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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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 孟書婉眨了眨眼,沉默了片刻,聲音飄忽地問:“程景林是被蛇咬了?” “嗯,剛才景林被驢籀子咬了,我這才去采了蛇藥,怎么我哥也中招了,這是咬哪里了?我怎么沒找到傷口?” 夏曼曼急的不行,上下翻找夏航宇的身體,想要找出傷口。 “……” 孟書婉木著臉,看向了身側的許星悅。 后者正蒼白著小臉,“我也不知道航宇是不是被蛇咬了,都怪我,要不是我掉進坑里,景林為了拉我,被那竄起來的蛇咬到……” 許星悅說不下去了,眼淚決堤一般往外涌。 “肯定怪你!都是你走什么地方不好,非說去看破塔,這下好了,我哥和景林要是有什么事情,我絕饒不了你!” 夏曼曼憤憤地瞪了她一眼,隨后又看向了孟書婉,“書婉,你剛才來時,有沒有看到我哥是為什么暈倒?。克髅骱軈柡Φ?,怎么會暈倒呢?” 孟書婉:…… 是被她敲暈的。 孟書婉在心底默默說著,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自己以為的情殺現(xiàn)場,居然是個烏龍。 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夏航宇,這才把剛才不對勁的地方都想明白了,怪不得他對著程景林的小腿下刀子,原來是把毒血弄出去來,而如果沒有她的突然出現(xiàn),他丟掉小刀后,接下來就是包扎傷口,止血,等著夏曼曼把蛇藥找來。 孟書婉閉了閉眼睛,悶聲說:“我先去喊人來救人,先把人送醫(yī)院再說?!?/br> 兩個慌了神的女人自然瘋狂點頭。 后來,孟書婉去叫了同學幫忙,把昏迷不醒地兩人外加傷員許星悅抬下了山。 夏家的車就停在山腳下,司機本來正蹲在路邊抽煙,看見了雇主這般慘狀,也是被嚇到了,趕緊開車把人往醫(yī)院送。 醫(yī)院走廊里。 夏曼曼握著孟書婉的手感謝。 “謝謝你書婉,醫(yī)生說要不是送來的及時,景林就失血過多了,還好你及時出現(xiàn),我哥也沒多大事,醫(yī)生說只是腦震蕩,等會醒了就好,就是不知道我哥怎么就被東西砸到了呢,等他醒了,我要好好嘲笑他?!?/br> “……” 孟書婉尷尬地別開臉,好想逃,可她又不能逃。 程景林就算了,夏航宇可是看清了她的臉,她敢保證,要是他睜開眼,看不見她,那她絕對會死得很慘。 比起畏罪潛逃,主動承認錯誤,才能爭取到原諒。 就在胡思亂想時,護士來喊人了。 “夏航宇家屬,過去看看吧,人醒了?!?/br> 第32章 比起隔壁床程景林又是中毒又是失血過多,夏航宇傷勢輕的多,只是腦袋挨了一棒子,到醫(yī)院沒過十來分鐘,人就已經(jīng)醒了。 他醒來在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醫(yī)院時,并沒有任何驚訝,只是扶著頭,緩慢地將那一陣陣嘔吐的暈眩壓下,在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時,又迅速收回手,靠在床頭,目光沉沉地盯著門口。 孟書婉進來時,視線正對上男人面無表情的臉,在那張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甚至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平靜的好似一點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這難不成給敲失憶了? 孟書婉有些不確定地盯著男人看,身側的夏曼曼已經(jīng)撲到了病床邊。 “三哥,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頭疼不疼?” 面對meimei的噓寒問暖,男人只是淡定地伸出兩根手指,掐住了她的臉頰rou,略帶威脅地說:“別裝。” 嘴角都快列到耳后根了,還裝模作樣。 夏曼曼趕緊求饒:“哎哎哎,疼,親哥親哥,我真的是關心,心疼,為你的猝然倒地,至今還在后怕!” 夏航宇怎么會信,只怕這死丫頭還會趁機踹他兩腳。 夏曼曼被他看得心虛,趕緊討好地笑道:“哎呀,三哥你說啥呢,當時真的嚇壞了,我回來時,你跟景林就躺在那,還一地血,我當時嚇得魂飛了都,還好你只是暈了,要不然我可就要少個哥哥了!” “是啊,幸好我只是暈了。”他這句話是看著孟書婉說的,格外意味深長。 他的目光幽幽,令孟書婉有一種被兇獸盯上的錯覺。 她下意識垂眸避開了男人的視線,心里有些慌亂,無比悲痛的確認,這男人沒失憶,甚至還在準備秋后算賬。 這哪能行。 夏曼曼的這位三哥,明顯就不是什么寬宏大量的主,要是自己不坦白從寬,爭取到他的原諒,很難保證,他會不會報復回來。 不怪孟書婉把他想得那么可怕,是剛在外面時,夏曼曼在知道自家三哥沒什么大事后,主動吐槽他這是陰溝翻船,平時那么厲害的一個人,居然被樹上掉下來的木棍砸暈。 在夏曼曼腦補里,夏航宇會暈,身邊還有一根木棍,肯定是在給程景林救治時,被樹上掉下來的東西砸到,不然很難解釋他為什么會暈倒。 孟書婉當時聽著,眼神極其復雜,一時間不知該感嘆夏大小姐的單純好,還是該難過怎么夏三公子不能像其妹一樣單純好騙。 她深深吸了口氣,抬起眸,迎著男人的目光,來了個九十度鞠躬,“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才誤傷了您!”語氣極其誠懇。 夏航宇挑眉,看著少女的后腦勺,眼底閃過一絲趣味。 酒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