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任務進度未完成_分節(jié)閱讀_52
曲初緣道:“都挺好的,我現(xiàn)在有三十七歲,目前在Z大當一名老師,而少言現(xiàn)在是一名娛樂公司的大老板,公司發(fā)展不錯,而且還領養(yǎng)了一個孩子,已經(jīng)有十九歲了。師傅你呢?” 陽千夜抿了抿唇,神色極為悲傷:“很不好,我母親在我七歲的時候去世,而我七歲極其七歲前的記憶都遺失了。其次我在七歲到十八歲之間都處于沉睡狀態(tài),由虛擬人格支配身體,直到這個月六號蘇醒。至于害我母親患抑郁癥并自殺的人,我前天也只查到他的身份,但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還沒查到?!?/br> 曲初緣完全沒有想到陽千夜竟然真的把他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她,但她聽完陽千夜的事后,卻感到極為心疼,這讓她聯(lián)想到十九年前封子陽跳河前那讓人驚心動魄的模樣,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就在這時,楚行歌進來了,他驚喜地看著陽千夜道:“小夜,你醒了!” 緊接著,楚行歌看到了陽千夜那空洞的灰眸,第一感覺是驚艷,第二感覺是驚異,他遲疑道:“小夜,你的眼睛……”雖然陽千夜眼睛看不見的事情他已經(jīng)從醫(yī)生那里得知了,但他卻不知道陽千夜的眼睛變成了灰色。 陽千夜淡道:“初緣,我的眼鏡?!?/br> 聞言,曲初緣立刻把陽千夜的眼鏡拿給他:“給?!?/br> 楚行歌看向明明已經(jīng)有三十多歲,但看上去才雙十的曲初緣,問道:“小夜,你認識曲老師?” “嗯。”陽千夜漫不經(jīng)心地點點頭,發(fā)出一個較為冷淡的單音節(jié),顯得有些疏離。 楚行歌看著陽千夜慘白的臉色,雖然難過于陽千夜對他的冷淡和疏離,但還是忍不住擔憂道:“小夜,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 陽千夜淡淡道:“已經(jīng)好多了,麻煩你幫我辦一下出院手續(xù),我不想待在醫(yī)院?!?/br> 楚行歌遲疑了一下,道:“好。”說罷,他便轉(zhuǎn)身走出病房,去辦理出院手續(xù)。 曲初緣安靜地看了一會兒陽千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開口道:“千夜?!?/br> “嗯?”陽千夜循聲‘看’向曲初緣,與對楚行歌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暖意。 “我想邀請你加入cosplay系,并教我繪畫,你愿意嗎?”曲初緣認真地問道。 聞言,陽千夜不由呆愣住了,他習慣性地偏了偏腦袋來表達自己的疑惑和驚訝,有種呆萌呆萌的感覺。 曲初緣一見如此呆萌的陽千夜,不禁覺得心里癢癢的,忽然間很想捏一下陽千夜的臉,于是她就真的實施內(nèi)心的想法,捏了一把陽千夜的右臉頰,道:“千夜不說話,我就當你愿意咯!” 陽千夜如玉的臉龐瞬間被燒紅,他慌忙地低下頭:“不說話并不代表就是默認?!?/br> 曲初緣笑了笑,問道:“那你愿意嗎?” 陽千夜抬起頭,清晰地吐出一個音節(jié):“可。” 得到肯定的回答,曲初緣不由開心的笑了:“千夜,歡迎加入。我想你一定會喜歡上cosplay系的!” 陽千夜唇角微揚,特制眼鏡下的眸子閃過一抹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寵溺,他在心中輕聲道:曲初緣,你可千萬不要叫我失望?。?/br> ☆、第40章 年會驚喜 這一天,Z大的全體師生都不必上課,而是參加Z大一年一屆的教師節(jié)年會活動,且對外開放。 在活動當中,無論你是想擺小攤賣東西,還是吃喝玩樂看電影,在這一整天里,你都可以自由活動,前提是你不能破壞環(huán)境、亂扔垃圾和打架鬧事。 除此之外,你還可以去學校的演藝大廳看節(jié)目表演,又或者自己報名參加也行,而且表演的人可以是學生,也可以是老師,甚至可以請外援一起表演,人數(shù)不限。 