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還怕她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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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笑隨意的擺了擺手,“好了,我知道了,讓他等一會,說我馬上過去?!?/br> 保鏢應(yīng)聲離開,金湘茹的心中卻是千回百轉(zhuǎn),姓趙的先生,還和韓笑關(guān)系這么好的,除了那個情種趙韓陽趙局長,她是真的想不出別的來,韓笑好糊弄,可不代表趙韓陽好糊弄。 也幸好韓笑也沒打算讓她和趙韓陽直接碰面,否則后面的也不用進行了,她直接自首算了,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 “金湘茹是吧?” 韓笑圍著金湘茹轉(zhuǎn)了幾圈,金湘茹三個字一出口,金湘茹差一點條件反射對韓笑出手,實在是杯弓蛇影了,不過也幸好她反應(yīng)的快,在韓笑回頭之前就已經(jīng)收回了自己的手。 “笑笑果真厲害!” 金湘茹對著韓笑比了個大拇指,表示對韓笑很是佩服。 韓笑到底是個小女生心性,對于別人的贊美之詞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哪怕明明知道對方的贊美并不走心。 “我厲害也用不著你夸!” 韓笑抿了抿唇,看向金湘茹,“直接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還有......” 到底怎么樣才能讓白炔愛上我。 其實相比起前一個問題,最后這個問題才是最吸引她的,哪怕是有一點點希望,她都要嘗試一下。 已經(jīng)好多年了,她真的等了好多年了,如果不是之前身體一直不好,在養(yǎng)病,她必須要有一個好的身體才能配的上白炔,她恐怕早就忍不住了。 也幸好這么多年來,白炔的身邊始終沒有過別的女人,當然,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腦海中回想起白炔抱著那個女人離開時決絕的背影,韓笑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僵硬了下來,說實話,其實她也很懊惱,當初為什么會那么沖動,根本沒有了解事實的真相,就一怒之下對那個女人動了手,明明白炔和她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卻因為自己的沖動,讓那個女人不知不覺中在白炔的心中生了根發(fā)了芽,伴隨著她的死,永遠沒辦法拔除。 “我真的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讓笑笑收留我一段時間而已,而我呢,就可以給笑笑做軍師,告訴笑笑一些有關(guān)白炔的事情,讓笑笑多了解白炔,也好為你們以后在一起打下良好的感情基礎(chǔ)啊?!?/br> 金湘茹的這番話,簡直是戳到了韓笑的心坎,抿了抿唇,韓笑還想說什么,保鏢又來催,“小姐,趙......” “我知道了,煩死了!” 韓笑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心中多少也有了些譜,對金湘茹的態(tài)度自然也好了不少,指了指不遠處的保鏢道:“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們,但是不許亂跑,至少在我回來之前,不許離開這個地方,否則,你知道我脾氣的。” “哎呦我的好笑笑,外面那么亂,就算是你趕我走,我現(xiàn)在也不會走啊,你就放心的去吧。” 金湘茹笑著推了韓笑一把,在韓笑離開之后,重新回到了躺椅上,太陽透過巨大的玻璃頂落下來,不知道頭頂?shù)牟A鞘裁床馁|(zhì)做的,既可以讓陽光照射下來,還不會讓人覺得那么刺眼,那么難受,盡情的享受日光的照射。 金湘茹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淡,到最后幾乎不可見,然后猛的把身上的浴巾扯下來扔在地下,好像還不夠一樣,又用腳踩踏了好幾次,才氣呼呼的重新坐到了躺椅上。如果沒有后來姜軟煙的出現(xiàn),如果沒有人打破從前的一切,她現(xiàn)在還是被捧在手心的金家大小姐,誰人見了她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金小姐,而現(xiàn)在呢,卻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老鼠!她怎么能不恨! 其實但凡金湘茹能夠想通,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根本不關(guān)姜軟煙的事,她也不會過的這么辛苦。 明明當初盛翼城把她從金曦港一同帶出來,又送她回了m國,只要她肯收斂,好好的過日子,盛翼城就算是看在金湘茹母親的份上,也不過把事情做的太絕,怪就怪金湘茹太陰狠毒辣,竟然把主意打在了姜軟煙的身上,妄圖害死姜軟煙,也觸動了盛翼城和白炔的死xue,逼的他們不得不反抗。 金湘茹怎么會想通呢,要是真的想通了也就不是金湘茹了。 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覺得盛翼城被姜軟煙迷惑了,姜軟煙是一切錯誤的開始,她無論走到哪里,無論受到了什么傷害,到最后這一卻都要歸咎于姜軟煙的身上,因為她才是始作俑者。 其實姜軟煙做什么了嗎? 沒有,姜軟煙從頭到尾不過是一個受害者罷了。 有句話怎么說,你不惹事,不代表事情不去找你,這個世界上原本誰和誰都是沒有仇的,總得有人先捅出第一刀,才會有后來的開始。 或許金湘茹本身就有野心,只不過是借著金家敗落逐漸激發(fā)了出來,又或許...... 誰又說的清呢? “那是誰?” 門口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支雪茄,瞇著眸子看向金湘茹,口中煙霧吐出,一抹精光快速的閃過。 “回老爺,是小姐請回來的客人?!?/br> 保鏢連忙如實的回答,男人點了點頭,又吸了一口雪茄,對著保鏢揮了揮手,“你們?nèi)ツ沁吺刂?,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過來?!?/br> “這......” 保鏢頓時有些為難,男人冷哼了一聲,周遭的氣壓頓時低了下來,保鏢立刻滿頭的冷汗,有些承受不住。 “小姐說讓我們寸步不離的守著......” “怎么,我在這里,還怕她跑了不成?” 男人不是別人,真是韓笑的父親,韓費宇,以前在大學里教學的時候,也是個風度翩翩的儒雅人,可自從退休之后,自己搞了這么個酒店,應(yīng)酬多了起來,風度翩翩也就變成了大腹便便,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怎么看怎么多了一絲猥瑣。 “滾!” 韓費宇低聲的咒罵了一聲,保鏢立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雖然他們是韓笑的保鏢,但到底給他們出工資的是韓費宇,他們剛才也算是盡了本職工作,就算韓笑問起來,也可以說自己爭取了,無愧于心,自然也就順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