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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文書_分節(jié)閱讀_274

    火煉當即抓住了相當關鍵的詞匯——這件事持續(xù)了多年,直覺認為這肯定非常重要,但他不敢冒然去問。

    套話這種事想到需要技巧,火煉很有自知之明,認為自己并不擅長。況且雷哲鳴本身也不是那種容易應付的對手,一個弄不好他便會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會多說了。既然這樣,還不如耐心一點,聽聽他接下來會說些什么,然后再做打算。

    雷哲鳴并不管火煉正在糾結些什么,他自顧自的往下說,“不過有一件事,火煉大人卻猜錯了,與羅瑩等人不同,我偏偏具有強大的力量,這并非因為釋先生需要一個強大的助力,而是例外。”

    “例外?”火煉重復。其實這不是什么特別的詞匯,可火煉就是覺得怎么聽怎么不舒服。

    雷哲鳴的眼角應該是狠狠抽動了一下,只是在當前的光線下,誰也不可能看得見?!皠偛挪皇嵌颊f過了嗎,可以將釋先生幾千年來暗中進行的事看做一場大型實驗,那些長得漂亮又沒有什么本事的妖獸則是實驗的目的,而我毫無疑問就是實驗出差錯的失敗品?!?/br>
    火煉只覺得心頭更加不舒服了。如果說這一切的起源都是大祭司曾經親自開發(fā)的契約,那么追根究底,則是出自于皇帝曦冉的授意。曦冉的一意孤行不僅導致了覆亡之戰(zhàn),甚至于,悲劇一直持續(xù)到數千年后的今天。

    曦冉啊曦冉,你究竟想做什么?

    “是的,例外?!崩渍茗Q的語調中聽不出什么波瀾,但依然讓人懷疑他是緊咬牙關才能說出“例外”二字?!安贿^釋先生從來不會浪費東西,哪怕我的出生并不符合他一開始的期望,但他還是會想方設法加以利用,不然的話,就那么白白丟了,也是可惜了?!?/br>
    明明是在說自己的事,雷哲鳴竟然也是這種譏諷意味十足,火煉聽了,雖然并不認為對方全然是在戲弄他,但這番話中的真實性還是需要打一打折扣,特別是那些情緒過于濃烈的部分,最好還是挑揀出來不要相信。

    大型實驗的說法,其間難免有太多雷哲鳴本人的偏激,實在不能用準確來形容,不過若是仔細品味,倒是能從中抓住線頭一般的東西。

    失敗品的說法,應該是雷哲鳴妄自菲薄了。

    對于釋先生的最終目的,現今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難以再進行深刻的探究。不過不管他要做什么,手上總需要一定的力量,或許雷哲鳴的誕生當真是個意外,但那也應該是意外之喜,而不是雞肋般的存在。

    起初被識破行藏的雷哲鳴,多少有些消極以待的打算,當對話轉了幾個彎之后,也不知觸到了他的哪一根神經,居然變的滔滔不絕起來,“對了,火煉大人方才還問了,釋先生是從何處了解我與未希對話的。更確切的說,他所了解并不是對話,而是事件本身——當年皇帝曦冉的葬禮,即便釋先生不是直接參與者,但也算得上縱觀全局的旁觀者?!?/br>
    火煉沒能聽明白。雷哲鳴的話本身不難懂,然而火煉卻很難判定他是不是要暗示自己什么?

    “怎么,火煉大人不懂?”雷哲鳴果然有所暗示,而且從他滿是幸災樂禍的口吻中也不難聽出來,暗示的絕非什么好事?!安皇侨巳硕寄軌蛴袡C會看到幾千年前的葬禮,即便是號稱長壽的妖獸,通常也很難活這么久?!?/br>
    正如雷哲鳴所言,能夠存活數千年的都是怪物,符合這一條件的名單簡直寥寥無幾,其中某個名字最為醒目,哪怕只是微微一想,便已是心緒動蕩?;馃挼穆曇暨B帶著神情,頃刻之間都沉了下去,“你,究竟想說什么?”

