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你誤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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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你別逼我!” 傅煜宸奮力的掙扎,額頭上脖子上到處都是青筋,不過一會,就滿身的大汗,“傅一,傅二!傅三,傅四!” 傅煜宸微微一瞥,就看到了站子啊病房門口不停張望的四個腦袋,傅安不聽話,自然有聽話的。 他現(xiàn)在是真的非常氣憤,是不是自己平時對傅安太過于好了,以至于讓傅安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連主意都替他拿了。 傅一四兄弟一聽火燒到了他們的身上,病房的門開開,一個個的站在了病房門口,低垂著頭,誰也不敢靠近一步。 “過來,給我把傅安帶走!” 傅一幾個兄弟面面相覷,往前走了幾步,傅安立刻呵斥道:“我看誰敢動!” 今天他就是本著把臉?biāo)浩屏?,也不?zhǔn)許傅煜宸自己糟蹋自己的身體。 哪怕以后傅煜宸好了,回頭找他算賬要?dú)⒘怂?,他也絕對不眨一下眼睛,可是今天,就是不行! 傅一等人腳步一停,看看傅煜宸,再看看傅安,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你們要想清楚了,你們是誰的人!” 傅煜宸又用力掙扎了幾下,臉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滴,有的汗水流盡眼睛里,整個眼眶被蟄的又紅又辣。 “對,你們要想清楚,你們是誰的人!” 傅安死咬著牙,“你們好好想想,如果少爺出事,你們誰擔(dān)待得起!” “跟我一起看監(jiān)控的時候,又是誰和我一樣氣憤填膺,恨不得將某人拖回來碎尸萬段!” “傅安!” 傅煜宸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傅安口中說出來的,雖然傅安不承認(rèn),但其實(shí)傅安對姜軟煙還是很敬重的,姜軟煙出事的時候,傅安有多急躁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他怎么也沒想到,不過隔了半天,傅安對姜軟煙的恨意竟然會這么深。 “軟軟她......” “比和我提那個女人,我只知道,誰對少爺動手,誰就是我的敵人!” 他從小守護(hù)的人只有傅煜宸,認(rèn)定的人也只有傅煜宸,對其它的人也不過是基于對傅煜宸好的前提之下的,否則,對于他來說就是敵人。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也無法接受,傅煜宸那么愛姜軟煙,愛到為了姜軟煙可以什么都失去,姜軟煙這個的心是石頭做的,那個時候,她是怎么舉起手中的花瓶對著傅煜宸砸下去的,她到底在想什么?她難道不知道傅煜宸剛剛才從死神手中搶回來一條命嗎?她是在送傅煜宸去死??! 監(jiān)控畫面里,傅煜宸有多卑微的祈求,對比之下,姜軟煙就有多絕情,如果這就是傅煜宸口中的愛,那么他寧愿一輩子也不要去愛人,也不要被別人愛。 “你看的是......” 傅煜宸剛張了張口,后腦勺傳來一陣疼痛,傅煜宸的頭重重的躺回到了枕頭上,傷口抵在枕頭上,更是疼痛難忍,饒是傅煜宸已經(jīng)足夠忍耐,喉嚨里還是壓抑不住的聲聲嘶鳴。 “少爺,你怎么樣了?” 傅安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回頭看向傅一,怒吼道:“快去叫醫(yī)生!” 傅一也傻了,瞪著眼睛好一會,啊了一聲,猛的轉(zhuǎn)頭和身后的傅二撞在了一起,傅二向后又撞向了傅三,傅三又撞到了傅四,四個人疊羅漢一樣,摔在了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 傅安紅著眼睛罵了一句,起身就要往外走,剛走了沒幾步,聽到身后的動靜,腳步立刻停了下來,猛的轉(zhuǎn)身,果真看到傅煜宸已經(jīng)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手中拿了一把泛著寒光的水果刀。 而一旁的儲物柜第三層抽屜開著,里面果真少了那把刀子。 “少爺,你......” “我知道我現(xiàn)在沒辦法制服你,當(dāng)時我有辦法對付自己?!?/br> 傅煜宸搖頭,雖然面色慘白卻異常的堅(jiān)定,“去調(diào)人,找軟軟,快!” 傅安沒動,傅煜宸眸光一寒,手中的刀子立刻往自己脖子里湊了一寸,傅安似乎能聽到刀子刺破皮膚的聲音,瞳孔地震,連忙伸出手大喊,“我去我去,我現(xiàn)在就去,你別動,少爺我求你,你別動!” 他身上的血可經(jīng)不起他這么造了,真的會死人的! 連忙掉轉(zhuǎn)過頭,對著傅一等人怒吼:“沒聽到少爺?shù)脑拞??還不快去!” 傅一兄弟四人本來就知道自己犯錯了,一個個的從地下爬起來,跑的和兔子一樣快,不一會就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傅安連忙對傅煜宸勸慰:“他們已經(jīng)去了,少爺,你......你先把刀子放下來好不好?別傷到自己啊?!?/br> 傅煜宸眸光閃爍了一下,刀子往外走了一點(diǎn),還是放在脖子上,沒有聽他從傅安的把刀子放下,傅安了解他,他更是了解傅安,現(xiàn)在比的就是耐力,他現(xiàn)在的身體,別的不行,耐力是不會輸?shù)摹?/br> “傅安,你誤會她了?!?/br> 雖然知道現(xiàn)在說沒用,但傅煜宸還是想替姜軟煙解釋。 “軟軟她沒想傷害我......” “我們多少雙眼睛親眼看到的,這還能有假嗎?” 只要提起姜軟煙,傅安就直接炸毛,火氣擋都擋不住,如果早知道姜軟煙是個禍害,當(dāng)初傅煜宸去m國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讓他去,或者更早一點(diǎn),從度假村那里就應(yīng)該結(jié)束。 傅安用手比劃了一下,眼眶一紅,眼淚差點(diǎn)出來,“這么大一個窟窿,當(dāng)時的血都流了一地,真的,再晚一點(diǎn),就完了。” 傅煜宸眉頭緊緊的蹙起,搖頭道:“不可能,她沒有用那么大力氣,而且當(dāng)時我暈過去的時候,明明還有意識,軟軟還特意過來檢查了一下,確認(rèn)沒有傷害才離開的,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個時候還拉了她的手。” 如果真的像傅安說的那樣,當(dāng)時他拉姜軟煙的手的時候,她摸過他的上傷口,應(yīng)該會有血才對。 再說了,拳頭大的傷口,和起一個包,兩者痛法也根本不一樣,他怎么可能會記錯。 “不是她還能是誰!” 傅安痛罵,“傷口鑒定都出來了,就是那個花瓶!” “不對!” 傅煜宸腦海中突然閃過什么,猛的看向傅安:“你把當(dāng)時看到的情景再給我復(fù)述一遍,一字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