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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只竹馬等待查收_分節(jié)閱讀_176

    他不死心地往上翻了翻,確認齊重山是真的沒有回答自己的那個問題。

    一時間各種猜想從他的腦中浮現(xiàn),又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他有點發(fā)懵。

    起床起急了吧。

    凌逸風坐在床邊發(fā)著愣。

    他可以安慰自己,自己是因為喜歡齊重山,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但他也大可以告訴自己,他有這么大的反應,也是因為齊重山的回避。

    齊重山在回避什么?

    還是說他沒有回避,只是自己想多了?

    而自己這種習慣性的“想多”,會不會給兩人帶來負擔?

    凌逸風想得有點腦仁疼,用力甩了甩腦袋,慢慢呼出一口氣,踩著拖鞋出了房門。

    他去給薄荷澆水。

    齊重山當時送給他的那盆薄荷,被他送給了凌逸塵。

    說是送,其實應該是強買強賣,凌逸風非要給,凌逸塵沒辦法,只能收下放在了辦公桌上。

    他不想再見到任何有關(guān)齊重山的東西,但薄荷雖然只是植物,在他心中更是生命,薄荷枯死只會讓他覺得更難受,別的東西他可以直接扔掉賣掉,甚至一把火燒掉,薄荷不行。

    后來凌逸塵把那盆長得太過歡實的薄荷給移栽到了新買的房子的院子里,誰知道那薄荷生命力太過頑強,很快就爬滿了整片土地,煩得凌逸塵直想把薄荷給拔了,估計也是看在這是弟弟的初戀紀念的份上一直在忍著。

    不知道是不是反彈作用,當時一直在各種回避齊重山的凌逸風,多年過去反而開始后悔自己將以前的東西斷得那么干凈,開始越來越放不下,也就一直活在了渾身縈繞著薄荷香氣的高中時代,辦公室、家中陽臺、書房、臥室,基本上有他在的地方就有薄荷。

    薄荷的花語是期待與你再次相遇。

    這是齊重山說的。

    當初他送薄荷的時候,又怎能想到,這句話會一句成讖呢。

    凌逸風澆完了水,繞了一圈回來,才想到自己還沒回消息。

    好

    還能說什么呢,答應好的事情。

    凌逸風把手機扔回了沙發(fā)上,開始給自己做早飯。

    ————

    在家渾渾噩噩了一天之后,齊重山的車準時出現(xiàn)在了學區(qū)房的樓下。

    凌逸風剛在臥室換好了衣服,看見那輛車的時候,手不自覺地抖了抖,才關(guān)上了衣柜的門。

    時節(jié)已經(jīng)是深秋,凌逸風順手在門口的衣架上扯了條圍巾,放在身前比了一下花色,一邊往脖子上系一邊下了樓。

    齊重山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翻領(lǐng)大衣,最上面的紐扣解開,能看見里面薄薄的單衣和暴露在冷空氣中的漂亮的半截鎖骨,這種穿法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冷,冷得凌逸風都想替他跺腳。

    也不知道是因為齊重山的火爐體質(zhì)作祟,還是因為他這么多年過去了,總算修煉了一點兒非直男的氣質(zhì)出來,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直男到洗護用品都只分沖得干凈的和怎么洗都滑的,用什么全靠凌逸風指點。

    “看我干嘛?”凌逸風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齊重山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一時間覺得有些不自在。

    “感覺你今天這身,有點眼熟,”齊重山伸手調(diào)整了一下他的圍巾,“你是真的挺喜歡羊絨啊?!?/br>
    “羊絨多暖和……啊?!?/br>
    齊重山的手指從圍巾內(nèi)側(cè)觸碰到了他的脖頸,讓他在吐出最后的那個語助詞時微微變了聲調(diào),顯得有些曖昧。

    “你不冷嗎?”齊重山的手依然停留在圍巾上,“你穿得有點兒少。“

    “這話該我問你吧?”凌逸風不解地看著他,“你穿得比我少多了?!?/br>
    “要試試嗎?”齊重山笑了笑。

    凌逸風的眼神落在了他修長的手指上,很快又挪開。

    從很早的時候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齊重山的手比較有感覺,不止是心理的,有時候能上升到生理層面上,所謂的手控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齊重山也是深諳此道,從兩人還只是純同學關(guān)系的時候就開始拿這點來反復試探和逗弄他,沒想到十年過去了,他還繼續(xù)用著這招,問題是這招還屢試不爽。

    “上車吧?!绷枰蒿L沒由來地想到昨天晚上的消息,嘆了口氣,率先拉開了車門。

    齊重山愣了一瞬,也很快跟上。

    凌逸風知道,以齊重山當年對自己情緒的驚人感知度,他應該是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那一瞬間有些低落了,但知不知道為什么……

    凌逸風就不是很清楚了。

    要問清楚嗎。

    齊銘叫他有事就問。

    那就問吧。

    “你昨天晚上……忙到很晚才回來嗎?”凌逸風靠在車窗邊問。

    “跟平時比,還好,”齊重山一邊倒車,一邊抽空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沒……”凌逸風把說“沒什么”的沖動壓了回去,硬著頭皮說,“你沒回我消息。”

    “嗯?”齊重山顯然是有些意外,看上去絕不像是裝的,“哪條?”

    “就是我說……‘你和謝豪本來也就沒關(guān)系吧’,那條?!绷枰蒿L說。

    “是啊,沒關(guān)系啊,”齊重山不解道,“你那是個問句???我以為你就那么順口一說,我跟他大學之后就沒見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