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昨晚你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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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話音剛落下,便感覺自己跟寧jiejie之間似乎便多了一道人墻,沐韻詩詫異抬頭,便見她家表哥正背對著他擋在寧jiejie的面前呢。 “有什么好笑的,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丫頭,算得了什么小仙女?!?/br> 惡劣到不行的語氣,再加上這明顯嫌棄的話,沐韻詩覺得自己的一顆小心心瞬間碎成了小片片。 她有些不服氣地想上前辯解,可沐冠霖和秦勝男一左一右地將她給攔下了。 “你若不想再躺回床上,便消停一會兒吧?!便骞诹赜X得有這么一個meimei,還真讓人cao碎了心。 這次,罕見的秦勝男也搭腔了,而且還是站在沐冠霖一邊的,“阿詩,我覺得你現(xiàn)在可能不太適合上前去,郡王估計是不太想多個表妹情敵的?!?/br> 偏偏沐韻詩像是完全沒聽懂一般,傻兮兮地跟二人炫耀,“你剛剛聽到了嗎?寧jiejie說我是個小仙女呢?!?/br> 沐冠霖?zé)o語望天,秦勝男則是嘴角狠抽。 “哼,我以后就是寧jiejie的小仙女,就算是表哥也不能跟我搶寧jiejie?!?/br> 沐韻詩的豪言剛落下,沐冠霖便感覺后背一陣發(fā)涼,稍稍回頭,果然便看到自家表哥正面色冰冷地看著自家傻meimei,那目光簡直就像在看一個廢物。 沐冠霖來不及多想,拎著沐韻詩的衣領(lǐng)便往外走,同時還不忘招呼親爹親爺爺,“你們還準(zhǔn)備留著給人當(dāng)下酒菜還是咋的?” 沐王父子先是不解地看向司景昱所在的方向,然后便瞬間明了一般直接轉(zhuǎn)身,假裝沒看到那膩歪的二人。 當(dāng)身邊所有人都已經(jīng)離場,徐昭寧有些沒好氣地推開了司景昱幾分,“阿詩她是個女兒家,我也是個女兒家,我們能怎么樣?你這醋意大的是越來越?jīng)]譜了。” 說著徐昭寧轉(zhuǎn)身,司景昱則是動作極快地將她給攬在身邊,“昭昭是女兒家不假,可明燭是男兒身,本王男女都得防著。” 徐昭寧微愣,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他,見他一臉的認(rèn)真,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有些無語凝噎,這似乎無法反駁啊。 “你昨晚都給阿元喂了些什么吃的?”既然無法反駁,徐昭寧便準(zhǔn)備轉(zhuǎn)移話題,只是因為問完之后便轉(zhuǎn)過了頭,所以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司景昱有瞬間的心虛。 見他久久沒回答,徐昭寧推了推他,“我問你呢,你昨晚不是說給阿元喂食去了么?他都喜歡吃些啥?” “rou!”司景昱輕咳一聲,回答道。 徐昭寧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后似笑非笑地反問,“我怎么瞧著你這模樣有些不太自然,莫不是瞞著我出去做壞事了?” “哪兒不自然了,就是這樣的,阿元真喜歡吃rou,你若不信的話一會兒問問他就好。” 任由徐昭寧怎么看,司景昱依舊繃著臉,那模樣倒是有幾分凝重。徐昭寧聳聳肩,罷了罷了,就這狗男人的尿性,真若有事瞞著她不樂意說,她使了渾身的勁兒來問,也不一定有結(jié)果,還不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 有了昨日的前車之鑒,今日司景昱對徐昭寧那簡直就是形影不離,徐昭寧只以為他是因為剛剛沐韻詩的事情還在氣著,便也由著他粘著。 進(jìn)入深山,獵物橫沖直撞著,他們二人都收獲頗豐。正當(dāng)準(zhǔn)備稍做休息時,一只體格不小的野鹿急匆匆地跑過來,徐昭寧直覺性地拉弓射箭,野鹿驚于奔跑,沒想到前頭會有箭羽,直接中箭栽倒在地。 明月眼疾手快地將野鹿給扣在手中,箭羽留在鹿身上以作判別。 剛做完這些,便聽到前面馬蹄聲靠近,隱約還伴有人的詢問聲,“咦,那頭鹿呢,我明明看到往這邊來了的。” 明月察覺到異樣,趕緊回到徐昭寧的身邊,還有司景昱也幾乎在瞬間便與徐昭寧并肩而行。 等前面的人靠近,徐昭寧氣息發(fā)生了猛然的變化,因為她竟然看到了一張昨天才剛剛看過的臉。 偏偏此時那人還不怕死地跟她搭訕,“寧寧,我們可是又見面了?!?/br> 徐昭寧條件式地手搭上腰間,指間銀光閃爍,她不敢保證這男人嘴里若是再冒出什么出格的話,自己還能冷靜地坐在馬上。 司景昱冷冷地掃了來人一眼,將徐昭寧給拉抱到自己身前,兩人同坐一匹馬。 “昭昭無懼,有本王在?!睂⑷俗o在懷里,司景昱全身的煞氣開始釋放。 他了解懷里的小女人,若是尋常事情根本就不能引起她的半分驚恐,可是剛剛君慕楠出現(xiàn)的時候,昭昭明顯身子顫抖了一下。 若是因為昨日之事而害怕,那他沒趕到的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讓昭昭害怕的定不會是小事。 “阿昱,我想宰了他!”徐昭寧咬牙切齒,目光掃過前方的每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好些熟悉的面孔,心里詫異不已,這人到底是誰,為何身邊全是男子紅隊的隊員。 “本王幫你!”司景昱瞬間出手,強勁的掌風(fēng)帶動著地上的枯葉和塵土,朝對面的人馬襲去。 “司景昱你還沒完沒了起來了!真當(dāng)本王好欺不成!” 君慕楠被掌風(fēng)掃到,胸口剛擦過藥酒的地方再次隱隱作痛起來,他扯著嗓子朝司景昱大吼,那叫一個悲憤。 “本王?你到底是誰?”徐昭寧犀利的目光將他給從上到下仔細(xì)地打量了一番,可依舊無法與腦子里的任何人對上號。 “寧寧你是不是被司景昱給洗腦了,我是你的楠哥哥啊,你明明說過要嫁本王為妻的,你怎么可以背信棄義選擇司景昱他這個病殃子?!?/br> 不同于昨日小木屋的流氓行徑,此時的君慕楠走的是苦情路線。他這話一出,徐昭寧明顯一愣,楠哥哥?她什么時候認(rèn)識這么一號人了? 既然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便是原主的記憶了? 徐昭寧皺著眉頭努力地過濾著原主的記憶,因為有了目標(biāo),所以便輕松了起來,之前完全沒想起的人,還真就讓她有了些許的輪廓來。 “司景昱,別以為你用武力就可以將本王鎮(zhèn)壓,昨夜之事看在寧寧的份上,本王便不與你計較,若再敢有下次,本王定不輕饒?!?/br> “昨晚?你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