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鳳來儀_分節(jié)閱讀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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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為兄弟們著想,而是我的那位阿爺為我的兄弟著想。人老了,和年輕時候殺氣騰騰的時候不一樣,雖然有雄心壯志,但心里想著的還是全家和樂。”慕容泫到了這會對慕容奎心里想什么那是摸得一清二楚,既然老父這么想,他自然也要做個孝順的好兒子。 “何況四郎在打仗上,也不比我差?!蹦饺葶?。 秦萱聽了他這話,用手臂輕輕捅了捅他,“難得聽你夸過甚么人?!?/br> “這個也不必我夸,原本如此。”慕容泫說著就展開了手臂,帶著些許感嘆,“我這么幾個兄弟,又有哪個是資質(zhì)平平的人呢。” 秦萱聽了這似乎是自夸的話,伸手就要繼續(xù)捏他的臀,結(jié)果被他一把按住,“別捏了,再捏下去,我恐怕連坐都坐不下去了。”方才激情的時候,他過于猴急,秦萱給他屁股上來了幾下,現(xiàn)在他的屁股上已經(jīng)青了好幾塊了,若是繼續(xù)這么青下去,那就坐都不用坐了。 “你是嫌棄我手勁兒大了?”秦萱勾住他的脖子問道。 “不敢,小人哪里敢嫌棄娘子?!蹦饺葶溃爸皇乔竽镒幽軌驊z惜小人一二。” 這話說的可憐巴巴的,可是手上卻是和嘴上一點都不一樣,開始不老實。秦萱笑起來,一腿直接就跨坐到他腰上去。 過了許久,兩人才起來,叫人打來熱水清洗。做完這事,必須要好好的清洗一番。里頭誰不知道慕容泫和秦萱做了什么事?可是誰也不敢八卦心去看,慕容泫罰人的手段可不是只罰一個就了事,那是帶著一家子的罰。別因為一時半會的好奇心,把一家大大小小都給害了。 浴桶被拿上來,里頭都是熱水,澡豆和浴巾都整整齊齊擺放好,只等里頭的人用了。 浴桶是兩只,中間拿個屏風(fēng)隔起來。秦萱倒是很想和慕容泫洗個鴛鴦浴啥的,可是這水都不是淋浴的,一塊洗她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 隔著屏風(fēng)的時候,秦萱還感嘆了一回怎么就不是溫泉呢,要是溫泉的話,其實也挺有意境的,隨便還能避孕。 屏風(fēng)內(nèi)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倒是把人給撩的比見著身子還要受不了。 慕容泫心猿意馬,但也沒有趴過去看。中間沒有屏風(fēng)的話,那叫情趣,要是還有就腦袋伸過去那就成了猥瑣,而且還是最下流的那種。 洗完之后,將身上的水珠擦干,他披上衣服。外頭已經(jīng)有家人在敲門,“郎主,有人求見?!?/br> “……”慕容泫看了一眼那邊已經(jīng)出來的秦萱,秦萱身上隨便披著一件寬大的衣服。身上的水珠浸透了衣裳,讓衣裳貼在肌膚上。 她覺察到后背好似有火燒,回頭一看,竟然是慕容泫在那里炯炯目光盯著。她被看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直接把腰帶一系,鉆到里頭去了。 慕容泫見著秦萱離開,他自己把冷水撲在臉上,好好的冷靜了一下。而后擦拭干凈身上的水珠,換上衣服,梳好頭發(fā)出去了。 到了前廳,才發(fā)現(xiàn)是慕容文和慕容遜兩個小子找自己。他這次也帶著兩個人來的,但是攻打中山和常山的時候,先是中山久攻不下,然后是遇見冉魏皇帝的事,他對兩人也沒有很放在心上。畢竟事那么多,有本事的自然不會埋沒,他又何必費心? 慕容文和慕容遜兩個來找慕容遜心里也有些沒底,可是他們能找的要么是慕容泫,要么就是燕王慕容奎。慕容奎在那里,他們幾個做侄子的可沒有那個膽量往燕王面前湊。就只有來找慕容泫了,偏偏一開始來的時候慕容泫有事不能見他們。那也沒有關(guān)系,這會沒有時間,就等一會嘛。 等了一會,覺得慕容泫差不多忙完之后,他們就找來了。 結(jié)果慕容泫一出來,哥倆覺得,慕容泫說不定是忙別的事去了,但是看到慕容泫脖頸上哪粉嫩嫩的哼唧,兄弟倆不禁有些發(fā)懵。這絕對不是什么忙出來的,要忙也只能和女人忙。 