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屎官太愛我怎么辦[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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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沒戲。顧想悻悻地想。 好不容易變得小只一點,可以天天被抱在懷里。曠日持久的身體食髓知味,再加上溫泉中的那一場邂逅,本以為以后可以多找?guī)状螜C會和趙桀為愛鼓掌,怎奈命運弄貓,下一世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公爵大人這樣完美的鏟屎官。 這邊顧想尋思著為路易留點遺言作為念想,證明他曾出現(xiàn)過。那邊路易直接駕車連夜回了圣米歇爾山上的古堡。 古堡一如往常的寂靜。主人離開后的小島如同死去一般,沒有一絲生機,安靜得仿佛一個巨大的墳?zāi)埂?/br> “嘩~”路易懷里揣著顧想,低低地飛掠過茂密的叢林,一群烏鴉從他的身后驚起,啞聲叫嚷著飛向月亮。 而顧想,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鹿皮靴踏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蠟燭和火焰在身后次第亮起,把路易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 他站在大廳中巨大的石頭座椅前,咬破指尖,把鮮血滴入面前的地板。 “啪!”血滴落地,在空曠的大廳里幾乎有些震耳。 然后,“咕嚕咕?!钡穆曇繇懫?,大片的血液冒著泡的從地板的縫隙中冒出來,曲折蜿蜒,向四周蔓延,很快就浸透了月光投下的巨大家徽。 雙劍從影子變得凝實,最后吸干地面的血液,化身成兩把血色的小劍,靜靜地躺在地板上,光影流連間仿佛帶著致命的邪性。 路易把黑貓抱好,伏下身撿起地上的小劍,兩把劍仿佛認(rèn)主一般歡快的嗡鳴了兩聲,然后就被公爵大人插進(jìn)了座椅扶手上的巨大寶石。 “轟隆隆”座椅背后的墻壁應(yīng)聲而開,隱隱透著些血光。路易抱著顧想疾步走進(jìn),石門又在他背后撲轟隆隆地合上了。 這里是布魯赫家族的血池,只有在這里接受初擁,才能獲得血族最純正強大的力量。而路易,更是在這里出世,這里就是布魯赫家族的起源。只要血池不干,他們沉睡再久,也不會死去。 公爵大人脫下身上的衣物,抱著他的寵物,一步一步地邁入了血池,直到?jīng)]頂。 再醒來已是七天七夜。 老管家站在大廳里來回走動著,不時抬頭望望巨大座椅后的石墻,面上帶著從未有過的焦灼。 十三氏族血脈相連,外面各家的族長已經(jīng)收到血池異動的消息,前幾日就帶著親信紛紛來到島上,想要弄清事情真相。 另外,麥卡維家族的族長也在三日前莫名陷入了沉睡。血族中一時間人人自危,抱團(tuán)取暖不過是趨利避害,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只是公爵大人一直閉門不出,各個族長也不是一個小小的管家可以招架的住的。僅最近三五天,各家小輩們就打了十來架,本來都是自家地盤上的霸王,誰都不服誰,這會兒差點沒把古堡都掀翻,擾了大人的大事。 七天是初擁的最長期限,初擁時間越長,覺醒的能力越大。相應(yīng)的,引領(lǐng)者也要付出更多的心力。但七是個循環(huán),過了七天,若還沒能從血池走出,那初擁者和引領(lǐng)者都將面臨被血池吞噬的危險。 外面的日頭漸漸升起,活躍了一晚上的年輕血族紛紛回到自己的客房,窩在舒適的棺材里不動彈了。剩下的族長們坐在空曠的大廳里,沒有交談,沒有表情,和管家一起注視著長桌上的自鳴鐘緩緩?fù)白呷ァ?/br> 然而石壁后面沒有任何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滑過,眾人的面上慢慢呈現(xiàn)出了凝重。布魯赫家族一向是血族第三代的首領(lǐng),若是公爵大人身隕,后面等待著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腥風(fēng)血雨。 時針慢慢地滑過十二點,老管家站在石壁前抬抬手,又頹喪地放下。不僅是怕影響了主人,更是因為外界的任何聲響動靜根本就穿不進(jìn)內(nèi)室。 而除了本家族的血脈,沒有任何人可以打開這扇重若千鈞的大門。 外界的眾人已經(jīng)如同熱油中的螞蟻,門內(nèi)的公爵大人也并不輕松。 公爵大人坐在池邊的臺階上,望著懷里,臉上少有的帶上了一種懷疑自己眼睛的神色。