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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文書_分節(jié)閱讀_303

    第254章 第254章—金字塔

    極致的驚駭之下,緹娜夫人和四小姐甚至忘了兩人要互相裝作不熟識的約定,互相看了一眼。

    之前白昕玥打量兩人,打量的萬分仔細,像是恨不得要將她們的頭發(fā)絲也看清楚一般。豈料到了現(xiàn)在,她們的神色有了異樣,他卻反而并不感興趣一般。

    重新拿起放在一邊的紙船,手指上微微用力,加重了幾條原本已經有了的折痕,經過一番整理,那紙船變得更加立體而精致,對于自己的杰作,白昕玥仿佛相當滿意。

    他像是將大半注意力都放在玩耍上頭,好不容易才分出一線精力,勉強道,“你們如果還需要商量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一點時間?!?/br>
    盡管已經枯坐一晚上,但白昕玥發(fā)現(xiàn)這時間花費的也值得。不說別的,他能在這里見到緹娜夫人,光是這一點便值得他繼續(xù)同她們耗下去。

    那水晶吊墜既然是信物,從中倒是不難推測出一些東西——譬如說,在火煉的手下之中,定然有人與這東西有所關聯(lián)。只是,白昕玥也不曾想到居然會是緹娜夫人這樣的人物。

    前面已經有了一個樓澈,還有一個未希,這種身份太復雜的人,實在輕而易舉便挑動了白昕玥敏感的神經。假如這緹娜夫人當真有問題,這回說什么也不能心軟了,白昕玥決定這事都用不著讓火煉提前知道,他直接動手收拾干凈算了。

    盡管白昕玥一句話說的平淡,但該暗示的部分也統(tǒng)統(tǒng)暗示清楚了。緹娜夫人緩緩搖了搖頭,輕聲道,“小四,既然白主席已經看出我們之間的關系,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br>
    “是?!彼男〗銘艘宦?。隨即扶起了兩張圓凳,擺在白昕玥的對面,她們二人依次坐了上去,擺出了長談的架勢。

    緹娜夫人的坐姿極為優(yōu)雅,雙手疊放在膝頭,上半身微微朝一側傾斜一點,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單是看這副樣子,說她是某位貴族千金,只怕也沒人不信?!皬姆讲牌穑字飨驮诒破刃∷拈_口,由此看來,對于今天要談些什么,白主席已經心中有數(shù)了。”

    盡管也算不上在譴責什么,但緹娜夫人的字里行間還是嵌著一縷埋怨的意思,特別當她說出“逼迫”一詞的時候,還用同樣帶著埋怨的眼神瞥了白昕玥一眼,像是在說,他有些欠缺紳士風度。

    沒料到竟然到了這個地步,緹娜夫人還有心情使用這種女性的小手段,白昕玥不由失笑。不過換個角度想想,這倒也不值得奇怪,這位緹娜夫人只怕不是第一天扮演柔弱了,也正是因為披上這么一層掩護,在妖獸組織中,她才能夠安然無恙的生存到今天。

    至此,白昕玥差不多確定了一件事——過去的樓澈應該不知道他手下這位歐洲支部長竟然還有這樣一重身份,那個水晶墜子乃是亡夫遺物的說法,看來竟是為了隱瞞同伴而編出來的故事。

    不過從結論來說,這卻是白昕玥樂于見到的。

    不管是不是出于被迫,樓澈畢竟曾在一段時間內倒戈向了釋先生,而且那二人之間的三項交易內容,至今還有一事不明,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潛藏的隱憂。如果樓澈很早之前便已經知道這水晶墜子代表的含義,以他對雷哲鳴的重視程度,極有可能會用這個去同釋先生換取雷哲鳴的性命。