兄弟兩個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小伙子,見著慕容泫脖子上那處痕跡,頓時就紅了臉,轉(zhuǎn)頭看向別的地方。 都親在那個地方,還能是做啥事。 “你們來找我,可是有事?”慕容泫坐下來,對兩個堂弟問道。兩人既然來見他,那么應(yīng)當(dāng)也是為了什么事前來。 慕容文和弟弟正尷尬著,聽到慕容泫問起,抬起頭來,他面上通紅支支吾吾,到了見著慕容泫臉上露出點不耐煩了,終于鼓起勇氣道,“我兄弟兩人,想要去鄴城,不知道阿兄可有辦法?” 他們在慕容泫這里上過幾次戰(zhàn)場,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跟著人跑,聽從調(diào)度。至于說獲得什么軍功,也沒有多少。這一次他們父親也有不小的收貨,作為兒子,卻沒有拿得出手的軍功來,的的確確讓他們羞愧。 “去鄴城?”慕容泫看了一眼這對兄弟,這會兩兄弟都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他手指屈起輕輕敲在憑幾上。 “是的,也不怕阿兄笑話。這次我們兄弟實在是沒臉見人。前鋒將軍的兒子卻不像阿爺,我們心中甚是不安,所以想要到鄴城去。” “鄴城眼下已經(jīng)在攻打了。”慕容泫看了兄弟倆一眼,其實鄴城現(xiàn)在也只剩下一個圍攻,城中斷糧多時,四周也沒有兵馬來救,更不利的是,皇帝也已經(jīng)被俘虜?;旧线\氣不好的事都落到冉魏頭上了。 “大軍前十多天已經(jīng)出發(fā),我聽說四郎大軍到了鄴城城下,城外的軍民都已經(jīng)投誠了。”慕容泫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兄弟兩個。 如果要去,他可以和慕容奎提兩句,至于聽還是不聽,那都是慕容奎的事了,不過這會去鄴城,恐怕也沒有多少功勞可以撈得,畢竟鄴城內(nèi)糧草已經(jīng)斷絕,守著也不過是看鄴城之內(nèi)能夠撐到什么時候罷了。 當(dāng)然如果鄴城向外求援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總歸得試一試?!蹦饺菸恼f起這件事面上都是苦笑,“我也不怕阿兄你笑話,要是阿爺回來聽到我和弟弟身上沒有多少功勞,指不定還要如何責(zé)罵我們呢。” 做兒女的都怕父母的責(zé)罵,慕容文兄弟兩個更是被從小罵到大的,更是怕這個。 “好,我暫且試一試。”慕容泫道。 兩個侄子,而且都又面嫩,就算威脅,又算的了什么威脅。慕容泫用人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況這兩個人讓他們?nèi)ピ囋囉趾畏痢?/br> “多謝!”慕容文聽到慕容泫應(yīng)下來,滿臉的歡喜。對慕容泫道謝過后,也不再打擾,帶著弟弟就離開了,慕容遜出來之后,滿臉的喜悅,有慕容泫這事基本上就成了,不過比起這個,他還是對另外一件事有興趣,例如:慕容泫在府中金屋藏嬌。 他拉了拉手里的馬韁,跟在哥哥身旁,滿臉的疑惑,“以前也沒有聽說三郎有甚么喜歡的女子啊。” 慕容泫身邊的女色簡直干凈的不得了,府中除了慕容奎作為賞賜給他的那兩個侍妾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多少絕色女子,那些養(yǎng)來用來招待客人的家姬不算。而且到這年紀(jì)前頭的兩個哥哥都已經(jīng)有好幾個兒女了,偏偏慕容泫一個都沒有。 這樣子,除非身體有毛病,不然只要多親近女人一點,總會有那么好幾個孩子的。慕容泫看上去高高大大,人也健壯著。怎么看都不可能那方面有毛病。 一開始慕容遜還和其他幾個慕容家的年輕人好奇了一會,但很快就丟過腦袋那邊去了,畢竟正事很多,都忙不過來了,誰還有那個閑心思盯著人家的臍下三寸不放? 可是如今看到慕容泫脖頸上那些曖昧的痕跡,慕容遜心中熄滅多時的八卦之魂又開始熊熊燃燒。 “可看不出來,那樣正經(jīng)清冷的一個人,竟然會……”慕容遜到底還是個少年,過于露骨的話不會說,他看了哥哥一眼。 慕容文挑了挑眉頭,“好了,這些都是三郎的私事,你說這些到底還是有些不厚道?!?