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還是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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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軟煙卻完全被嚇住了,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躲開,直到盛翼城帶著一絲冰涼的唇擦著落在臉頰,姜軟煙慌亂的推開盛翼城,打開車門跳下車,含糊不清的說,“小舅舅已經(jīng)等著了,我們快點。” 姜軟煙下車,白炔跟了過去,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么,姜軟煙的手作扇子狀扇了幾下,而后拉著白炔的胳膊,先一步朝著警局大廳走了。 盛翼城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淡,直到最后消失不見,用只有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嘆息道:“還是不行嗎?” 明明已經(jīng)篡改了記憶,明明她的記憶只剩下了他,還是沒辦法走入她的心嗎? 盛翼城下車之后特意在外面停留了一會才進(jìn)去,姜軟煙已經(jīng)伸著小腦袋不停的向外張望了,唇角勾了勾,盛翼城大步的走過去牽住了她的手,笑問:“你是在等我嗎?” 姜軟煙唇瓣張了張,剛要出口說些什么,到嘴邊最后化成了一聲:“恩?!?/br> 其實姜軟煙本來想說的是,誰在等你,這么自戀。 可是在剛才看到盛翼城獨自靠在車門邊吸煙的時候,心臟莫名的被針扎了一下,突然就想順著他說這一句。 盛翼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夜空中最顯眼的一顆星,抓著姜軟煙的手微微顫抖,是一種毫不遮掩的激動與愛意,“軟軟,你......” “走啦!” 姜軟煙一把拉過盛翼城,拖著人就往里跑,寒風(fēng)格擋在厚重的門簾之外,盛翼城看著兩個人相握在一起的手,那顆在冰雪之中已經(jīng)凍僵了的心慢慢的回溫,最后全部化成了潺潺的流水。 白炔好像一早就知道盛翼城會來晚一樣,看著兩個人相攜進(jìn)來,白炔挑了挑眉,意味不明。 姜軟煙猛的將自己的手收回,臉騰的紅了。 盛翼城呆滯的看著自己空出來的手,五六秒鐘之后,才收回了視線,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白炔,“開始吧?!?/br> 白炔點頭,獄警便將裴川帶了出來。 “白少,盛少,你們可算來了!” 裴川一見到白炔和盛翼城,眼睛就紅了,如果不是被攔著,怕是都要撲到兩個人身上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哭訴道:“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姜軟煙躲在盛翼城身后,小心翼翼的看了裴川一眼,這一眼被裴川看個正著,裴川的哭聲戛然而止,立刻明白了什么,轉(zhuǎn)而對著姜軟煙喊道:“姜小姐,姜小姐,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想害你,你能不能幫我求求白少和盛少,讓他們放我一馬,我給你磕頭了,姜小姐!” 說著,裴川掙脫開兩名獄警,膝蓋直直的對著地板磕了下去,咕咚一聲,光是聽聲音,姜軟煙都覺得疼。 盛翼城拉過姜軟煙,輕聲說道:“去外面等我們,乖?!?/br> 姜軟煙的車禍記憶也已經(jīng)被篡改,如果不是監(jiān)獄這邊提出必須要帶當(dāng)事人過來,其實他們的本意是不想讓姜軟煙接觸這些的,姜軟煙的記憶太過于執(zhí)著,天知道他們耗費了多大的精力就封存并篡改她的記憶,那些塵封的東西并不是牢固不可破的,只是需要一個契機(jī),他們根本不敢保證,哪句話便是解開契機(jī)的鑰匙,不敢賭,也不能賭! 姜軟煙搖頭,“我要聽。” 畢竟事情是發(fā)生在她身上的,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不記得了,可是作為當(dāng)事人,她是最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的。 “軟軟?” 盛翼城皺眉,這聲軟軟,帶了一點不容置疑。 姜軟煙又搖了搖頭,固執(zhí)的,堅定的,重復(fù)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我要聽!” 盛翼城無奈,只好將求救的目光看向白炔,白炔眸光閃爍了一下,點頭,默許。盛翼城閉了閉眸子,指尖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平復(fù)了好一會,才轉(zhuǎn)頭看向姜軟煙,“如果等會有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別硬抗,恩?” 姜軟煙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次終于露出了一抹笑。 盛翼城的手在姜軟煙頭頂揉了揉,起身從房間搬了一把椅子,示意姜軟煙坐下,又用流利的英文對獄警說了幾句什么,獄警離開,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很可愛的兔子形狀的暖寶寶,毛茸茸的,可愛極了。 姜軟煙把暖寶寶放在手中,上下翻動查看著,眼底似是有碎光,無比的喜愛。 盛翼城笑了笑,這次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真心實意的笑。 “姜小姐!” 裴川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紅著眼睛叫了一聲姜軟煙,又是砰砰的幾個響頭,“求您放了我吧,我保證出去以后好好做人,我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耽誤事......” “到現(xiàn)在為止,你還是堅持是醉酒出事故,自己毫不知情是嗎?” 盛翼城看向裴川,似笑非笑,“如果我沒記錯,你一開始進(jìn)來的時候,說的可不是這個原因?!?/br> 裴川身體僵了一下,“盛少記錯了吧,我也沒做別的,怎么可能說別的,那晚真的是我喝醉了,我這個人一喝酒喝多了腦袋就容易斷片,車子突然剎車失靈,撞到了姜小姐,我也很抱歉,我們裴家雖然和白家盛家不能比,但是也不是什么小家族,該我們裴家承擔(dān)的責(zé)任,我們裴家肯定不會推脫,可是不該我們裴家承擔(dān)的,白少盛少,你們也不能為難我啊?!?/br> “為難?” 盛翼城嗤笑,“裴川,你說我是該說你癡情好,還是該說你愚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裴川瞇了瞇眸子,終于沒有了剛才哭的狼狽的樣子,帶著一絲探究,一絲狠戾,“盛少究竟想說什么?” “金湘茹來過這里?!?/br> 盛翼城真的不想和裴川繞彎子,“她和你說了什么才讓你突然改變了心意,就算我沒親耳聽到,也是能夠猜到的?!?/br>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咬緊了口說是酒駕,就算是負(fù)事故全責(zé),也頂多判個三五年,再加上裴家活動活動,提前出來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能出去,金湘茹就愿意嫁給你,甚至帶著金家全部的家產(chǎn)助你一臂之力,助裴家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