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要回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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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咝”是小青蛇吐青子的聲音,林瓏被她那一伸一縮的紅信子給嚇的有些腿軟,咬牙道:“好,我給!” 徐昭寧收回小青蛇仍然繞回到自己的手腕上,身形不動分毫。 林瓏見自己都已經(jīng)同意徐昭寧的要求了,她卻依舊沒有要解散蛇群的意思,不由得惱羞成怒,“徐昭寧你不要太過分,趕緊的讓這些下賤東西給散了?!?/br> 卻見徐昭寧撓撓頭,像是閑話家常一般地同她說道:“聽說林夫人掌家理財很有一手?!?/br> “你還想干什么!”林瓏警惕地看著徐昭寧,緊揪手帕的雙手出賣了她此刻緊張的心情。 “也沒想干什么,只是聽說當年我娘進門時,十里紅妝。她去世后,府里所她所有的鋪子莊子都交給林夫人打理,這十幾年來,賺下的盈利……” 榮舒云的嫁妝到底有沒有盈利,原主其實是不知道的,但徐昭寧細細地過一遍后發(fā)現(xiàn),嫁妝里的兩家藥材鋪子正是她現(xiàn)在急需的。 現(xiàn)代時,她能將徐家從簡單的中醫(yī)之家發(fā)展到黑白兩道都畏懼討好的醫(yī)藥世家,那么在這醫(yī)學(xué)技術(shù)不發(fā)達的古代,她應(yīng)該能更加的如魚得水。 “哪里有盈利,你娘的那些鋪子莊子都虧老本了!” “哦,是么,恰好我最近有空,不若林夫人跟我細細核算一遍?我這馬上就要嫁人了,總得學(xué)著掌家不是,夫人覺得呢?” “你休想!” 至此,林瓏才算是明白徐昭寧的打算,要好院子只不過是飯前小碟,要回她娘親的嫁妝這才是徐昭寧今日的主要目的。 “小青,用行動告訴林夫人,她會同意的?!毙煺褜幨滞笠粨],小青蛇順勢飛到林瓏的肩頭,然后順勢就爬上林瓏嬌嫩的臉龐。 冰冰涼涼的蠕動感,驚的林瓏再也不顧儀態(tài),放聲尖叫。與此同時,其他懶散的大小蛇也開始活動起來,整個屋子都亂成了一團。 “小青是條竹葉青噠,劇毒的哦?!毙煺褜幒眯牡靥嵝阎缓缶鸵娏汁嚩兜母鼌柡?,閉著眼睛朝徐昭寧喊道:“我答應(yīng)你,徐昭寧,只要你將這些東西都弄走,我將你娘的嫁妝全部還給你!” “噥,簽字畫押,就一切好說?!睂⒃缇蜏蕚浜玫淖C明書,拍在林瓏的面前,抓著林瓏發(fā)軟的手按下手印。 笛聲悠揚,原本蛇滿為患的屋子里安靜如初,那些蛇沒人知道一下子隱去了哪里。 林瓏終于是支撐不住,癱軟在地,額角的汗水浸濕了手帕。 徐昭寧見狀,笑嘻嘻地提醒:“我明天便會來跟林夫人交接,還請林夫人說話算話哦,畢竟這蛇可是隨時會出現(xiàn)的?!?/br> 房門打開,林瓏顧不上懟徐昭寧,只想著第一時間遠離這可怕的院子。只是剛跨過門檻,便聽到有人遠遠地喚,“夫人,大小姐,老夫人有請!” 林瓏好不容易撐起來的身子,再次一軟,這深更半夜的,怎么還驚動了松鶴堂? 劫后余生的林瓏心里發(fā)虛,站在原地不確定這個時候要不要去松鶴堂。 倒是徐昭寧眼波流轉(zhuǎn),嘴角笑意滿滿地走到林瓏身邊,撐起她的半邊身子,朝來人彎腰道:“有勞白叔了,我跟夫人這就去?!?/br> 在林瓏吃驚的目光中,徐昭寧又轉(zhuǎn)過頭來對她說道:“想來是府里來了歹人的消息傳到老候爺府里了。” “歹人?