/br> 這種事,除非男人自己提起,恐怕也沒有幾個樂意別人說這事。 慕容文一開口,慕容遜就閉上嘴了。 “其實也想見見那個能夠讓三郎動心的人呢。”慕容遜吹了一聲口哨。他這習(xí)慣還是在草原上養(yǎng)出來的,到了這會都還沒有丟掉。 他這樣差點又惹來哥哥的一頓削。 “也不知道秦萱怎么樣了,聽說他做了襄武將軍?!闭f著慕容遜絲毫不掩飾話語中的羨慕和失落。 “上回他有功勞,這次三郎在中山屯軍田,恐怕他也跟著一道?!蹦饺菸男闹袑η剌嬉彩欠浅>磁?,心下覺得如果秦萱能夠一同去攻打鄴城的話,那么這功勞也少不了他的。 “是啊,真是沒勁。”慕容遜說了一句,懷念起以前和秦萱一同練武的日子,可惜在軍中沒有多少機會和他說話。 秦萱這會在榻上打了個打噴嚏,她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誰提起我了?!?/br> 慕容泫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卷書,聽到秦萱這么說,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就算是說你,也是說你的好話?!?/br> 慕容泫也知道秦萱在那些士兵的眼里,已經(jīng)頗有威信了,而且有許多士兵信服她。她能夠打仗,而且能夠打贏仗,這樣的將軍沒有一個士兵不愛戴的。 “你怎么知道?”秦萱聽到慕容泫這么說就來了興致,“難道不是罵我的?你也知道恨我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br> “恨你的還沒有敬你的多?!蹦饺葶咽掷锏臅矸诺揭贿吶?,面上露出了疲憊。 秦萱見狀就來了興致,她走到慕容泫身邊,兩人一天里頭胡天胡地的來了兩次,還每次都挺激烈的。慕容泫就算是年輕,到了這會也有些困意。 畢竟他是年輕,但也不是鐵打的。秦萱坐到他身邊,手直接就伸進他袍子里頭,被捏住要害的慕容泫,躺在那里,一臉的生無可戀。 恐怕男人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了。秦萱看著他一臉的生不如死,她笑了兩聲,隨便揉弄兩下就放開了他。 這不過是逗他玩,又不是真的要他立刻打起精神來,繼續(xù)大戰(zhàn)三百回合。真那樣的話,她倒是沒事,但是慕容泫就吃不消了。 男人在這種事上,還真的很脆弱。 “你都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慕容泫抬起腦袋看她,眼里還有些不解。 他聽說過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但秦萱很明顯都還不到。 “這事兒因人而異。”秦萱把手從他的袍子里頭抽出來,抓起一縷他的頭發(fā),就在他鼻子下面掃來掃去,弄得慕容泫差點忍不住打噴嚏。 “其實我就是想逗你?!鼻剌鎸χ饺葶膊浑[瞞,直接就說了。她又不是真的欲求不滿,就是逗慕容泫而已,平日里看著那么高冷,被她弄成欲哭無淚的模樣,感覺特別爽! “……”慕容泫看著秦萱好一會無話,他以前就知道秦萱有這么個愛好,恰好他也放得開,夫妻兩個倒也你儂我儂。可是這回聽她說起來,他心里莫名的悲憤。 “生氣啦?”秦萱見著慕容泫那表情,她尋思著是不是自己玩的過火了,她俯身上去躺在他身邊,“你不喜歡,我下次不這樣了?” “你……哎……”慕容泫對著秦萱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轉(zhuǎn)頭看向她,“那這種事你別想要和其他男人做?!?/br> 男人們在這種事上格外放的開,只是瞧他們肯不肯對女人們下得了手。慕容泫要不是秦萱這么弄,他也沒想過。不過一旦開了頭就根本止不住了。 秦萱的膽子其實比他想象的大,兩人身上又沒有個夫妻名分束縛。他抱住她的腰,頭都買到她懷里了,“你多抱抱我?!?/br> 這話里頭活似受了委屈的孩子。 秦萱抱著他的頭,在他烏黑的頭發(fā)上摸了摸,感嘆他這一頭烏發(fā)的柔順。要不是難cao作,她都想問問慕容泫這一頭秀發(fā)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 “我喜歡你呢?!鼻剌娓┥硐聛恚谀饺葶呎f著情話,“你覺得這世上的男人幾個能夠比得過你的?”