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是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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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長期的心里準(zhǔn)備,可是姜軟煙竟然給了他這么大個驚喜。 姜軟煙將視線慢慢的挪到聲音的來源處,眸光聚焦,她才看清了眼前的那張臉,唇瓣動了動,她說了一句什么,白炔沒聽清,湊近她唇邊,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大疙瘩,也沒聽清姜軟煙到底說的是城城還是辰辰,但是潛意識里他還是把姜軟煙說的當(dāng)成了城城,也就是盛翼城,雖然不知道他在國內(nèi)的那幾天,盛翼城和姜軟煙之間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他們兩個人之間竟然可以親密到這個地步,但一想起盛翼城暈倒前說的那些話,還是沒忍心。 “他沒事,盛翼城沒事?!?/br> 白炔斟酌了一下用詞,“他只是太累了,休息一會就過來看你?!?/br> 這大概是白炔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也幸好對方是姜軟煙,要是別人的話,白炔恐怕連多說一個字的耐心都是沒有的。 “你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憬嗅t(yī)生好不好?” 姜軟煙還沒說話,白炔已經(jīng)起身按了床頭的警示零,不一會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進(jìn)來,兩名國人醫(yī)生,三名國外的醫(yī)生,為首的一位長的相當(dāng)?shù)膸洑?,菱角分明,不茍言笑,一身白大褂,更多了一絲禁欲美,跟在為首的身后的兩名金發(fā)碧眼的小護(hù)士,偷偷看一眼都要臉紅好半天,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當(dāng)真算個極品。 “千夜!” 白炔叫了一聲,為首的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走到了姜軟煙病床邊,幾分鐘后,男人用流利的英文說了幾句什么,身后跟著的幾名醫(yī)生,分別上前為姜軟煙檢查,而后又是一番專業(yè)的用語交流,被白炔叫千夜的男人臉色有些不好看,深深的看了一眼姜軟煙,而后走到白炔跟前耳語了幾句,白炔的臉色也瞬間難看了下來。 顧千夜沒說話,拍了拍白炔的肩膀,一言不發(fā)走了出去,那幾名護(hù)士醫(yī)生也趕緊跟了上去,來的時候浩浩蕩蕩,走的時候仍舊如此,寬敞的病房被擠滿又空置下來,姜軟煙的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呆滯的,迷茫的,腦子里有根神經(jīng)在不停的拉扯,隱隱泛著疼痛,可是她并不厭惡這種感覺,反而有種越疼越好的感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多一點真實感,才能讓她覺得原來自己還活著。 “軟軟?你......有沒有感覺怎么樣?” 白炔回到病床邊,坐在床頭的位置,用自己的手特意指了指姜軟煙的頭,“這里,疼嗎?” 姜軟煙眨了眨眼睛,轉(zhuǎn)向白炔,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白炔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有多疼?需不需要我再叫醫(yī)生......” 姜軟煙搖頭,輕輕的扯了扯唇角。 “你......” 白炔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剛才從顧千夜口中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他真的差一點繃不住,當(dāng)場揪住顧千夜的脖領(lǐng),想問他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說只要過了二十四小時危險期就沒事了嗎,怎么會腦中還有淤血沒清除,又怎么會壓迫到記憶神經(jīng),他和她才剛剛相認(rèn),前后清醒中見面的時間最多不過幾分鐘,如果就連這幾分鐘的記憶都要被剝奪,要他該怎么辦? “可還記得我是誰?” 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白炔的手掌心里都是汗,他真怕姜軟煙說不認(rèn)識,又或者說,只是單純的一個搖頭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姜軟煙長長的眼睫毛顫了一下,低低的沙啞的笑了幾聲,最后在白炔一臉緊張下,重重的點了點頭,叫了一聲:“小舅舅!” 白炔的心就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過山車一樣,猛的從高處落到了最低處,又因為姜軟煙,從最低處猛的升了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只能意會不可言傳,他指尖顫了顫,眼眶漸漸地濕潤了。 “對,我是小舅舅?!?/br> 白炔點頭,借著側(cè)頭的動作,裝作不在意的揩了下眼角,心里又酸又脹的,這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還真的不賴。 “那你還記不記的別人,比如我爸和我媽,也就是你的外公和外婆?” 白炔抿了抿唇,連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白老爺子和老太太的照片,給姜軟煙看,“就是他們兩個,你......還有印象嗎?” 顧千夜在醫(yī)學(xué)上有很深的造詣,既然他已經(jīng)說了,姜軟煙的記憶會出現(xiàn)缺損,勢必不是說說而已,但是具體那一段出現(xiàn)了缺損,他就不得而知了,這是一個未知,而就是因為未知,才更會讓人害怕,害怕被忘記的那個人是自己,又或者是和自己相關(guān)的人。 姜軟煙又點了點頭,白炔簡直激動的要站起來了,眼眶又酸又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眼淚差一點奪眶而出。 幸好,一切幸好。 “軟軟,你醒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猛的被從外面推開,盛翼城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盛成弓,一臉緊張的喊著:“你這孩子,小心點?。 ?/br> 盛翼城的到來,自然而然將房間內(nèi)兩個人的視線全部吸引了過去,姜軟煙看著盛翼城同樣一身病號服,皺了皺眉,問:“盛翼城,你也生病了嗎?” 盛翼城眼睛一紅,眼淚就控制不住了。 白炔卻是瞪大了眼睛,猛的看向了姜軟煙,也就是說,姜軟煙的記憶也是有盛翼城的。 那么她到底忘了什么? “軟軟,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你打我吧?” 盛翼城踉踉蹌蹌的往病床跟前跑,而后把白炔一把拉開,跪在了姜軟煙病床旁,抓著姜軟煙的一只手,哭的像個孩子,他是真的很后悔,特別后悔。 盛成弓的手都伸出去一半了,看著眼前的場景,嘆息著搖了搖頭,暗罵了一句臭小子,轉(zhuǎn)身走了。 說實話,當(dāng)初盛翼城提出來想要娶姜軟煙的時候,盛成弓一直以為盛翼城更在乎的是姜軟煙的身份,畢竟姜軟煙身后站著的可是白炔,甚至是整個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