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與太子重修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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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寧則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徐周氏。而后又低下頭,喃喃道:“既然老夫人說這一切都是昭寧造成的,那就是昭寧的錯吧。如果老夫人不嫌棄的話,那昭寧就留下來給老夫人侍疾吧?!?/br> “你給我滾,馬上滾出松鶴院?!?/br> 徐周氏此刻又癢又痛,喊完徐昭寧滾后,又朝山茶吼,“府醫(yī)怎么還沒來?!?/br> 山茶哆嗦著去門口看府醫(yī)到了沒,有下人匆匆來報,說是府醫(yī)在來的路上被蛇給咬傷了,來不了松鶴院。 不過,白叔已經(jīng)讓人去府外找大夫了,請老夫人再稍稍等候片刻。 早就已經(jīng)被癢痛折騰的受不了的徐周氏,聽到這話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松鶴院里因為徐周氏的昏厥,陷入慌亂,但所有人不敢上前亂動徐周氏。 徐昭寧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看著滿屋子的人為徐周氏而急的團團轉(zhuǎn)。 “都是我不好,唉……”語氣幽幽,可若真要細究,絕對是找不到幾分真實情感的。 “大jiejie不用太難過,今日的事情我們都看在眼里,不會怪你的?!?/br> 在徐昭寧的身后,一道溫婉的聲音響起,徐昭寧不用側(cè)頭也已聽出來,這是徐妙然的聲音。 “唉,我就怕老夫人會怪我,我本來是想好好表現(xiàn)的,可誰知竟然會變成這樣。” 斂去眼底精光,徐昭寧依舊愁眉苦臉的。 再次朝徐周氏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后搖搖頭,落寞地轉(zhuǎn)身,“我還是走吧,也許我不在這里,老夫人還能快點好起來,畢竟她是那么討厭我?!?/br> 說碰上就抬腳往外走。 徐妙然本就是有意找過來跟她說話的,見她一言不合就要離開,當即便趕緊跟上。 “大jiejie,等等我。” 松鶴院門口,徐妙然終于是追上徐昭寧的步子。 徐昭寧挑眉看向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原主跟這姑娘的感情其實說不上好。 “你有事?”徐昭寧站定,然后淡淡地問她。 “大jiejie喜歡太子殿下這么多年,如今真的甘心嗎?” 徐妙然喘著氣,問的很是直接。但徐昭寧眼底的神情卻是突地深邃起來,看來,有故事哦。 只見她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憂郁地答了句,“不甘心又如何?” 恰好跟出來的明月,原本已經(jīng)跨過門檻的腳,頓時收了回去。 “那大jiejie就沒有想過,做回太子妃嗎?”徐妙然見徐昭寧難過,心里一松,只要徐昭寧后悔就好,那一切就還可以回到正軌上。 “做回太子妃?三meimei這話的意思是,你有辦法可以幫我做回太子妃?” 徐昭寧眼神微瞇,原主的記憶中,這徐妙然跟原主是差不多的性子,通常都是閉門不出,有事也不喜出頭。 兩人這么多年的溝通和交流也沒幾句,遠沒有徐稔到可以像這樣談?wù)摶槭?,所以這徐妙然故意提起與太子的婚事,究竟有何目的? “事在人為,不是么?”徐妙然像是完全沒看出徐昭寧的疑惑來,她信誓旦旦地向徐昭寧保證。 一直走出去松鶴院許久,徐妙然這滿是底氣的話還留在徐昭寧的耳朵里。 她琢磨了一路,都沒能明白徐妙然此舉是何意。停下來時,察覺到明月正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徐昭寧索性轉(zhuǎn)過身來,問明月,“明月,你說這徐妙然是什么意思?” 