    白昕玥與火煉曾經數(shù)次探討,認為妖獸組織中的叛徒左不過就是那兩個人,另一份嫌疑毫無懸念落在未希身上。

    不過在這件事上,白昕玥倒認為未希應該是無辜的。根據(jù)火煉的講述,水晶墜子一直被妥善藏于秘密檔案庫中,甭管是什么理由促使未希這樣做的,但既然她過去小心謹慎的將東西藏了起來,自然就不會向外人透露一言半語,由此推測,這枚真正的水晶墜子在落入火煉手中之前,應該一直都是深埋地底,無人問津的。

    當然了,是不是真的放心,只要自己知道就夠了,白昕玥肯定不會表露出來讓緹娜夫人看出什么——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實在比想象中還要難以對付。別的不說,光是她常年以來無懈可擊的偽裝,已經算得上妖獸中的佼佼者了。

    于是,白昕玥只淡淡道,“既然這墜子來自于灝湮,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與之相關的那一支隊伍也同樣是大祭司親自組建的?”

    這也是放在今天,說起來才并不顯得如何奇怪;倘若數(shù)千年前有人做出類似推測,只怕妖獸朝廷上下都要集體笑掉大牙。

    大祭司,那個兩耳不聞窗外事,除了水之一族職責所在逃避不了的祭奠活動之外,什么事情都不會插手的大祭司,居然會暗中培植勢力?沒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

    大祭司組建這么一支隊伍用來干什么?逼宮造反這一類的活動著實與她性格不符,難道弄出一支隊伍,好在祭祀的時候表演助興么?

    白昕玥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實際卻別有深意。說者無心的情況下,聽者都有可能生起別的意思,況且這回白昕玥本就在故意暗示什么,由不得緹娜夫人不去多想。她覺得,對方仿佛在暗示,大祭司曾經擁兵自重圖謀不軌。

    嘆了一口氣,緹娜夫人越來越覺得自己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壓根就是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與白昕玥對話,精神與心情當真都是疲憊不堪。

    只不過,說起來這場會面還是她們這一方挑起的,既然見到白昕玥手中的水晶墜子,她們別無選擇只能設法將來龍去脈弄個清楚,所以才會有了葡萄架下,四小姐在白昕玥手心輕輕刮蹭一下的暗示。

    “我一直有一個疑惑,希望白主席能給予接待,白主席不會覺得唐突吧?”不管是什么問題,選在這個時候開口,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得不到回答絕不甘休的,可緹娜夫人卻偏偏要做出一副好商好量的樣子,仿佛懇求一般。

    白昕玥笑了笑,看起來格外冷淡,隨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主席曾親身‘經歷’過妖獸的覆滅之戰(zhàn),對于最后的結局,難道從來不覺得奇怪嗎?”緹娜夫人刻意咬重了“經歷”二字,其意不言自明。說是經歷,當真客氣了,這分明是在講述,他白昕玥才是挑動戰(zhàn)爭的罪魁禍首。

    “怎么,緹娜夫人認為,妖獸一方敗的太冤枉,而我勝的太僥幸?”白昕玥也懶得再藏著掖著。

    關于他與數(shù)千年的白將軍本是同一個人這件事,在妖委會中保持模棱兩可,是因為這其中大有玄機,可以利用這不清不楚的身份做很多文章。不過眼前這個女人,應該是少數(shù)明白人之一,索性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白主席是否僥幸,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妖獸一方其實并不冤枉?!边@句話說的,仿佛有著無盡的深意。

    并不冤枉?僅僅只是四個字而已,卻經不起推敲,越是細想,就越是勾出種種可能性,以至于到后來,連是真是假,是推測還是妄想,都已經分辨不清楚了。

    白昕玥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至此終于被挑起了一絲興趣,挑了挑眉。而旁邊一直沉默的四小姐,也微微張大了嘴巴,轉過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緹娜夫人,似乎就連她,都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緹娜夫人反倒誰也不看了,微微仰起臉,視線從白昕玥的肩頭越了過去。那里有一座極具設計感的櫥窗,曾經被那個喪心病狂的卓敏用來展示“妖精”的,櫥窗被火煉踢碎的玻璃留有一個大洞,還保持著原樣。緹娜夫人仿佛是看向了這個方向,又仿佛什么都沒有看。

    “在我族無比鼎盛的那個時代,實力究竟強悍到怎樣的程度,是今天的我們根本無可想象的?!奔词挂擦粝铝诵┰S關于那個時代的記錄,然而只言片語之間實在難以遙想曾經的輝煌?!拔也恢滥莻€時候,尚且被稱為白子的人類究竟已經發(fā)展到了怎樣的程度,但是白主席,你平心而論,你的族人當真可以與當時的妖獸相抗衡嗎?”

