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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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才又被嚇過,如今要主動營業(yè)去觸碰施律,雖心里沒有不愿意,卻依然只敢虛虛去抱,身體沒有往他懷里送,用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略靠了靠便打算收回。 可下一秒她便被施律帶著往下一矮,又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席覓微小聲驚呼:“施律……” “送你到門口再走,”感受到懷中人的身體比昨天還要緊張和僵硬,施律溫聲道,“怎么過了一晚上,又不認(rèn)人了?” 席覓微不解:“認(rèn)人?” “抱你的是我,”施律斂下眼底情緒,鄭重地看向她,一字一句道,“我不會傷害你,別怕?!?/br> 本該感動的時刻,席覓微心中卻頓時警鈴大作。 他知道什么了嗎? “你們可真是完全不顧我這單身狗的感受啊,”明明是故意等在門口看新婚夫婦告別場景的譚漣夸張地嚷嚷道,“哥,你又不趕時間啦?” 施律懶得搭理他,穿過花園走到門口,見他依然一臉磕cp的姨母笑,涼涼道:“看什么看?拖鞋?!?/br> “好嘞~”譚漣立馬拿過嶄新的室內(nèi)拖鞋,狗腿地蹲下身道,“我來幫嫂子穿……” “滾邊去,”施律抱著人轉(zhuǎn)了下身,道,“放下?!?/br> “切,小氣!”譚漣氣呼呼地把拖鞋往地上一扔,小跑著去廚房找蘭姨去了。 席覓微這才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換鞋凳上,見施律低著頭一聲不吭拿了拖鞋來替她換,她咬了咬唇,輕聲道:“律哥,我……” 本想說她沒有怕他,可話到嘴邊終究沒有說出口,怕不怕不是嘴上說說,他能感覺到。真想讓他信,還是要自己努力克服。 “不要瞎想,”施律依然蹲在地上,仰頭溫和地看著她,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慢慢來?!?/br> “嗯?!彼c(diǎn)點(diǎn)頭,見他似乎準(zhǔn)備起身,忽而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傾身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嘟嘴飛快地在他臉頰上印了一下,而后故作鎮(zhèn)定地說:“這是昨晚的回禮,不是偷襲?!?/br> 施律微怔,沒想到她竟還想著回禮,被溫?zé)崛彳浀拇脚鲞^的那一處皮膚好像得意洋洋起來,在臉上肆意增長著自己的存在感,他忍了又忍才沒將人再次揉進(jìn)懷里。 天知道她只需要隨便主動一下,就能讓他所有的偽裝立刻變得搖搖欲墜、不堪一擊。 而席覓微則始終像個鴕鳥似的低著頭,雪白的脖子紅了一大片,一邊死死咬著下唇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居然真的去偷襲,一邊緊閉雙眼等著這尷尬的一刻快速過去。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撐在皮凳的手被一只大手抬起攥住,指縫里緩慢插進(jìn)來溫?zé)岬?、指?jié)分明的手指,睜眼一看,蹲在他身前的男人不太講理地將掌心與她的貼在一塊,十個指頭相互交叉地扣在一塊,親密無間,因膚色和手指粗細(xì)的明顯區(qū)別又顯得格外曖昧繾綣。 手上傳來的熱度和陌生的擠壓感讓席覓微有些下意識的想要逃,可她控制住沒有往回縮,而是屈了屈指頭按著施律的手背,輕聲道:“早點(diǎn)回來,我等你?!?/br> “好?!?/br> 手被抬起,席覓微一直沒敢抬眼,只看到那人英挺的鼻梁和鋒利的下頜角,依然是冷冽和不近人情的樣貌,可印在她手背上的吻卻輕若鴻毛、暖若春風(fēng)。 再抬頭的時候,席覓微只看見施律已經(jīng)出了玄關(guān)的挺拔背影。 施律的車快到機(jī)場時,施正豪的電話進(jìn)來了,他語氣很不好,接通之后便厲聲質(zhì)問:“你要娶席家的女兒?那是什么人家,你是不是腦子發(fā)昏了?” “您還知道多少?”施律示意一旁匯報工作的陸齊暫停,聲音很冷淡。 “你還好意思問我?打算瞞到什么時候?”施正豪見兒子一點(diǎn)否認(rèn)的意思都沒有,怒道,“我勸你立刻停止跟席振云的接洽,施家是絕對不會同意跟席家結(jié)親的。別說白立群如今已經(jīng)死了,白家和席家早就沒了關(guān)系,就算他們還和以前一樣,那個女人也不夠資格進(jìn)我施家的門!” 早就料到父親會是這種反應(yīng),施律波瀾不驚道:“夠不夠資格您說了不算。” “你若非要一意孤行,”施正豪恨聲道,“就別想要我手里的股份,我也不會在董事會上同意你的任命提議!” “就算不娶姑父的侄女,您的股份我若真想要也拿得到,”施律瞥了眼陸齊,示意他把ipad遞給自己,拿到手后一邊看文件一邊風(fēng)輕云淡道,“您在董事會又沒有一票否決權(quán),有幾個人會站您跟小姑那邊?想威脅我不如換套說辭。” 施家現(xiàn)在除了老爺子,其他人分成三派,二叔三叔各成一派,老大施正豪和小妹施正敏是一派,其他沾親帶故的也都各自站了隊。 現(xiàn)在施正豪得了消息,其他人估計也用不了多久就都知道了。 施正豪被兒子幾句話噎得臉都黑了,卻依然耐著性子道:“我問你,她除了那點(diǎn)錢,還能給你帶來什么?你娶她能有什么作用?” “您這信息不準(zhǔn)確,”施律慢條斯理地更正道,“她的嫁妝始終是她的,我不要一分一毫。至于作用,我還真沒想過?!?/br> “你沒想過?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你沒想過?”施正豪覺得兒子簡直不可理喻,氣沖沖地一連發(fā)了好幾問,“席家除了那塊地,還有什么值得你瞧一眼的?那女人自己什么都不懂,壓根就沒接觸過做生意,以后能幫到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