明月不答反問,沉靜的目光落在徐昭寧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深意,“小姐你真想解除跟郡王的婚約,然后重回太子的懷抱?” 徐昭寧:“呃……” 她們兩個說話的內(nèi)容是不是不在同一頻道上? 見徐昭寧似笑非笑的,明月繼續(xù)木著臉,道:“小姐與司郡王的婚事似乎是小姐你自己在坤寧宮里求過來的,如果你這轉(zhuǎn)眼就反悔的話,得罪的可不光是司郡王,還有皇室,還請小姐三思?!?/br> “我怎么覺得,你其實是想提醒我,誰都可以得罪,但就是不能得罪你家司郡王?” 徐昭寧眼里精光閃過,這個明月真是越看越熟悉呀,這神一般的氣質(zhì),真讓人時刻都能牙癢癢。 “小姐此話有誤,司郡王并不是我家的?!?/br> “那誰是你家的?” “小姐是我家的?!?/br> 徐昭寧臉一黑,竟然沒有套路成功,真是失策呀。 “還有,剛剛小姐撒藥粉的動作并不是萬無一失,如果在場的有內(nèi)力高深的,一眼就能識破?!?/br> 感覺被深深鄙視了的徐昭寧,磨牙朝明月深深一笑,“所以,你是來告訴我,你就是那個內(nèi)力高深的?” “至少我是看出來了的,”明月絲毫不受脅迫,回答的坦坦蕩蕩,而徐昭寧卻是更加的想揍人了。 …… 松鶴院里發(fā)生的事情,在下朝時傳到了徐仁裕的耳朵里。 他急匆匆地趕回松鶴院,就見到一張臉紅腫的不像樣的老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跟他哭訴著長孫女徐昭寧的種種不是。 “老候爺,你可得好好治治徐昭寧那賤丫頭啊,要不是她的話,我今天也不至于在后輩們面前如此丟人啊?!?/br> 外頭的大夫給徐周氏開了內(nèi)服和外敷的藥,可因為傷處被抓的實在不像樣,藥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起作用,因此如今的徐周氏真的是慘不忍睹。 徐仁裕額角青筋直跳,這周氏一個勁兒的將責(zé)任往一個孫輩頭上推,跟白叔說與他聽的,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且不說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但至少周氏的做派就讓人不喜。 “你是老糊涂了不成!她還能在候府呆多久,即便是你再對她不喜,也只需忍過這段時間??赡闱魄?,你現(xiàn)在弄的像是什么樣子,這樣是傳出去,你的老臉往哪兒擱!” “你懂什么!若不是娘娘交待,我犯得著跟她個小賤人過不去么!” 徐周氏委屈不已,原本以為能得到徐仁裕的些許安慰,可現(xiàn)在除了被斥責(zé),便無其他溫情,她的命怎么就這么苦。 “這事跟盈盈有什么關(guān)系,你少瞎扯?!?/br> 徐仁裕眉頭一皺,聲音卻是壓低了好幾分。于是徐周氏便將女兒將她召進宮,并叮囑給她的事情全部說給徐仁裕聽。 徐仁裕聽完后,卻是勃然大怒,“娘娘糊涂你也跟著糊涂嗎?一筆能寫出兩個徐字來?”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皇上會將徐昭寧賜給司郡王還不是因為徐家,既然能賜徐昭寧,也就能賜別的閨女。當初讓嫣然代替徐昭寧嫁給太子,你不是也答應(yīng)了嗎?” 徐周氏見徐仁裕連自己的貴妃女兒也埋怨上,怒氣高漲,頂著一張辣眼睛的臉跟徐仁裕據(jù)理力爭。 “今非昔比你懂不懂,當年太后只是顧忌舒云的面子所以才許下承諾,可如今寧姐兒與司郡王的婚約卻是她自己求來的。而且皇上已經(jīng)忌諱忠勇候府了,這個時候整個候府都應(yīng)該低調(diào)行事,可你倒好,巴不得弄得全天下都知道我們不待見徐昭寧。 婚事是皇上親賜,我們不待見徐昭寧,也就是不待見司郡王,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還要我來重新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