    白子——白昕玥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有聽見這個極具侮辱性的稱呼了,終究還是忍不住皺了下眉。

    對于緹娜夫人的問題,白昕玥原本倒是有一個答案——當年,白族的崛起,或者應該說,他本人力量的不斷壯大,很大程度上得以于皇帝曦冉的明里縱容和暗中扶持,白族最終能與妖獸決一死戰(zhàn),白昕玥手中很大一部分籌碼可以說正是曦冉親自賜予的。

    但是,白昕玥并不想說出這個答案。

    他難以抑制的生起了一個念頭,仿佛只要說了,便會坐實了曦冉的罪名,哪怕走到時間盡頭也無法洗刷的重罪。

    另外,則是那一重懷疑。即使今天緹娜夫人什么都不提,這一層疑惑也在白昕玥心中存在許久了,不斷的滋生與蔓延。

    如果說,彼時年少可以憑著一腔熱血不知天高地厚的認為自己天下無敵;那么到了今時,心平氣和的回頭細看,確實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光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看了如今的妖委會,讓人不得不感慨,權勢,當真是一件無比復雜的東西?!辈恢@緹娜夫人的思考回路究竟是怎么長的,頃刻間便橫跨數(shù)千年,竟然管起妖委會的閑事來?!鞍字飨闵碓谄渲?,應該比我更加深有體會才是?!?/br>
    奇怪的是,對于這沒頭沒尾插進來的一番話,白昕玥竟然聽懂了,“你的意思是說,當年妖獸之中也存在權力分化的問題?”

    “妖獸天生崇尚力量,整個社會完全是按照實力分出的等級。按照今天的話來說,應該正是標準的……金字塔社會吧,上層對于下層有著絕對的控制權,而處于金字塔頂端的,正是四大家族?!?/br>
    白昕玥在心中補了一句——處于底層的,應該正是白族人類了。不過,這畢竟已是數(shù)千年前的往事,時過境遷,他如果在這個時候開口,著實顯得小氣,于是什么都不說,等著對方繼續(xù)。

    緹娜夫人終于不再看那殘破的櫥窗,將視線落回到白昕玥身上,目光中有幾分同情,還有幾分別的含義,“如今的妖委會僅僅只是兩個權力核心,便已經鬧得天翻地覆,換做曾經妖獸的四大家族,局面是何等混亂,白主席多少應該想象得到吧?!?/br>
    盡管緹娜夫人妄圖引導白昕玥的想法,但可惜這一位從來就是個現(xiàn)實主義者,并不喜歡無緣無故的幻想。白昕玥并不上當,只問,“難道四大家族彼此不睦,互相爭斗傾軋?”

    照理來說,白昕玥本是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他原本不該問出這樣的問題,只是關于四大家族彼此間的矛盾,甚至爭斗,他仔細回想了半天竟然也沒有半點兒頭緒。

    究其原由,只能說那個時候太過年輕,并不具備如今的心思深沉,想事情都簡單粗暴。他的一門心思,三分放在族人要如何才能生存上頭,而剩余的七分,統(tǒng)統(tǒng)撲在了曦冉身上。

    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他只是他一時動了惻隱之心救下來的祭品,為了彌補這份差距,不,應該說將那天塹鴻溝般的距離縮小一些,他已經付出了全部心力,哪里還有多余的功夫去關注妖獸各大家族之間是否存在齟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