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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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煜宸,我奉勸你趕緊把我兒子放了,否則你別怪我魚死網(wǎng)破!”徐惠真的要瘋了,喊了半天,嗓子都要冒煙了,傅煜宸竟然連個門也沒讓她進(jìn)去,偏偏門口還防守了大量的保鏢,只要她一靠近,就會被攔住,像狗一樣的驅(qū)趕,活這么大了,她還是第一次這么狼狽,氣的都要吐血了。 “傅煜宸!就算再怎么樣,我也是你媽,是你的長輩,有你這么對待長輩的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走廊里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對著徐惠指指點點,徐惠也豁出去了,口不擇言。 “怪不得你媽死那么早,就算那個時候她不死,現(xiàn)在也要被你氣死了,有你這樣的兒子,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傅煜宸的母親的死一直是傅煜宸的禁區(qū),現(xiàn)在被徐惠就這么說出來,還是以這種語氣,可想而知傅煜宸會是什么反應(yīng)。 “煜宸!” 傅煜宸剛起身,就被高醫(yī)生叫住了,高醫(yī)生搖了搖頭,“你別理她,她現(xiàn)在是狗急跳墻,你要是真出去了,才是趁了她的心?!?/br> 傅煜宸閉了閉眸子,眼中的黑色風(fēng)暴席卷,一層又一層,到最后濃的似乎能滴出墨汁來,拳頭也攥的嘎吱嘎吱作響。 高醫(yī)生很是擔(dān)憂,生怕傅煜宸沒有忍住,對徐惠做了什么,可就真的落人把柄了。 看了看病床上的傅老爺子,又看了看傅煜宸,高醫(yī)生剛要再說些什么,突然看到傅老爺子的手指動了幾下,眼睛一亮,“煜宸,傅老......傅老動了!” 傅煜宸心思一動,人已經(jīng)守到了病床前,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栗:“爺爺?爺爺......” 傅老爺子身上插滿了管子,臉上也戴著面罩,面罩上伴隨著呼吸蒙著一層白霧,傅老的臉也朦朧的看不真切。在傅煜宸一聲聲泣血的呼喚中,傅老爺子不負(fù)眾望的緩緩睜開了眼睛,傅煜宸一酸,眼淚就落下來了。 傅老爺子皺了皺眉,唇瓣虛弱的張了張,雖然沒說出聲來,傅煜宸還是聽懂了。 “臭小子,老子還沒死,哭什么哭!” 高醫(yī)生本來眼睛也濕潤了,愣是被傅老爺子逗的破涕為笑,搖了搖頭,在傅煜宸的肩膀拍了拍,“你先陪傅老待會,我去叫醫(yī)生?!?/br> 傅煜宸長長的呼了口氣,收斂了神色,這才恢復(fù)了日常的一派冷然作風(fēng),好似剛才那個脆弱的好似孩子一樣的一面只是一個錯覺。 “麻煩高醫(yī)生了!” “這孩子,和我還客氣起來了?!?/br> 高醫(yī)生覺得好笑,看了一眼傅老爺子,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 傅老爺子眸光閃了一下,翻了個白眼嘟囔了一句什么,反正戴著面罩也沒人看清。 走廊里突然傳來了一陣激烈的叫罵聲,夾雜著噼里啪啦的摔東西的聲音,“想訛錢是不是,你們以為我是誰,我可是傅氏總裁的夫人,只要我動動腳,g市都能跟著抖三抖,你們要是還想在g市混下去,最好給我夾著尾巴滾蛋,否則......啊......” 徐惠的囂張的話還沒說完,隨即就是一聲慘叫,哭鬧聲,尖叫聲,立刻混成了一團(tuán)。 “高醫(yī)生,爺爺就交給您了,我出去看看?!?/br> 傅煜宸丟下這句話臉色難看的走了出去。 保鏢們一看到傅煜宸,一個個的好像看到了救星,七嘴八舌的將外面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在徐惠撒潑的時候,恰好有同走廊的病人急救,擔(dān)架車過去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在地下撒潑打滾的徐惠,徐惠便開始不依不饒,醫(yī)護(hù)人員大亂,到最后耽誤了病人的急救,還沒到手術(shù)室,病人就死了,病患家屬大鬧,徐惠也不甘示弱,就這么在醫(yī)院里打了起來。 別看徐惠一個常年沁yin在富貴家中的人,撒氣潑來竟然絲毫不輸氣勢,她一個人對病患家三個人,一個中年男人,一個中年女人,外加一個老年的男人,隱隱還有占上風(fēng)的趨勢,頭發(fā)亂糟糟,插著腰,手中還攥著一只掉了半只跟的高跟鞋,對方三個人身上臉上皆有不同的血痕,看起來比徐惠還要狼狽不少。 “老娘一早就說過,老娘在外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哈哈,這下子知道厲害了吧,來啊,有本來來啊,看誰怕誰!” 病患家屬一面忍受著失去愛子的悲痛一面還要被徐惠這么侮辱,氣的眼睛都紅了,關(guān)鍵是他們是貧民百姓,這次能到大醫(yī)院里來看病,進(jìn)入vip的病房區(qū)還是拖了救助電視臺的福,本來以為自己的兒子沒救了,結(jié)果被好心人救助起死回生,再到經(jīng)歷死亡,這過山車一樣的心情,他們已經(jīng)到了崩潰邊緣。 雖然他們不認(rèn)識徐惠,但是能住進(jìn)這里vip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家,根本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更何況徐惠的身后還跟著那么多保鏢,就連醫(yī)護(hù)人員都告訴他們要他們?nèi)?,千萬別輕舉妄動,說對方不好惹,他們能怎么辦,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吞。 “龜孫子,怎么不來了!” 死者的父親實在是氣不過,最后的一點點的血性激的他往前走了一步,立刻被身旁的妻子拉住了,妻子哭的眼睛都種了,臉上被徐惠挖了好幾道,本來就憔悴,現(xiàn)在看上去更是無法直視,男人憤怒的拳頭高高舉起,妻子則恐懼的牙齒都在顫抖。 “惹不起的,他爹,惹不起的?!?/br> “來啊,你打啊,往這里打,誰不打誰是孫子!” 徐惠往前湊了湊,故意的把自己的腦袋往男人拳頭下塞,口中叫囂著,模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走廊上的人早已經(jīng)一邊倒的討伐徐惠了,就是礙于徐惠的身份,沒人敢當(dāng)面和徐惠對峙罷了。 站在男人不遠(yuǎn)處的小護(hù)士輕聲說了一句:“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再忍會,這種人渣就留給法律制裁吧,別臟了手,沾惹了是非?!?/br> 小護(hù)士的話剛落,走廊里又是一陣人仰馬翻,原來是死者家屬里的老人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