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深?;使赺分節(jié)閱讀_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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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太高興了,一時激動,就把身邊的黑帝斯給忘記了。希望黑帝斯沒有生氣,雖然看他那臉色,一直都是如此嚴(yán)肅冷峻,根本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不過,憑借著他對黑帝斯的了解,那個男人肯定記上了。 現(xiàn)在不表示,意味著將來絕對會遭殃。 李羌笛討好的笑笑,企圖混淆過去??上А?/br> “你啊,真是胡來。阿刻羅斯現(xiàn)在肯定很著急,希望海面上沒有結(jié)冰?!笨辞嫉涯切⌒囊硪淼男∧樱腥斯戳斯瓷倌甑谋亲?,滿臉無奈。 “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那個北域之主可不像是你這么好說話,一點也不好糊弄。我要是提前跟他說要把衣綾也帶上,他不跟來才怪。有他在,我做什么都束手束腳,不敢輕易暴露?!?/br> 少年可愛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男人弄他的鼻子。 “你是說,我好糊弄?”男人危險的瞇起眼睛,笑得李羌笛毛骨悚然。趕緊的,他抱住男人的胳膊,順毛摸。 “黑帝斯,我沒有說你啊。真的,你看我純潔的眼睛~~~” 男人好笑的笑了:“好了,我先去找阿刻羅斯,你就留在這里,等我來接你。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小心寶寶有意見?!?/br> 一邊說,男人一邊摸了摸少年的腹部,叮囑道。 “嗯,你快走吧,我等你!” 目送黑帝斯穿過結(jié)界離開,李羌笛一回頭,就對上一雙深深看著他的眼睛。 “羌笛,什么寶寶?” “啊,哈哈,那個,這個……”李羌笛吞吞吐吐,尷尬異常,實在說不出口。 “羌笛?你的表情很不對勁,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樓衣綾這下更加的疑惑了。 “咳咳,這個你以后就知道了,現(xiàn)在嘛……”看天看地,李羌笛就是不敢看好友那探究的眼睛。 樓衣綾嘆了一口氣:“好吧,羌笛,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只是,你現(xiàn)在可不可以為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地方,我們?yōu)槭裁磿谶@里?” 眼前,那波浪滾滾的東西,不會是海浪吧?還有,那些海中隱藏著的奇怪生物,別跟他說,那是海洋中的魚類。 他會承受不起這個驚嚇的。 “這里是,蒂亞維蘭,愛西特里海域?!崩钋嫉雅牧伺暮糜训募绨?,知道他的心情。想當(dāng)初,他從深藍的海底蘇醒過來的時候,也跟此刻的衣綾差不多,同樣的不敢置信,如同置身夢里。 “蒂亞維蘭?那是什么?還有,你說我們在海域?”的確,眼前一眼掃去那茫茫的大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見。 樓衣綾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吃的驚太多了,麻木了,竟然也不覺得駭人聽聞,覺得羌笛是在跟他說笑了。 親眼所見,容不得他自欺欺人。 “嗯。歡迎來到蒂亞維蘭,我的城!”少年明媚的笑了起來,語氣不難聽出驕傲。 他跟許久不見的好友一邊聊著天,一邊領(lǐng)著他在宮殿外悠閑的走走,全然沒有注意到結(jié)界外面,斷層大長老睜著一雙老淚縱橫的大眼睛,望眼欲穿。 我的陛下啊,你腫么還不出來? 我很焦急,很內(nèi)急,很胃疼…… 阿拉索將軍:大長老,你可不可以不要掐我的胳膊,有點痛…… 當(dāng)然,我是怕你的手痛,我的胳膊上戴著護甲,你的手指甲可能有點奈不何它! 結(jié)界內(nèi),李羌笛和樓衣綾找到了一個精致的亭子,走進去坐下。 “羌笛,剛才,你說了北域之主吧?那是誰,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為什么聽你們的意思,我要去哪里還必須得他允許?” 說到這里,樓衣綾皺了皺眉頭,心里很是不滿。 “阿刻羅斯啊,他一直把你當(dāng)做他們北域的冰雪之神伊西絲謨,自然看你看得那叫一個緊?!?/br> “冰雪之神?! ”樓衣綾驚訝。神啊之類的,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深信不疑,而且如此虔誠的信仰著。 那個男人,不會是一個信仰什么邪教的虔誠信徒吧?聽說有的信徒非常的瘋狂,他會不會一發(fā)狂就對他做什么? 樓衣綾只要一想到這里,渾身就抖了抖,決定今后一定要離那個什么北域之主遠(yuǎn)一點,再遠(yuǎn)一點。 這也是今后,阿刻羅斯漫漫追妻路的起因。 “是啊。對了,你手里的權(quán)杖呢?” “權(quán)杖,什么權(quán)杖?”左右看了看,他身上沒有什么權(quán)杖啊。 “衣綾,你別不會忘記了吧,就是我們上次去跳蚤市場買的那個。說是當(dāng)紀(jì)念的,沒想到最后真的當(dāng)了紀(jì)念。要不是它,我們說不定會成為幾千年后人類在雪域發(fā)現(xiàn)的古人類標(biāo)本。說不定,會被放在帝都博物館?” “哈?” “我看看?!?/br> 在樓衣綾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李羌笛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兩根纖長優(yōu)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頭,左右看了看。 “果然還在這里,沒有丟?!秉c了點頭,李羌笛看著不知何時墜在好友左耳上的白玉權(quán)杖模樣的耳墜,語氣沒有驚訝。 “羌笛,你到底在說什么啊,為什么從睜開眼睛醒來,你說的話我都似懂非懂,有些聽不明白呢?對了,羌笛,我還沒有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變了一個模樣?還有,我們不是在雪山嗎?煌呢,怎么不見他?” 李羌笛沉默了,表情有些黯然。 “羌笛!”樓衣綾加重了語氣。他現(xiàn)在心情非常的浮躁,冷靜不下來。 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太不可思議,要接受,暫時還需要一個過程。 “衣綾,煌他,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當(dāng)初我醒來的地方,就是這片海域的深海海底。而你,是我在北域的卡瑪洛納斯雪山上一個冰洞里找到的。當(dāng)時,你沉睡不醒,身體被冰雪封印,甚至沒有心跳。所以,我把你從卡瑪洛納斯帶了回來?!?/br> “羌笛!”樓衣綾驚恐的睜大眼睛。怎么可能? “這里,是神諾,是我們時代的三千年之后,未來的,貴族統(tǒng)治世界。” 雖然有些殘忍,李羌笛還是說了出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一臉不敢置信的好友,不給他逃避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