    第229章 第229章—扭曲的記錄

    “我想說什么?我想說的當然是……”雷哲鳴先是充滿嘲弄的反問,可是當話說到一半,突然便沒了聲音,不像是欲言又止或者故意賣關子,他此刻的狀態(tài),勉強形容一下,倒更像是被……被什么無形的力量奪走了聲音。

    雷哲鳴先是僵了一下,隨即伸出一只手在咽喉部位摩挲了一下,背光之下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不是帶有痛苦,不過接下來他也只是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果然,有些話不是這么容易便能夠說出來的?!?/br>
    明明有更多更重要的事值得關注,可火煉卻無法眼睜睜看著此時的雷哲鳴不管,他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發(fā)現對方并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這才快步走到他跟前。

    距離的縮短彌補了光線的不足,火煉看見,雷哲鳴不僅死死鎖緊了雙眉,就連嘴唇都止不住在哆嗦,仿佛是什么未知的力量讓他痛的難以自抑。

    “你怎么了?”火煉當然沒有冒然出手去觸碰對方,但他的擔心卻半點兒也做不得偽,在如此昏暗的光線下也依然能看出他的雙眼是如此澄澈,無論是對敵的憤恨,亦或者對友的關切,所有情緒都真實的反應在他的臉上。

    這應該算得上火煉與曦冉的不同,如果是端坐皇座上的那一位,首先要學會的便是遮掩自己的情緒,總不能讓臣下將皇帝看個透徹。

    扮演了跟蹤者的雷哲鳴,這身份多少有些不夠光彩,但哪怕被識破行藏,雷哲鳴也不曾有半點退縮,倒是如今處在這樣一雙眼睛的注視下,竟然讓雷哲鳴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他忍了忍,終于熬過了這一陣難受的滋味——其實疼痛并不如何要緊,反而是那種很難用語言形容的酸麻,著實折磨。

    “沒什么,只是有些話不該說,一旦起了這個念頭,就違背了加諸在我身上的……禁言咒?!?/br>
    禁言咒加身,有些事有些話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火煉陡然想起還有一個人也有類似的情況,未希。以往他們有過各式各樣的交談,可未希每每都是一語帶過,從來不曾透露半點兒深刻的內容。莫非,她也與同雷哲鳴一樣,受到了禁言咒的束縛?

    火煉沒法忽視也不能遺忘,那禁言咒究竟是何人擅長的本事。

    雷哲鳴眼睜睜看著對方的臉孔在頃刻間褪盡所有血色,倘若此刻將棺槨里的皇帝曦冉扒拉出來,想必也是同樣一張蒼白的面色。可雷哲鳴依舊打從內心里不覺得有什么問題,衷心與否,區(qū)別便是如此巨大,若是換了那些誓死效忠的支部們,只怕此刻都擔心的要瘋了。

    之前靠著墻壁歇了一會兒,雷哲鳴似乎恢復了小半體力,不過舌根處還是在發(fā)麻——他剛才所說的禁言咒,也只是為了圖省事概括而已。即便是同樣的咒術體系,威力也總是千差萬別。從目的來看同樣都是為了讓人閉上嘴巴,溫和的只是暫時奪去聲音,嚴厲的則會留下后遺癥,口中的麻痛正是對他口不擇言的警告,怕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好好說話。

    不過,這又怎么樣呢?只要還能開得了口,費盡一點根本算不得什么障礙,雷哲鳴既然被不少人評價為好戰(zhàn)分子,肯定與弱不禁風無緣?!皺C會難得,看在曾經同處一個陣營的份兒上,我就送你一個警告吧——眼見為實這句話在妖獸世界并不適用,即使是親眼看到的東西,很多時候照樣也做不得準?!?/br>
    “譬如呢?”這一次,火煉卻是半點兒都沒有多想,追問已經脫口而出。

    真的很難判斷雷哲鳴什么時候守口如瓶,又什么時候知無不言,在這一刻,依照情理他原本應該什么都不說,豈料他竟然想也不想就開始替人解惑,“譬如說妖委會檔案部里的那些記載,白紙黑字,乍看起來工整嚴謹的不得了,但說穿了那些都是由人類或妖獸一筆筆寫下來的,既避免不了差錯,說不定也會因為筆者的主觀而扭曲更改了什么。”

