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把心臟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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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晚了,心形的蓋子打開,盒子里面一覽無余,底部鋪了厚重的冰塊,一顆紅色的血淋淋的心臟放在上面,傅安“啊?!钡囊宦?,心形的盒子打翻在地,那顆血淋淋的心臟也滾落到了傅煜宸的腳邊。 “是因為瀟曉那顆心臟么?” “煜宸,我替姜家把心臟還給你,你把我的愛情還給我,好不好?” 傅煜宸盯著腳邊的那顆心臟,好像被誰用手掐住了脖子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遠處別墅花園,外側(cè)高大的灌木叢里,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呼哧呼哧的聲音,一只黑狗聽話的趴在地下,它的頭頂上,還有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手的主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唇角勾了勾,而后在黑狗的頭頂重重一拍,低聲道:“去吧!” 黑狗得到命令,噌的竄出了灌木叢,不一會。 “少爺!” 傅安一聲驚呼,那只黑狗已經(jīng)叼住了滾落在傅煜宸腳邊的心臟。 傅煜宸目齜欲裂,照著黑狗頭上就是一拳,他用了十成的力氣,黑狗吃痛,嘴一松,嗷的一聲對著傅煜宸就撲了過去,傅煜宸滿眼都是那顆布滿了齒痕的心臟,顫著手抱在懷里,滿都是失而復得的痛。黑狗一口咬住了傅煜宸的胳膊,要不是傅安拿著棍子趕到,傅煜宸怕是一條胳膊都得廢了,饒是如此,傅煜宸胳膊上的傷口也深可見骨。 “快,叫救護車!” ...... “傅煜宸,你為什么對我這么殘忍?你明知道的,我那么愛你,從六歲那年你親手將玉墜系在我的脖子上,我的這顆心就再也裝不下別人,你說過,讓我等你,你說你會回來找我,我等了你那么多年,可是為什么等到最后,卻是你愛上了別人......” 姜軟煙紅著眼眶,素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輕輕的撫過,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了下來,“為什么那個人,偏偏是瀟曉,讓我連爭搶的念頭都不敢有,一個是我最愛的人,一個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唯一能做的,不過就是成全退出??墒俏业男暮锰?,我好難過......” 她哭道:“瀟曉的車禍,真的不是我策劃的,監(jiān)控錄像里的那個人也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可是你不信我?!?/br> 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傅煜宸的臉上,燙的他心都跟著揪了起來,他想睜開眼,可眼睛好像被灌了水泥一樣,無論他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 姜軟煙還在哭,她哭的那么悲傷,以至于傅煜宸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她的絕望。 “我更不知道瀟曉的心臟怎么會移植給了姜豈......” “我把我的心臟還給你好不好?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敢愛你了......” 姜軟煙自殺的那一幕再次重演,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直直的戳進了她的心臟。 血,滿目的都是血。 “不,不要,姜軟煙,姜軟煙!” 傅煜宸唰的睜開了緊閉著的眸子,眼白遍布紅血絲,喉結(jié)苦澀的滾動了一下,眼角有什么滑落到了枕邊。 “少爺?” 傅安剛進來就看到傅煜宸醒了,眼睛一亮,“您可算醒了,我去叫家庭醫(yī)生!” “不用?!?/br> 傅煜宸搖頭,這一開口,嗓子干澀疼痛,聲音也如枯槁拉鋸的粗糙,傅安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傷口炎癥引發(fā)的并發(fā)癥,您已經(jīng)燒了好幾天了,醫(yī)生說,嗓子可能會有點影響,不過過幾天就沒事了?!?/br> 說著,傅安端了一杯溫水過來,將傅煜宸扶起,又貼心的在他的后背墊了一塊抱枕。 “我昏迷了很久?” 水順著喉嚨滾了一圈,傅煜宸才仿佛重新活了過來,喉嚨里那股灼痛感也少了一些。 “是啊,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br> 見傅煜宸的目光落在顫著厚重紗布的胳膊上,傅安連忙道:“打了破傷風,傷口有些大,縫了針?!?/br> 傅煜宸點頭,眉峰一下子凌厲了起來,他問:“那條狗是誰的?” 那條黑狗毛皮油亮,訓練有素,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流浪狗。 更何況,出現(xiàn)的太巧合了,目標也太明確了。 由不得傅煜宸不多想。 傅安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遲疑了一會說,“是......是小少爺......” 傅煜宸皺眉,“傅子?。俊?/br> 他記得傅子琛小時候被狗咬過,生了一場大病,從那以后,就很怕狗,恨不得見到狗之后繞路走,怎么可能會想起來養(yǎng)狗? 將水杯遞給傅安,傅煜宸煩躁的揉了揉太陽xue。 傅安嘆息:“董事長那邊可能不太好......” 傅煜宸顯然不愿意多提起傅鷹厲,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還以為徐惠多能沉住氣呢,看來,是我太看得起他們了?!?/br> 頓了頓,又說:“派人盯緊了,有什么事再說?!?/br> 傅安抿了抿唇,點頭。 就聽到傅煜宸又問:“江寒那邊有消息了嗎?” 江寒正是為姜軟煙做手術(shù)的主刀醫(yī)生,從姜軟煙失蹤后,這名醫(yī)生也跟著失蹤了。 “江寒是醫(yī)院的老人,在職已經(jīng)五年多,風評很好,據(jù)了解,失蹤前夕,并沒有什么異常舉動?!?/br> “還有一件事......” 傅安的表情越發(fā)的凝重,“那天參與手術(shù)的的人,除了江寒和寧蘭,其余幾個人,全部在這幾天,意外身亡!” 有的是走在路上突然被花盆砸中,有的是闖紅燈被川流不息的車子撞到,更有匪夷所思的是在自己家浴盆洗澡太過勞累溺斃在水中。 傅煜宸瞇了瞇眸子,將傅安的話在口腔里滾了滾,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先是作為病人的姜軟煙失蹤,緊接著是參與主刀的主治醫(yī)生消失,再然后,主刀助理自殺,最后,參與那天手術(shù)的人全部死了。 “對了,那顆心臟我放到冰庫里了,下一步該怎么處......” 傅安剛想起來這茬,話剛說了一半,不經(jīng)意對上傅煜宸慘白的臉,面色一急,“少爺?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嗎?” 傅煜宸搖頭,渾身顫抖,牙齒也止不住的顫栗。 夢中的場景和姜軟煙自殺前的場景不停交替出現(xiàn)在眼前,傅煜宸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一遍又一遍的在油鍋里烹炸一樣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