如果顧想看到了,他一定知道,這就是傳說中比一臉懵逼更傻更絕望的懵逼方式——彩虹臉懵逼。 然而他現(xiàn)在不知道。 路易望著懷里赤身裸體的青年,修長柔韌的身體一半和他肌膚相貼,一半浸在溫?zé)岬难?。溫潤醒目的白配著耀眼的紅,交映出一種魔性的美感。 明明記得他是抱著黑貓入的血池,中間并沒有經(jīng)過他人之手,醒來后卻遍尋不到黑貓的蹤跡。只是懷里沉睡的青年,莫名的令他放不開手。 那青年一頭烏黑的短發(fā),發(fā)梢?guī)е【恚偷偷卣谥佳?。眉長目秀,長長的睫羽伏在輕挑的眼瞼,在臉頰上落下一片錯落的陰影。 鼻頭圓潤,唇色粉嫩。白玉般的線條一直從下巴越過脖頸,爬過鎖骨,胸膛線條清秀卻不單薄,兩點微粉讓路易想起他早年曾在東瀛游覽過的櫻花,也是這般脆弱,也是這般誘人。 他仿佛著了魔一般,微微地傾下頭,把唇齒附在那兩點櫻色上,溫柔地?fù)崤蔽;盍诉@么久,他看過,也經(jīng)歷過形形□□的欲望和糜爛。卻沒有任何一次像現(xiàn)在這般,激動卻惶恐,想要把對方吞食下腹,又怕任何一點動作讓他難耐疼痛。 路易活過的年歲千千萬,恐怕比顧想幾世的經(jīng)歷加在一起都要漫長。他慢慢的梳理內(nèi)心這不熟悉的情愫,任他萌發(fā),并且在轉(zhuǎn)瞬間長大,成為一株參天大樹,遮蔽了他所有的感官。 記憶里仿佛也曾有過,他把這樣的青年攬在懷里。在大床上,在矮榻上,在書房里,在湖中掛了紗帳的亭中秋千上,水rujiao融,抵死纏綿。 路易遵循著記憶中的節(jié)奏,冰冷的唇和對方清甜的唇相附,舔舐碾磨,一步步滑入血池,在池水中抓住沉睡的小東西輕輕逗弄。 “嗚~”顧想輕哼一聲,兩頰泛上紅暈。夢境中的趙桀面帶邪笑,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情潮一波一波地來回?fù)舸蛑难海邜u的動作加上心底的喜歡讓他隨著對方的指揮而動作,完全交出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雙腿打開,圓潤可愛的腳趾蜷縮成一團(tuán)。顧想鼻息沉重火熱,最后顫抖著交付了自己。他傾身攬住趙桀的脖子,任由自己在對方的大海中顛簸,而小船已經(jīng)吟哦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白色的濃厚液體慢慢浮上血池表面,在一片鮮紅中更是奪目。 路易看見顧想半瞇著濕漉漉的眼睛,睫毛一縷一縷,濕潤且動人。紅唇微張,小舌輕點,誕液順著嘴角流落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可見已經(jīng)舒服壞了。 冥冥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就是他的黑貓。現(xiàn)在他變成了和自己同樣的存在。 他的心里隱隱產(chǎn)生了一種得意,讓這個人露出這副癡態(tài)的,是自己。也只有自己,可以擁有這樣美好的人。 仿佛久別重逢,仿佛失而復(fù)得,路易看著顧想的臉,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人類的主曾經(jīng)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肋骨,找到了他才能獲得完整。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找到了。 如果不是外面還有血奴的困擾,他會很樂意開發(fā)出更多的玩法,和自己的肋骨在這里度過漫長的余生。 星夜低垂,石壁在眾人絕望而狂熱的眼神中緩緩打開。公爵大人赤著上身抱著一個人從門里走出來,臉上帶著舒朗滿足的笑意。 眾人探索的眼神從路易的臉上滑向他懷里的人。那人不言不語,仿佛睡死一般。從頭到腳都被厚厚的披風(fēng)圍住,只露出一點微卷的發(fā)梢,讓人看不真切。 最終還是老管家頂著眾人的眼神硬著頭皮走了上來:“大人,這是?” 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瞟了兩眼,公爵大人立刻釋放冷氣,把人往懷里攬了攬,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漠地向在座各位族長點了個頭,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老管家:大人,等等!我記得咱們島上沒有黑頭發(fā)的人,您從哪里拐來的禍害?! 老管家:七天過后,我再也不是大人最愛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