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風(fēng)波起
書迷正在閱讀:治愈反派進(jìn)行時、無敵女婿混都市、重生后她后悔了(高H,1V1)、重生改嫁太子他爹、對頭紀(jì)先生娶我了、嬌寵醫(yī)妃:攝政王爺撩上癮、我綁定了全人類、暗戀請與我聯(lián)絡(luò)、紅玫瑰的審判[刑偵]、全京城都在求她回宮
再次將信放下,徐昭寧嘀咕出聲,“驚喜,別是驚嚇才好呀?!?/br> 實在想不起這人是誰,徐昭寧將信隨意一扔,然后便不再放心上,既是下個月中旬回京,那便下個月再cao心吧。 此時的郡王府 司景昱正在書房奮筆疾書,司北替他磨墨,主仆二人配合默契。 等他手上的書寫告一段落,司北欲言又止地想替司南求情,只是尚未開口便發(fā)現(xiàn)書房外有動靜,司北放下墨條準(zhǔn)備去查看,一塊小石子從窗戶里被人扔了出去。 司北過去將小石子撿起,發(fā)現(xiàn)上面還綁著一塊布帛,“王爺……” 司北將布帛交給自家王爺便靜站一旁,司景昱打開布帛,將上面的內(nèi)容全部看完后,面色瞬間突變。 布帛在他手里被強(qiáng)力分解為無數(shù)的碎片,飄散在書桌的各個角落。 “王爺,”司北震驚地輕喚,卻見司景昱右手成拳直接砸在了桌子上,桌面被震碎,剛寫好的書信也直接被分裂。 司北著急地上前來替他查看手上的傷勢,可司景昱卻是將他的手給揮開,然后縱身躍了出去。 司北心里大喊不妙,身子移動想跟出去,腳踩上那些碎裂的布帛時,一時好奇心作祟,撿起一塊來看,只見上面寫著“偷人”兩個字。 司北面色一變,僅憑偷人兩個字不能說明什么,但如果其他碎片上的內(nèi)容與徐大小姐有關(guān),那便絕對能將自家王爺震怒。 司北不敢耽擱,縱身跟了上去。 夜幕降臨,忠勇候府的各個小院都收到了通知,在松鶴院用晚飯,就連久病在床的徐周氏也被請了出來。 兩張大圓桌,男女分席位列左右,徐昭寧到時,徐妙然、徐妙蕓和徐聽蓉跟她們的姨娘都已經(jīng)到了。 見徐昭寧出現(xiàn),徐聽蓉眼睛亮晶晶地起身準(zhǔn)備過來與徐昭寧打招呼,卻被徐妙蕓給搶了先。 “大jiejie來了,快來坐,老夫人身邊的位置就留給大jiejie你了?!?/br> 候府女眷中,自是屬徐周氏位置最高,以前都是徐周氏居于主位,林瓏居徐周氏的右下首位置,徐嫣然便坐于徐周氏的左下首位置。 可如今徐嫣然雖在宮中,但林瓏可是在府里,徐妙蕓這話可是有意針對林瓏,轉(zhuǎn)而抬高徐昭寧的意思。 徐昭寧淺笑不語,徐妙然則是看不過去,掃了徐妙蕓一眼,然后輕柔道,“四meimei真是糊涂,嫡母尚在呢,大jiejie當(dāng)是坐祖母左手邊位置的?!?/br> 只是她話音剛落,便見徐昭寧笑盈盈地坐在了主位右手的位置,也就是林瓏的位置。 徐妙然其他猶如當(dāng)眾被人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她漲紅了臉看著徐昭寧,指現(xiàn)的意味很是濃厚。 “三meimei的意思是,我這個元配嫡女比不過繼室續(xù)弦的位置?” “我……”徐妙然欲言又止,只是很快被門口徐承客爽朗的笑聲打斷。 “寧姐兒說的對,那就是你的位置,以后府里誰也不能越過你去?!?/br> 徐承客攬著青靈大笑著走進(jìn)來,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晚的他可謂是春風(fēng)拂面,好不得意。 可偏偏有人要跟他作對,比如從內(nèi)室走出來的徐周氏,“客兒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寧姐兒她再如何也是個晚輩,如何能越過林氏這個當(dāng)家主母去?!?/br> “母親你有所不知,”徐承客神色微斂,目光落在扶著徐周氏的林瓏身上時,明顯的劃過一抹不耐煩。 “兒子這吏部尚書的位置可是多虧了我那好女婿司郡王,若不是因為在意寧姐兒,他如何會使這分力,所以啊,寧姐兒和司郡王可是你兒子的貴人,也是我們忠勇候府的大功臣?!?/br> 這便是徐承客,他一點也不介意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宣告,他的尚書之職是靠女婿的面子掙來的。 而且更加不介意,告訴徐昭寧,他會給她嫡女的榮耀,以后還要她在司景昱的面前多多美言,給他更多的好處。 徐昭寧心里冷笑,但是面上依舊愿意配合徐承客表演父慈子性的模樣,讓徐承客更得意,在與徐周氏說話時,更是全力偏袒她。 徐周氏可以對任何人橫,也可以冷懟任何人,但卻沒辦法真正的對徐承客生硬。 見兒子一味的偏袒徐昭寧,而且話里話外都在巴結(jié)徐昭寧,徐周氏氣的不輕,但眼看著全府的人都差不多來齊,自是知道不能再與兒子爭執(zhí)讓他丟份。 只得冷著臉在主位上坐下來,只是看向徐昭寧的目光依舊挑剔不喜。徐昭寧聳聳肩,然后主動上前慰問,“老夫人身子可是好完全了?年紀(jì)大了,可得好好保養(yǎng)才是哦,畢竟可是經(jīng)不起再一次折騰的?!?/br> “徐昭寧!”徐周氏這些日子臥病在床,可以說是嘗盡了人間冷暖,冷靜之時總覺得自己這次病的蹊蹺,與徐昭寧一定是脫不開干系的。此時聽到徐昭寧這似是而非的話,更是覺得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老夫人聲音可得小聲點哦,郡王既能替候爺討得這尚書之職,那自然也是可以進(jìn)言撤去的,你可別太讓候爺失望才是呀?!?/br> “你!” 徐周氏氣結(jié),一張老臉氣到發(fā)青。 “大jiejie當(dāng)知道花無百日紅的道理,站的越高,可是會摔的更慘哦?!?/br> 徐妙然盈盈一笑,看似輕飄飄,可暗含嘲諷。 “不勞三meimeicao心,有郡王他寵著我,我可是什么都不cao心的呢?!?/br> “呵,是么,想來郡王很快就會心生退意了的?!?/br> 配合著徐妙然的話,門口管家高呼,“候爺,司郡王大駕光臨了?!?/br> “啊,司郡王要來?之前怎么沒聽說?” 徐承客驚慌之中,司景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松鶴院的門口,身旁跟著司北。 “徐尚書既是慶功宴,卻不邀請本王,可是對本王有意見?” 清冷無波的聲音響在廳里每個人的耳邊,原本還有些混雜的大廳頓時安靜的如同蝗蟲過境,又如盛夏天里汗流頰背時被潑了一身的冰水。 “王爺誤會了,父親肯定是盼著王爺來的,只是也不知道下人是怎么辦事的,竟是無端延遲了這么久?!?/br> 在徐承客都沒反應(yīng)過來時,第一個回神搭話的竟然是徐妙然。徐昭寧驚的猛轉(zhuǎn)頭看向她,卻見徐妙然朝她挑.釁一笑,然后起身施施然地走向司景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