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凍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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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接連出招,都被百里慶晗一一輕松化解?!熬蛻{你,也敢動本王的女人?” 言語中帶著不容置疑,讓樓晚玉有些失神。 真不是他派來的刺客? “哈哈,早就聽說王爺武功冠絕天下,就讓老朽領(lǐng)教一番?!?/br> 百里慶晗一手抱著樓晚玉,另一手艱難迎戰(zhàn)。 樓晚玉看的有些著急,“你放下我!”她不能拖累百里慶晗,盡管現(xiàn)在渾身都是傷。 那人仍如平日那般冷漠疏離:“無礙?!?/br> 雖然意識渙散,但樓晚玉看出百里慶晗在應(yīng)對‘怪人’的時候還是吃力的。 “北漠老怪什么時候也干起殺人越貨的勾當(dāng)了?”百里慶晗躲過一擊,隨口一問。 北漠老怪‘桀桀’笑道:“有人出錢,殺個人而已。” “能請動你,可謂是大手筆。本王出多一倍的價格讓你反殺主謀如何?” “哈哈,王爺果真好算計??上侨嗽S諾的可不只是真金白銀?!?/br> 此話一出,樓晚玉頓時明白了。合著買自己性命的人定是錦朝最有權(quán)勢的人。 “王爺,左右你與樓相不合,不如賣老朽一個面子呢!” “你……該……死!” 樓晚玉失血過多眼前越來越模糊。百里慶晗與北漠老怪仍舊不分勝負。 直到她醒來才發(fā)現(xiàn)整個人已經(jīng)在一個山洞里,而百里慶晗正燃起一堆篝火。 饒是有篝火,樓晚玉也覺得渾身發(fā)冷。只怕是失血過多了?!岸嘀x你啊。” 百里慶晗再混賬,如今也救了她的性命。 “自己脫還是本王親自來?!?/br> 什么? 被這番話刺激的她打了個冷戰(zhàn)。不會吧,她都這樣了還惦記著美色? 緊緊衣衫,一臉驚恐的看著百里慶晗。 “你受了傷?!?/br> 百里慶晗背對著她朝篝火扔進一根柴。樓晚玉覺得這場景好似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的意思。肩膀上的疼痛可是實打?qū)嵉摹?/br> 不只是肩膀,她的五臟六腑都扭曲的疼痛。 只好脫下衣衫,瞧著肩膀上的傷口。 百里慶晗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將方才準備好的繃帶一點點的纏繞在她的傷口上。這一次事發(fā)突然,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藥物。 好在樓晚玉早前給自己用藥泉敷過傷口,所以她自知并無性命之憂。 只是內(nèi)傷嚴重亟待好好休息。 太后宮中遲遲未收到消息,卻得到百里慶晗趕去救人的消息。頓時將花瓶砸了個稀巴爛。 她就知道樓晚玉那個模樣必然會讓百里慶晗憐惜。 只是人是她親自指婚的,如今除掉樓晚玉卻又難上加難! 裴柏帶著玄衣衛(wèi)趕往城外,將北漠老怪的尸首帶了回去?!班拧睒峭碛袢讨尢圻€有腦海深處的巨疼。 百里慶晗用內(nèi)力壓制住她體內(nèi)四溢的毒氣,北漠老怪那一章幾乎將樓晚玉的肺腑打穿了。若非當(dāng)時她給自己服下藥泉,只怕這會兒早就一命歸西了。 “疼?!?/br> “忍著。” “……”她不忍著還能怎么著? 沒過多久,樓晚玉再也撐不住又昏迷了過去。 百里慶晗沉默的看著她,然后用披風(fēng)將人嚴嚴實實裹好。目光落在篝火上,回想起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沉下去了。 他不想樓晚玉死,不想那個捏過他下巴喂水的粗鄙女子死。 躺在懷里的女子面容瓷白姣好,睫羽輕顫著淚珠還未散去。 泛白櫻唇失去顏色。 落到北漠老怪手里,還能輕而易舉重創(chuàng)江湖高手。就連赴死的那一刻仍舊從容。 天知道踏風(fēng)而來,他眼里的樓晚玉竟是如此與眾不同。幸好及時趕到,若在晚一步。 心亂了。 一遍遍提醒自己她是樓相之女,但仍舊抵不過心里那種悸動。 再次醒來的時候,樓晚玉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百里慶晗的懷里。忽然想到他那變態(tài)的潔癖,強撐著精神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一掙扎,披風(fēng)落地。她竟然只著了中衣! 要不要這么刺激?樓晚玉控訴的看著百里慶晗,“我為什么會這樣!” “你自己脫得?!?/br> 百里慶晗面如表情,昨晚上他用內(nèi)力為樓晚玉療過內(nèi)傷。看她這般精氣十足,想來內(nèi)傷已無大礙。 那也不能睡在他懷里啊,男女有別懂不懂? 忽略樓晚玉眼神里的嫌棄,百里慶晗冷漠出聲:“你是要凍死嗎?” 算了,算了。 樓晚玉不再計較昨晚的事情。 裴柏找了整整一夜,才找到距離上京城已經(jīng)上百里的云霧山里?!巴鯛?!” 百里慶晗擋在洞口,等樓晚玉整理好衣衫才出來。“如何了?” “北漠老怪死在錦朝的消息傳出去了,他本是北漠不得寵的皇子。如今……” “他該死?!?/br> “是!” “他是程家人殺的。”昨夜動手的時候,百里慶晗之所以顯出頹敗之勢就是為了禍水東引。 一直用著程家人最擅長的招數(shù),如此才拖延了些許時辰。 樓晚玉的衣衫實在是沒法見人,只得用百里慶晗的披風(fēng)緊緊裹了。 直到回府她還尋思要不要還給百里慶晗。誰知人家連個眼神都懶得丟過來, “扔了!” 上面有自己的血跡,不過她還是有些難受,至于這么嫌棄嗎? 百里慶晗離開后,樓晚玉卻開始思考這次刺殺的幕后主使。 聽著那番話,百里慶晗不做多余的事情,此事怕與程家人脫不了干系。最重要的是當(dāng)朝太后姓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只是一個不得寵的攝政王妃,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樓晚玉不想一輩子受這個女人的鉗制。 這次一擊不中,下一回必然要從樓夫人入手。到時候她就回天乏術(shù)了。 樓相保護不了樓夫人,而她身為攝政王妃又不得寵。 樓晚玉母女可以說是一直都被太后握在手心中。肆意揉捏著母親的性命,拿捏著樓晚玉的婚事。 樓相,是怎么可以任由太后如此行事的?樓晚玉心情低落起來,這樣的父親超出了想象。 回想起前世自己的父親對母親和自己的愛護,樓晚玉唏噓不已。 也許是位高權(quán)重,蒙蔽了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