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要靠近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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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覺原本警繃的神情松懈了幾分,感激地朝徐妙然的方向看了一眼。 徐昭寧沒錯過這一幕,她輕笑一聲。 徐妙然以為她不會同意,正想再繼續(xù)勸,然后就見徐昭寧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罷了,看在三meimei的面子上,就不跟你這小沙彌一般見識了。但是你可是給我記好了,我不止是忠勇候府的大小姐,還是未來的郡王妃,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司郡王,所以三思而后行哦。” 武覺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掃了眼東廂院,然后又極為快速地收回。 “多謝大小姐高抬貴手,”徐昭寧擺擺手,不再多說,武覺后退著走出西廂院。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徐昭寧嘴角上揚(yáng),恰好明月收拾完東西看見她這一舉動,有些不解地問:“平時也沒見你經(jīng)常把郡王妃的名頭掛嘴上的,今日怎么……” “不是你告訴我,郡王妃的名頭比忠勇候府大小姐的好用嗎?”徐昭寧沖明月一笑,回答的那叫一個無辜。 明月一哽,她怎么覺得與這人說話,分分鐘讓人有自閉的想法。 徐昭寧卻是毫不在意,手往明月肩膀上一搭,然后賊兮兮地小聲說道:“我有種預(yù)感,那小沙彌事先肯定是被人敲打過的,所以才會一來就針對你家小姐我?!?/br> “這已經(jīng)是事實(shí)了,不用再預(yù)感,謝謝?!泵髟伦旖呛莩?,這很明顯了好嗎! 人武覺長年呆在皇覺寺,跟她素未謀面的,若不是事先被人叮囑,哪有空閑跟她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結(jié)仇。 徐昭寧摸摸鼻子,他喵的,這年頭連個丫頭都這么鬼精,真的好么! “明月,你信不信我很快就能將你身后的主人給揪出來?”到時候,就當(dāng)著她家主人的面,好好地將明月虐成渣渣,以泄此仇此恨。 徐昭寧咬牙切齒地想著,卻見明月依舊木著臉回應(yīng),“若真能,那是小姐你的本事?!?/br> 徐昭寧:“……” 不同于徐昭寧跟明月忙著插科打諢,徐妙然壓根沒進(jìn)分配給自己的房間,便追著武覺跑出西廂。 “小師傅,武覺小師傅?!?/br> “徐三小姐有事?”武覺一直繃著的臉,見追來的人是徐妙然,總算是放松了幾分,但語氣依舊說不上好。 “大jiejie她性格直爽,說話向來如此,并不是有意針對小師傅你,妙然在這里代大jiejie向小師傅說聲對不起,還請小師傅不要放在心上。” 說著徐妙然便朝武覺一鞠躬,武覺被她這實(shí)打?qū)嵉膭幼鹘o嚇了,好半晌才吶吶出聲,“這根本與三小姐無關(guān),三小姐無需道歉。” 心里卻是思索開來,這三小姐雖是庶女之身,但遠(yuǎn)比徐昭寧有禮貌。 這樣一來越發(fā)襯得那徐昭寧是個嬌縱之人,呵,那樣的人即便是未來的世子妃又如何,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司郡王給休棄呢。 徐妙然悄悄地觀察著武覺臉上的神情,見他眉頭緊鎖,厭惡地看了一眼西廂的方向,心里便有底了。 “小師傅不計較,妙然感謝不盡。早就聽聞皇覺寺香火旺盛,寺里師傅德高望重,想來東廂里那宮里的貴人也是這般認(rèn)為,所以才會選擇來皇覺寺?!?