她說著就噗嗤噗嗤笑,“樣貌,身段,出身。”她說一個,慕容泫的臉色就好上一點。 誰說就女人喜歡比較了?男人們也是喜歡比較,不管是相貌強壯出身,還是在床榻上的威猛程度,都會被他們拿來比較。 “我想了又想,這世上還真的少有幾個男人能夠比得上你的?!鼻剌嬲f著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這話讓慕容泫面上露出笑容來,“這世上的的確確也少有比我更好的男人?!?/br> 慕容泫這話說的底氣十足,秦萱聽了悶笑,“對,沒錯。” 這話說的沒說,慕容泫那得意的小模樣,看的秦萱悶笑不已。不過得意就讓他得意吧,他的的確確是有本錢高興的。 ** 慕容明圍攻鄴城,那真是下死手把城池給圍起來。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當(dāng)年第一次上戰(zhàn)場,就能興高采烈的去砍敵人腦袋,經(jīng)過幾次戰(zhàn)事,他根本就不可能對敵人還心慈手軟。 鄴城內(nèi)已經(jīng)斷糧多時,城外的軍民都已經(jīng)投靠了燕國,如今鄴城已經(jīng)成為真正的孤城,里頭斷糧已經(jīng)很久,上段時間城中還有人跑出來,想要搶奪燕軍的糧草。 慕容明瞧著鄴城墻頭上,笑出聲來:這群家伙是真的餓昏了頭,不好好的在城里頭等死,竟然還想著出來搶奪糧草。 糧草輜重這類東西怎么可能隨意被人奪去,四周都是派了重兵把守。 果然還是餓昏頭了。 “繼續(xù)把鄴城圍的死死的,我就不行,里頭的人還能學(xué)羯人把人吃光不成!”慕容明轉(zhuǎn)頭下令道。 “唯唯!” 慕容明看著鄴城的城墻,手里的馬鞭晃了晃,眼睛里頭是惡作劇的光芒,他看向身后的司馬,“你說,如果我要是在這里,令人埋鍋造飯,里頭的人會怎么樣?” “都尉,此舉恐怕不妥。”司馬聽到慕容明這么問,愣了一下,“如今鄴城之內(nèi)已經(jīng)饑?yán)Ф鄷r,都尉需要做的只是以逸待勞,城中人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 城中的糧草已經(jīng)耗盡,不管是鄴城之內(nèi),還是在城外,他們見到的都是面有饑色的人。不管是平民還是士兵,餓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別說樹皮草根了,就連泥土都能塞到口里去。 城外都已經(jīng)這樣,何況鄴城之內(nèi),如今只要繼續(xù)圍下去,就算不攻進去,城內(nèi)的人也是生不如死。 “可是已經(jīng)圍城有一段時間了?!蹦饺菝黠@得有幾分不耐煩,他的耐性沒有慕容泫那么好,他已經(jīng)帶軍在這里圍了一段時間,里頭的人出不來,餓極了就大著膽子出來想要搶燕軍的糧草。 燕軍的糧草哪里是那么好搶的,跑出來的人都已經(jīng)被當(dāng)場給殺了。 “都尉……”司馬還想再說。有士兵急急忙忙跑過來,跪在慕容明的面前,“前鋒將軍已經(jīng)帶領(lǐng)大軍趕到!” 慕容奎也和兒子差不多,見著鄴城圍困了個把月還沒拿下,干脆就把弟弟慕容翱給調(diào)過來,一同圍困鄴城。慕容翱是老將,手段豐富的很,有他在,怎么樣都不會讓煮熟了的鴨子給飛了。 “阿叔來了?”慕容明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懊惱,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我要去見阿叔!” 說罷,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去見慕容翱。 城墻上頭的兵士看到城下的燕軍黑黑壓壓一片,幾乎望不到盡頭,不管在城墻的哪個地方看,都是如此。而且人數(shù)見著似乎比前些日子更多了。 觀察敵情的士兵半點都不敢耽誤,連忙下了城墻,城墻根的那邊是伙頭兵煮飯的地方,伙頭兵把一段長骨剁開,將里頭的骨髓給敲出來。 “這些個女人在宮里頭也不知道吃甚么了,骨頭硬邦邦的這么難剁!”伙頭兵一下沒有將骨頭剁開,心情惡劣的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