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太醫(yī)來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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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司景昱最先反應過來,沉著臉朝司北吩咐,“一切照王妃說的辦?!?/br> “是,王爺!”司北不敢耽擱,照徐昭寧所說,直接進宮請?zhí)t(yī)。 司景昱則是保持著原樣,將徐昭寧擁進屋子,關(guān)上門,整個院子里的暗衛(wèi)瞬間警戒。 “發(fā)生什么事了?”司景昱面色凝重,他相信昭昭不會無中生有。 “君慕楠在歡喜樓宴請朝臣,并且暗示他們在明日的早朝上向皇上進言,讓你送君慕玥出嫁至西戎。我琢磨著這命令你接也不對,不接也不行,倒不如直接裝病避過此番。” 即便是走了這么一路,徐昭寧身上的煞氣依舊有些沒散。司景昱極了解她,知道她這是氣極了才會如此,趕緊將人給抱在腿上坐好。 “他這是在逼本王進退兩難!”徐昭寧能想到的,司景昱自是也能想到,甚至他還想的更遠。 也正因為如此,他的怒氣絲毫不遜色徐昭寧。但跟徐昭寧的煞氣外泄相比,他更收斂了幾分,因為他怕嚇到懷里的小女人。 “先別與他正面對峙,借裝病在家,讓他們在明我們在暗,也好看看君慕楠他到底要做什么。” 擔心司景昱會不愿意裝病,直接出去與君慕楠正面剛上,徐昭寧只得輕聲勸著。可司景昱卻是盯著她不說話,徐昭寧不解其意,“怎么了,你有另外的計劃?” “世人不會知道本王其實是裝病,若武王一家回京,得知昭昭的未婚夫竟是個如此動不動就生病的弱勢之人,是不是就會像鬼見愁那樣,四處替昭昭尋覓新的夫君?” 郡王爺心里可苦了,媳婦還沒娶進門,外面覬覦他媳婦的人一大堆也就罷了,還有那些自稱家人的,一個個的都想拆解他們。 這感覺真是越想就越他么的不爽快! 雖說現(xiàn)在裝病是避過君慕楠算計的最便捷方法,可司景昱卻琢磨著,如果會讓武王府誤會,那他就不裝病。 大不了直接抗旨! “別鬧,你是不是病殃子榮橋不是很清楚嗎?連他都打不過的病殃子,能有幾個?” 徐昭寧撇了他一眼,將他牽到床邊推按在床上,又動作麻利地替他打散發(fā)髻。 “昭昭是想對本王投懷送抱嗎?” 徐昭寧腳下猛地一個趔趄,倒茶水的手莫名的有幾分抖動,轉(zhuǎn)頭過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好說話!” “昭昭難得主動一次,本王若一直維持不動,是不是有些太煞風景?不如,讓暗衛(wèi)將太醫(yī)擋在門外,我們先做些我們愛做的事情?” 說完還不忘朝徐昭寧眨了眨眼,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徐昭寧沒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絕不承認這該死的狗男子,在危險當前發(fā)出來的個人魅力讓她有些把持不住。 指間藍光閃爍,徐昭寧突然回神,將杯子注滿,又從荷包里掏出一顆藥丸來,“這藥可以讓你看起來像是寒毒發(fā)作,即便是皇宮里的太醫(yī)也看不出異樣,你現(xiàn)在就服下,太醫(yī)已出宮,馬上就要到王府了。” 擔心他還繼續(xù)開玩笑胡鬧,徐昭寧將藥放進他嘴里時,還不忘許諾,“等避過這次,我讓你做些你愛做的事情,嗯?” “當真?”司景昱也顧不得要和水服下,一個鯉魚打挺的從床上坐起來,湊近徐昭寧,眼里的星光讓人無法忽視。 徐昭寧哭笑不得,將杯子塞進他手里,然后嗯哼了一聲,挑眉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見司景昱一口將水給吞了,然后樂癲癲的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徐昭寧默默地摸了摸鼻子,她自然是不會騙他。 畢竟他愛做的事情可不少,至于兩人想的是不是同樣的一件事,那就不知道嘍。 藥效來的很快,司景昱額頭上滿是虛汗,整個人也開始冷的發(fā)抖。這時司北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王爺,太醫(yī)請來了,您再堅持一會兒。” 徐昭寧眉目一斂,掏出火折子點燃一塊香料扔進香爐里,然后便準備遁走。只是手腕立馬被人給扣住了,“昭昭,別走,陪本王。” 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痛過,司景昱咬牙堅持著,徐昭寧心一軟便想留下來,可是腳步聲越來越近,若是讓太醫(yī)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傳出去有損她名聲不說,更會讓君慕楠生疑。 “等太醫(yī)先給你看診,太醫(yī)走了我再來?!闭f著徐昭寧便想扳開他的手,但下一秒整個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氣給拉著往床上倒。 還沒反應過來,便整個人陷入黑暗,她能感覺到是整床被子落在自己身上,差不多同時,房間的門被推開,司北領(lǐng)著太醫(yī)進來。 “王爺……”司北進門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四處尋找徐昭寧的身影,確定她并沒有暴露在太醫(yī)的目光底下,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后急步朝床邊走來。 身后跟著太醫(yī),只是剛到床邊,便被司景昱滿身大汗的模樣給驚到,“王爺你可是還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很好了?” 挨了訓的司北不敢多言,趕緊讓太醫(yī)上前來把脈。 太醫(yī)對這位司郡王是久聞大名,哆哆嗦嗦的上前來,手剛搭上司景昱的脈搏便眉頭皺的極緊,“王爺,你,你若是覺得熱的話可以把被子掀開?!?/br> “太醫(yī)你沒搞錯吧,我家王爺這是寒毒發(fā)作,怎么可能會冷,又怎么可以把被子掀開?”司北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也顧不上眼前這位太醫(yī)是太后親自派來的了。 “閉嘴!”司景昱冷冷地瞥了司北一眼,警告的意識很是濃厚。 他裝的是寒毒發(fā)作不假,可是懷里抱著個心尖尖上的人,他哪里還冷靜得上,即便是有藥物致使,可他身上的某處也在蘇醒。 再有,昭昭的呼吸就在他耳畔,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有些飄忽。 直到耳朵被人給悄悄扯住,“你若穿幫,我便剪了你那玩意兒。” 徐昭寧真的是快被這狗男人給氣死了,裝個病都不能裝的專業(yè)些。明明說了她去藏起來,他偏偏將她給扯進來,這是個擦槍走火的時候嗎? 擔心真穿幫,司景昱只得咬牙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可這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花費了他不少的精氣神,但這樣下來,也讓額頭上的虛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