/br> “那是自然,我們皇覺寺在凌云國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東廂的那位貴人可是我們皇覺寺的常客?!?/br> 武覺沒聽出徐妙然話中的試探之意,在說到皇覺寺在凌云國的地位時頗有些自得。 完全沒想到徐妙然已經(jīng)從他的話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東廂的貴客便來自皇宮。 來自皇宮,而且在這個時間恰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只有一個。 徐妙然精神一震,這對她來說可是個絕佳的機(jī)會。 但面上依舊笑的輕柔,朝武覺再次彎身,“有勞小師傅告知,妙然感激不盡,定會遠(yuǎn)離東院不給小師傅添麻煩。” 武覺本就年少,一連地被禮待,頓時便紅了臉,連連撓頭,道:“貴人好清靜,只要三小姐不蓄意靠近就不會有事。” “妙然記下了,”徐昭寧一副十分感激的模樣讓武覺很是受用。 “還有一點(diǎn),原本是想告訴徐大小姐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不太需要?!闭f著,武覺朝徐妙然又靠近了幾分,徐妙然眼底一亮,將耳朵湊過去了幾分。 “三小姐可一定不要靠近后山,特別是晚上?!?/br> “為何?” 徐妙然駭然問道,卻見武覺搖了搖頭,“三小姐只需記住就好,切記不可隨意告訴旁人?!?/br> 說完武覺便腳步匆匆地離開,徐妙然站在原地目光幽深。 西廂院里,秋陽正好,徐昭寧又犯了困,便索性讓明月替她搬了張椅子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同行來的李婆子來來回回地在院子里走了十幾個回合,見徐昭寧依舊沒有分她半個眼神,不由得陰陽怪氣起來。 “大小姐,你可是來為我們老夫人祈福的,從明天起來,你每日都必須沐浴齋戒,晨起去大雄寶殿里聽方丈說佛法,中午抄寫經(jīng)書,下午再在禪房里為老夫人禱告,直到三日結(jié)束?!?/br> “哦,”徐昭寧懶懶得應(yīng)了一聲,眼皮都沒抬。 “大小姐這是什么態(tài)度!哼,老夫人早就知道你這破落性子,所以才派了我來盯著你。你果然想敷衍了事,待我書信告訴老夫人后,回府有你好果子吃?!?/br> 那李婆子原本只不過是松鶴院里的灑掃婆子,此番被徐周氏重用覺得自己機(jī)會來了,頓時便氣焰高漲起來。此刻更是完全沒有將徐昭寧當(dāng)主子來看,仿佛徐昭寧只不過是她跟前的粗使丫頭一般。 徐昭寧冷哼一聲,終于是睜開眼睛來,“見過狗仗人勢的,卻沒見過狗見狗勢的。明月,將她給我扔出去,聽著聒噪。” “徐昭寧,你敢!”李婆子慌了神,見明月朝她走來,更是連連尖叫。徐妙然恰好這時走進(jìn)院子來,見狀連忙喊了一聲,“大jiejie?!?/br> 徐昭寧懶散地朝她看過來,“你這是求情求上癮了?” 徐妙然一噎,漲紅了臉,然后期期艾艾地解釋道:“我們畢竟是來替祖母祈福的,而且這是皇覺寺,如果被旁人聽了去,只怕會對大jiejie的名聲有礙呢。” 徐昭寧挑眉,然后托著下巴沉思,半晌,她朝明月擺了擺手,算是放過李婆子這一次。 “妙然就知道大jiejie是通情達(dá)理的,這李嬤嬤是祖母身邊的得力之人,想來也是為了祖母著想,我們此番不跟她計較,待回府她替大jiejie在祖母面前美言幾句,到時候祖母也會多喜大jiejie幾分的。?!?/br> “呵呵……”徐昭寧扯著嘴角笑,且不說她需不需要李婆子幫忙美言,就單說李婆子的身份,她有那個資格在松鶴院替人美言嗎? 明顯是沒有的,既然明知道沒有,徐妙然還開這個口,到底是真無知呢,還是蓄意謀算呢? 徐昭寧不由得意味深長地看了徐妙然一眼,然后索性起身往外走。 院子里只剩下徐妙然和李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