    作為一個數天前才造訪過秘密檔案庫的人,火煉聞言自然一呆。

    雷哲鳴攤了攤手,雖然算得上解釋,不過卻是相當敷衍的解釋,“當然了,我不是說所有的檔案都是造假的,如果某個人特意讓你去看一些東西,那些終歸是精挑細選出來,沒有問題的?!?/br>
    在地下深處見過的檔案究竟是真實,亦或者是虛假,在沒有足夠作證的情況下,火煉無從判斷,不過他倒是發(fā)現了一個極為不快的事實——原來之前妖委會之行并不是什么秘密,既然雷哲鳴能夠準確的說出此事,也由此證明知曉的人應該不會太少。

    雷哲鳴仿佛絲毫也不知道自己這一連串的警告加上解釋,實在難逃越描越黑之嫌,他竟然還意猶未盡的補充道,“今天能夠說上這半天廢話,完全都是巧合。所以既然是廢話,你愿意信多少就信多少,不愿意信的話,當成耳旁風也沒什么?”

    曾經的同伴,今日的敵人,在這個無限詭異陰沉的地方不期而遇,到頭來竟然只是為了幾句廢話?這玩笑未免太過潦草,一點兒都不好笑。

    火煉還是能夠明白雷哲鳴的未盡之語,況且他表現的如此明顯,“你,是想讓我把今天說的這些話轉告給樓澈吧?!?/br>
    火煉有著連自己都驚詫的絕佳記憶力,盡管距離真正的過目不忘還有少許差距,但也實在差得并不多。之前雷哲鳴說過的每一個字,火煉都能夠完整的復述出來。弄不清楚這中間有什么內容是值得樓澈關注的,于是火煉只好認為,這兩人之間肯定有著外人不了解的默契,別人聽不懂,樓澈卻可以明白雷哲鳴的暗語。

    被對方的敏銳驚了一跳,雷哲鳴的臉色一瞬間甚至都帶了幾分殺意。與聰明人說話不用太費精神,這雖然聽起來了不錯,可轉眼之間就被看透的滋味,大概也沒人會喜歡。

    最惱人的是,雷哲鳴還不能否認,因為這的確是他難以言說的真正目的。

    不過就是傳個話而已,但他卻從雷哲鳴這里得到了個半真半假的警告,日后能發(fā)揮多少效力尚且不清楚,但卻值得仔細推敲,如果將這看成一樁買賣,隨便從哪個角度來衡量,應該都是火煉穩(wěn)賺不賠。“傳話并不是什么難事,只是……”

    “只是什么?”遭遇到了意料之外的推三阻四,雷哲鳴當即不高興起來。

    火煉之所以欲言又止,正是因為不知該如何解釋,正在躊躇之際,卻聽有個聲音代替他回答——

    “只是那位樓澈如今已經不在樂園島了?!?/br>
    實情倒是實情,突如其來的這人也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將已經成了定局的事講述出來而已。既然火煉本人不曉得該怎樣開口,有人幫他代勞,原本應該感激才對。可是火煉竟然半分致謝的心情都沒有,剩下的唯有目瞪口呆。

    說起來,雷哲鳴的狀態(tài)也有幾分反常,以他的敏銳,居然也沒有發(fā)現這聲音的異常,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句話本身的意思上頭?!八辉跇穲@島?那他在哪里?難道你給了他什么危險的任務,就像當初讓我去當誘餌送死一樣?”

    心急火燎到了極點,連帶之前那明朝暗諷一口一個的“火煉大人”也顧不上了,雷哲鳴完全顧不上自己現下還有些酸軟的雙腿,一個箭步上前,陡然放出的殺氣就朝著火煉兜頭兜腦的罩了上去。

    已經不是急切能夠形容的了,不折不扣完全就是找死,縱觀雙方如今的狀態(tài),十個雷哲鳴也不是火煉一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