當然,你也可以回宿舍睡覺或打游戲,在這一天都沒人會來管你在做什么。 …… 下午兩點,演藝大廳表演節(jié)目的人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眼看著觀眾就要散了,女主持人便在一組節(jié)目表演結(jié)束后走了出來,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首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cosplay系的曲老師說她將會在半個小時后給大家?guī)硪粋€驚喜。其次,因為今天的表演已經(jīng)只剩下曲老師準備的大型節(jié)目了,所以在這半個小時內(nèi)請你們耐心等待。最后,請大家準備一下面巾紙,以備有意外情況發(fā)生,我的話講完了,謝謝?!?/br> 一聽說下一個要表演的人就是身為cosplay系老師兼Z大陽光女神的曲初緣,還未離場的觀眾紛紛回到了座位上,并秉承著好消息不能自己一個人獨享的信念,他們都紛紛叫來了自己的朋友,朋友又叫來自己另外的朋友,依此類推,演藝大廳的座位很快就要坐滿了。 而譚穎等人則因為陽千夜也報名參加了表演的緣故,都早早的來到了Z大演藝大廳,并且都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譚穎一邊逗著懷里的偽·小包子·風千卿,一邊問左側(cè)的楚行歌:“行歌,你知道小夜他們要表演的是什么嗎?” 楚行歌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譚穎聞言有些失望,隨后轉(zhuǎn)看向楚行歌左側(cè)的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實際上四十歲的俊雅男子,問道:“顧總,您應該知道吧?” 顧少言淺淡的笑了笑,說道:“驚喜說出來就不是驚喜了?!?/br> 顧少言左側(cè)的俊逸青年開口道:“爸,我認為就算說出來了,那也是驚喜?!?/br> 顧少言淡淡的瞥了自家養(yǎng)子一眼,淡道:“一諾,你前幾天借我手機要打給初緣的時候,為什么打通了那個號碼的事情沒有告訴我?” 聞言,顧一諾不禁啞然,當時誰知道那個備注‘男神’,且一直是空號的號碼為什么會突然打通??!所以他自然不敢把事情告訴顧少言了。 “請問,我可以跟你換個座位么?”就在這時,一個五官精致典雅,氣質(zhì)溫和沉靜的女生走到了顧一諾附近,對顧一諾左側(cè)的男生問道。 “當、當然可以!” 女生淺笑道:“謝謝,我之前的座位就在這個位置的后面。” 女生坐下后,顧一諾便開口道:“殷學妹也是為曲老師來的嗎?” 殷冰凝側(cè)頭,笑道:“不,我是為千夜同學來的?!?/br> 顧一諾深深的看了殷冰凝一眼,然后便轉(zhuǎn)過頭看向舞臺不再說話。 殷冰凝笑了笑,默契的也看向舞臺不再說話。 半個小時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然而在觀眾期盼的心情中,卻顯得格外的漫長。 終于,主持人走了出來,面帶微笑道:“接下來我們有請最后一場的表演者為大家?guī)淼木时硌荩 痹捯魟偮?,現(xiàn)場的所有觀眾頓時都開始將目光放在了舞臺上緊閉的幕布。 “釋天佑,我恨你!”不一會兒,緊閉的幕布傳出一個年輕女子帶著nongnong恨意的聲音。 大部分觀眾:好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的聲音! 安靜了五秒鐘后,一個聲線清靈悅耳卻語氣清冷淡漠的女聲響起:“主子,分家傳來消息,說小姐她在與釋天佑三年之約中戰(zhàn)敗后不久……自盡了。”話音未落,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驟然響起。隨即女子的聲音再度響起,卻不再淡漠:“主子,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