用一種很疑惑的眼神看向沈江嶼,只見他平靜看回來:“以上所有發(fā)言都過去了。” “希望我們還能是朋友。”他說。 陸時宜點了點頭,放輕松道:“當(dāng)然?!?/br> 燈光一打,現(xiàn)場突然安靜下來,周亦淮抬起手,輕輕敲擊了兩下,舉動牽扯著現(xiàn)場的呼吸。 隨即電吉他和貝斯的聲音進(jìn)來,直接嗨翻了現(xiàn)場。 陸時宜視線總是不自覺停留在周亦淮身上,而且,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產(chǎn)生錯覺,他好像也在時不時抬眼乜她。 這場演出時間持續(xù)很長,長到周亦淮的額發(fā)都被汗水打濕。 一直到散場,他去后臺換衣服。 沈江嶼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衣服,問她:“你怎么回去?” 他的意思實在太明顯。 偏向于她會去找周亦淮,但出于禮貌,還是要問一問是否和他一起。畢竟,他們倆是一塊來的。 陸時宜猶豫了下,還是說:“我和你打車走。” 沈江嶼有點意外,笑了笑:“也行,那走吧?!?/br> 外面雪已經(jīng)很厚了,街道靜謐,萬物沉寂。 到學(xué)校的時候,有不少人在鏟雪,各個角落堆起了形態(tài)不一的雪人。 昏黃的路燈映照著,竟冒出了一絲童年不再的感傷。 陸時宜從路邊花壇隨手抓了把雪,在手機揉啊揉,捏成球,笑意盈盈:“打雪仗嗎?” 有不少人在校道上,隨處可見飛來的雪球。 她知道今天話講開以后,雖說是做朋友,但可能,往后礙于尷尬,可能不會再多聯(lián)系。 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他,她說繼續(xù)做朋友并不是敷衍。 沈江嶼自然悟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好啊。” 他也沒多謙讓,直接干了票大的,那做派看起來不是打雪仗,是拋雪人。 陸時宜瑟瑟發(fā)抖,先把手上那坨往他身上砸為敬。 沈江嶼還沒做出什么反擊,一個雪球直直地飛往他脖頸,不偏不倚地從衣領(lǐng)進(jìn)去,凍得人打哆嗦。 兩個人同時目瞪口呆地望向罪魁禍?zhǔn)住?/br> 周亦淮撐著路邊一輛車的玻璃窗,車前蓋上的積雪已經(jīng)被他薅完了,站在一旁狂笑不止:“沒事吧?” 沈江嶼把脖子里的雪抖出來,皮笑rou不笑:“換你試試?” 兩個人就這么你追我趕起來。 周亦淮邊跑邊回頭,最后直接倒退著走:“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你可別手下留情,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還要你說!” 陸時宜沒辦法跑,就靠在樹下看他們倆繞圈。 白茫茫的團(tuán)子被扔得你來我往,周遭還伴隨著其他同學(xué)的追逐嬉鬧聲。 十八九歲的年紀(jì),好像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睡一覺,就是新的清晨。 陸時宜最終還是跟著周亦淮去吃了夜宵。 他站在食堂外面一邊撣身上的雪,一邊優(yōu)哉游哉地問:“故意氣我呢吧,剛為什么不等我?”@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 陸時宜把整個下巴埋在圍巾里,小聲反駁:“你不是和社團(tuán)的人一起嗎?” 周亦淮哼哼兩聲,推開門簾進(jìn)去。 她跟在后面,問:“我們吃什么?” “誰跟你說是吃飯了?”他語氣格外欠。 陸時宜知道他在逗人,還是順著他的話講:“那我們來做什么?” “做苦力?!?/br> 她一愣。苦力? 周亦淮帶著人進(jìn)了后廚,七拐八拐。 食堂的店家林立,不過這個時間點,很多已經(jīng)歇業(yè)了。 到了目的地,陸時宜看見了周亦淮的室友,依稀記得,好像是叫陳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