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深?;使赺分節(jié)閱讀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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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笛、羌笛?他跑哪里去了,都那么大的一個肚子了,我看得都心驚膽戰(zhàn)的?!?/br> 樓衣綾心里有些焦急。到處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羌笛的身影,他的心都提起來了。 以前不管他怎么跑,自己也不會擔心,可是現(xiàn)在…… 揉了揉急得悶痛的胸口,樓衣綾覺得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遲早有一天要斷了。 陪在快要生育的伴侶旁邊一步不離,時不時安慰伴侶因為懷孕而焦躁不安,甚至可能陰郁的心,這些不都是孩子的父親做的嗎?為毛,他現(xiàn)在要像一個無微不至的保姆一樣,cao心得頭發(fā)都快白了? 厄,忘記了,他現(xiàn)在的頭發(fā)本來就是白的,就算再怎么的cao心,他也變不成黑的。 盡管心里在吐槽,樓衣綾卻放不下好友如今那已經(jīng)快八個月大的肚子,心焦火燎的又開始準備翻遍整個海神宮。 這段時間,海神學(xué)院已經(jīng)步上正軌,他和羌笛都沒有再出去過。為了羌笛和肚子里的寶寶好,他們的活動范圍一直在海神宮內(nèi)。 終于,在樓衣綾急得快吐血了的時候,他在羌笛寢宮的后面,聽到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原來,在泡澡啊!頓時,他松了一口氣。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么就忘記了呢,羌笛現(xiàn)在肚子太大,每天泡在水里的時間幾乎就要占一大半,大部分時間還是沉睡著的。除了每天他必拉著羌笛出去散散步,走走,其他的時間,幾乎都不怎么出來。 醒悟過來后,樓衣綾加快腳步,掀開后殿那遮擋視線的輕紗。 “羌笛,好消息,好消息,我跟你說,你……” 猛地,樓衣綾頓住腳步,有些傻愣愣的看著站在水中央如海妖般的少年。 一頭漂浮在水中如海藻般的長發(fā),妖嬈的紫眸,額頭中央耀眼的神印,秀挺的鼻子,水潤小巧的紅唇,以及,那一身如出水芙蓉般嬌嫩白皙的雪膚。 當然,這些并不值得樓衣綾發(fā)怔。畢竟,他平時和羌笛朝夕相處,就算再完美妖嬈的容顏,他也已經(jīng)有了抵抗力。 此刻,讓他錯愕的是,羌笛梳理落在胸前的發(fā)上那雙完美的玉手,竟然完全不似平時。 那銳利的,帶著寒氣的長長的指甲,樓衣綾毫不懷疑,只要它輕輕一揮,哪怕是鋼筋鐵骨,也能夠毫無吹灰之力的被肢解了。如果這些僅僅是讓樓衣綾回不過神的話,那好友原本正常的耳朵此刻竟然尖尖的,這就讓他大受刺激了。 “羌笛,你……你的耳朵……” “衣綾,你來了?”聽到聲響,李羌笛回過頭來,對著進來的好友打了一聲招呼。 沒有注意到好友臉上的糾結(jié),他慢慢游過去,靠近池畔,頗為艱難的爬上去。 痛苦的呻吟一聲,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做什么都不方便的李羌笛此刻完全無平時的靈巧,動作非常笨拙,像一只被翻過身就翻不過來了的烏龜。當然,它不是烏龜,只是肚子現(xiàn)在太沉。 樓衣綾回過神來,趕緊過去幫忙:“小心,小心點,我抱你起來?!?/br> “謝謝。”一手扶著肚子,一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李羌笛依靠在好友身上,終于吐了一口氣。 懷孕,真不是男人該干的事兒。 “怎么樣,沒事吧,肚子里的寶寶又踢你了嗎?”比起羌笛,樓衣綾一點也不輕松,比懷著孩子的人呢還要緊張。 “沒事,寶寶很乖,我平時浸在水中的時候他一般不會太活躍。” 樓衣綾有些遲疑:“這會不會有些不正常?你畢竟是海神,按理說,寶寶在水中的時候應(yīng)該很活躍才對吧?平時,我扶著你出去散步的時候,他可是很折騰的?!?/br> “可能,是隨了黑帝斯吧?!甭犚戮c這么一說,李羌笛也有些皺眉了。 “要不,我們還是讓大長老過來看看?”直到現(xiàn)在,那位正摩拳擦掌,想要在海神學(xué)院做出一番成績來給羌笛看的大長老還不知道這事呢。 羌笛現(xiàn)在的肚子都已經(jīng)八個月了,離生產(chǎn)也不遠了。在此之前,他們倒是暗中在愛西特里海域大范圍探查了一番,把海族中比較有接生經(jīng)驗的穩(wěn)婆給偷偷接到了海神宮,以備不時之需。 只是,沒有個有威望的人在身邊候著,樓衣綾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這事,事關(guān)重大,耽誤不起。 “這……”李羌笛也在猶豫。 身為男人,尤其還是大長老口中敬畏的海神,他真是不希望被下屬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他心里有個坎,始終過不去。 獨自生活在海神宮,哪怕有衣綾時時陪著他,他還是會時不時的想念遠在宇宙戰(zhàn)場一身蕭殺的男子。心里的空虛,心里的害怕,要說一點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可能真的是因為懷孕,所以他的心理變得脆弱了吧,他總歸希望,黑帝斯能夠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等待他生產(chǎn)的。 現(xiàn)在,孩子可能不久就快生了,他心里想要見到黑帝斯的渴望就更加的急迫了。 怎么辦,黑帝斯,你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羌笛,這次不能由著你了,大長老畢竟在海域生活了上千年,有他在,也能夠安人心。我這就去把大長老找來?!辈]有此刻就離開,樓衣綾小心翼翼的把羌笛扶著出去,坐在一旁專門為孕夫設(shè)置的臥榻上。 看著那圓滾滾的肚子,樓衣綾就像是在看一顆定時炸彈,頭發(fā)都差點豎起來了。 他也還是一個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純潔花樣男子好吧,什么時候如此近距離的照顧孕夫啊。沒有手忙腳亂,都已經(jīng)是這幾個月慢慢磨合下來的經(jīng)驗了。 安置好好友,樓衣綾一刻也沒有耽擱的走了。 望著好友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的背影,側(cè)躺在柔軟的臥榻上,李羌笛艱難的扶著腰,微微嘆氣。 似乎有半個多月沒有和烏里瑟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黑帝斯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父親大人倒是很擔心他的身體,想要讓烏里瑟過來照顧自己,李羌笛拒絕了幾次,都沒有答應(yīng)。 他能答應(yīng)嗎? 望著外面晴朗的天空,少年目光明媚而又憂傷。 躺著的姿勢有些不舒服,李羌笛艱難的翻了翻身,臉朝里面哼哼了幾聲。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有人的腳步聲帶著急切的走了進來。 以為是衣綾回來了,李羌笛沒有回頭。他現(xiàn)在轉(zhuǎn)身很困難,能不動便盡量不動,只是懶洋洋的開口:“衣綾,回來了。怎么,沒有找到大長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