什么歹人?” 林瓏半張著嘴,像是壓根聽不懂徐昭寧的話。 她想掙扎出徐昭寧對她手臂的束縛,可不管怎么用力,都掙脫不開??此剖切煺褜帗椒鲋?,實則她整個人被徐昭寧扣在手里,這感覺讓林瓏心里極度不安。 總感覺有什么事情,似乎已經(jīng)脫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圍。 “夫人怎么糊涂了,您不就是聽說有歹人進了府,擔(dān)心徐昭寧獨居韶院會有危險,所以才匆忙趕來探望的嗎?” 徐昭寧嗔怪地看了林瓏一眼,然后又對松鶴院派來的白叔嬌憨地解釋,“白叔有所不知,夫人厚愛,非要確認我無事,才愿意離開。我正打算送夫人回去呢,既然老夫人有請,我便同夫人一起過去吧?!?/br> 白叔顯然也是驚訝徐昭寧今晚的舉動,他探究似地看向林瓏,想從她這里得到些許解釋,但林瓏此刻正陷入天人交戰(zhàn)中。 如果否認徐昭寧的說法,說自己特意來抓jian的,可并沒有所謂的jian夫可以佐證。并且作為繼室嫡母,若她去繼女院子捉j(luò)ian的消息傳出去,世人只會傳她作為繼室不慈。 反之,若承認徐昭寧的說法,那不但可以將今晚她突然出現(xiàn)在韶院的行徑遮掩過去,還能樹立她對繼女和親女一視同仁的好人設(shè)。 老候爺向來喜歡家庭和睦,自然不會多加為難她。 這么一番細思下來,林瓏在白叔再次看過來時,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徐昭寧的說法。 白叔松了口氣,看向徐昭寧的目光多了幾分溫厚,“大小姐無事便好?!?/br> 徐昭寧笑的極為真誠,“謝謝白叔關(guān)心,想來老夫人一定等急了,夫人,我們趕緊前去回稟一聲吧?!?/br> 說著便扶著林瓏往前走,那模樣比白叔還要積極,林瓏覺得有異,可徐昭寧完全沒有給她后悔的機會。 松鶴院里,老夫人徐周氏黑著臉坐著,就差沒在臉上寫上不爽二字了,讓徐昭寧意外的是,老候爺徐仁裕居然也在主位上坐著。 還未等徐昭寧和林瓏跨過門檻,周氏便冷著臉發(fā)難,“這大晚上的鬧什么幺蛾子,還讓不讓人睡覺的。” “打擾了父親母親休息,是媳婦的不是?!绷汁嚳觳缴锨?,趁機掙脫了徐昭寧對她的束縛。 徐昭寧假裝沒有看出她的異樣來,再次恢復(fù)了原主常有的人設(shè),低眉順眼地跟在林瓏的身后,端的是膽小怕事的性子。 “到底怎么回事,喊打喊殺的。”老候爺皺著眉頭開口,問的是林瓏,徐昭寧則是完全被他給忽略。 如果說先前在韶院,林瓏只是被迫接受徐昭寧的借口,那么經(jīng)過這一路的冷靜,不得不承認,再也沒有比關(guān)心繼女安危這個借口更適合她回答的了。 擔(dān)心徐昭寧暗中使壞,她搶在徐昭寧面前開口,將借口再說了一遍。當然沒忘記替自己貼金,訴說自己作為繼室,是如何關(guān)心元配留下來的繼女的。 林瓏說完還不忘掃一眼老候爺,見他臉上并無不悅,才終于是放下心來,長舒了口氣。 只是下一秒,老夫人手邊的茶杯被端起又重重地放下。 “不像話!一個生來不詳?shù)哪醴N罷了,竟為了她鬧得闔府不得安寧,林氏你是糊涂了不成!” 徐周氏目光似劍,一寸寸地剮過徐昭寧,看似斥責(zé)林瓏,卻無非是當著徐昭寧的面,將她再次貶至泥底。 徐昭寧十指緊握成拳,死死地握著,她雖低著頭,但眼睛余光卻是已將徐周氏凌遲千百遍。 老妖婆,你且等著,今日之仇她若是不能報回來,就白瞎了這大好的重活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