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王妃太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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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望著樓晚玉粉嫩櫻唇,百里慶晗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想和她生個孩子的念頭。而樓晚玉并未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有變。 自顧自的說著懷疑之處?!叭粽f是樓相所為,那么皇帝昏迷不醒對他并無好處。” “所以皇帝受到刺激引發(fā)了牽機蠱?!?/br> “你說的有些道理?!?/br> 百里慶晗心里不是個滋味,這段日子他無瑕顧得上樓晚玉。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他,樓晚玉過得無比瀟灑。 與清安侯合開了酒樓,平日里吃喝玩樂一樣也沒落下。 曾派人調(diào)查清安侯,并無任何不妥之處。唯一的就是清安侯曾經(jīng)落水而后昏迷不醒。 但說到與樓晚玉相交卻是在上京城里。 因著上次的事情,百里慶晗并沒有禁止樓晚玉與清安侯的往來也是想從中調(diào)查他們的關(guān)系。 但查來查去,這兩個人除了一起吃喝玩樂,開酒樓外,從未有過逾距。甚至還會幫到他。 忽然伸手撫上嬌顏,“你過得可真瀟灑。明日里出去記得給本王帶回云樓糕點?!?/br> “……” 被他的話嚇到,“王爺想吃,讓人送來便是?!?/br> “旁人送來有什么趣,王妃買來的是心意?!卑倮飸c晗一本正經(jīng),嚇得樓晚玉趕緊反思最近有沒有得罪他的地方。 樓晚玉被他打擾,頓覺腹中饑餓便想告辭離去。 百里慶晗卻叫她一同去主院用膳。想著三十六道大菜,樓晚玉心中悸動難耐。便跟上他的步伐,在身后好似一條小尾巴。 安敬亭仍在天牢里。 他心里明白這一次是百里慶晗有意磨搓他的傲氣。 上次樓晚玉眼眶中的淚水幾乎擊穿了他的心臟。素來被放在手心上的人,竟會被當(dāng)眾折斷手腕。 他卻無可奈何! 文柔公主待他很好,絲毫沒有皇家公主的架子。 但安敬亭心里只有樓晚玉,所以他被那淚水擊倒,甘愿做了辰王的踏腳石。 晚膳很豐富,樓晚玉吃的十分香甜。百里慶晗無意中提到安敬亭的案件,樓晚玉也恍若未聞。 直到吃飽喝足了。她才站起來,“謝謝王爺款待?!?/br> “這一次本妃會盡力配合王爺,不過……”她要換一個恩典?!笆鲁珊?,請允我去天牢見見安敬亭?!?/br> 話音剛落只覺四周溫度忽然下降,房屋內(nèi)威壓漸漸凝重。 她慌忙補上一句:“帶著文柔公主一起?!?/br> 百里慶晗抬眸看她,“為何?” “為了文柔公主腹中的孩子。”她早就想做這件事了,與文柔公主的幾次見面她著實同情這個女子。 她對安敬亭的感情不是假的,這孩子也是無辜的。倘若她早先與安敬亭解開心結(jié),也許就能成全這對夫妻。 原來如此。 百里慶晗眼神微變,瞧著她眼神有些畏懼。 自覺又嚇到人了,后知后覺的想起白染的話:“王爺您一直在要挾王妃,她當(dāng)然畏懼您,既然畏懼那就得躲著。” “躲著,那就……” 忽然就改了主意。“現(xiàn)在就去?!?/br> 什么?樓晚玉愣住了?!按藭r也不算晚,文柔許是還未休息?!?/br> 當(dāng)下便一甩袖子出門去了。 去公主府接了文柔,二女便在一輛馬車上嘀嘀咕咕?!盎适遄屇闳??” “嗯,趁這個人沒改變主意趕緊去看駙馬吧?!?/br> 文柔公主見她雙目清明并無半點留戀,便覺得自己多心了。 為了掩人耳目,百里慶晗的馬車遠(yuǎn)遠(yuǎn)跟著二女。 文柔公主披著斗篷下了馬車,而樓晚玉大大咧咧的徑自跳下去。 寒風(fēng)灌了一脖子。 百里慶晗忽然運功出手成風(fēng)將她斗篷刮起,直將斗篷帽子兜在頭上。 白染假裝沒有看到,而裴柏漸漸明白了些什么。 而樓晚晴則恨恨的看著這一切,樓晚玉做了攝政王妃還惦記著安敬亭!她名聲掃地,早已無法嫁入上京城貴族。 只能選擇五品以下官員。樓晚晴不甘心!憑什么樓晚玉能做攝政王妃,能得攝政王寵愛。她原本與程太后合作前途一片錦繡。卻接連遇到事故,導(dǎo)致自己名聲盡毀。 如今程太后不肯見她,父親也不再看重樓晚晴。 眼睜睜看著被自己算計到攝政王府的人過得風(fēng)聲水起自然心里生恨。 樓晚玉自是不知,“你先去陪他用膳吧?!蔽娜峁鞲屑ぶc點頭,立刻去見了安敬亭。 “他聽說王妃也過來了,想要見見你?!毖凵窭锏穆淠顦峭碛裥奶邸!澳悄阋哺惧黄疬^來吧?!?/br> 文柔公主張口要說些什么,卻被樓晚玉一手拖了過來。“安敬亭,你看好了?!?/br> “她是你的妻子,為你安家生兒育女?!?/br> “也是未來陪你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人。你只顧著心里的那個人,卻不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樣的幸福?!?/br> 樓晚玉心疼原主。 但逝去的人已經(jīng)逝去了,活下來的人不應(yīng)該再去辜負(fù)別人。安敬亭站起來,眉目清秀,身形瘦削。 扶著天牢的墻壁,眼神里透出一股絕望。“你可還是晚玉?” “我……” 看著那道眼神,樓晚玉不知回答什么。她的確不是原主,所以能狠心的說出這番話??扇舭簿赐ぷ卟怀鰜?,傷害的又是另一個人?!拔也皇菢峭碛?,我是攝政王妃,所以我會忠于百里慶晗。” 她瞧著文柔公主,“公主待你忠貞不渝,晚玉愧不敢當(dāng)?!?/br> 安敬亭,樓晚玉已經(jīng)死了。那個愛你的人早已魂飛魄散。 而文柔公主從旁看的清楚明白,她的相公雖然很難忘記樓晚玉。但經(jīng)過今晚,她相信安敬亭終能夠放下過往。 安敬亭背過身去,不讓人看見他的臉色。文柔身懷有孕,不能在天牢待太久。 樓晚玉便帶著她一同離開了。 出來后文柔公主握著樓晚玉的手,“謝謝你,王妃?!?/br> “過去終將過去了,我們都要向前看?!?/br> 樓晚玉囑咐著文柔,“這日子看似平靜,誰知藏著什么危險。若沒有旁的事便躲在公主府上等待孩子的平安降臨?!?/br> 文柔公主看著樓晚玉,心漸漸打開了。再無從前的嫉妒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