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強(qiáng)強(qiáng)]_分節(jié)閱讀_82
葉穆出著薄汗,吃力地好半天才吐了句,“你說呢?” 陳陌微怔,心中一瞬劃過不好的預(yù)感,遲疑了幾分鐘后,猛地一下打開了門。 燈光下,男人閉著眼睛扶著墻半靠了下來,白皙的皮膚已然染上了一層曖昧的扉紅色,像是被燒般。 他四處都滲著汗?jié)裢噶艘陆笈c褲衩,露出了矯健的肌rou曲線,額前的碎發(fā)垂落著,平添了屬于男人的性感,那雙清醒寡欲的眸子此時正泄露種某種類似欲望的東西。 陳陌站在那,跟對方四目相接的一瞬間,突然就有點(diǎn)兒挪不動步了。 當(dāng)時的感覺,矯情點(diǎn)兒說法叫心跳加速,直白點(diǎn)兒就是...硬了 第53章 葉穆難受地不行,彎腰佝僂在角落里, 身上就好比有千萬只螞蟻在那爬般奇癢無比, 他仰著脖子大口地喘氣呼吸,也顧不得其他, 艱難地吐了句,“扶我...去里面?!?/br> 陳陌也是男人, 知道他想干什么,在那游弋了會兒, 咬牙暗暗壓抑住體內(nèi)那股子邪氣, 走過去將他的手臂架在了自己肩膀上,往里拖著。 葉穆已經(jīng)快被折磨地失去意識, 身體到處都極其著,僅僅是簡單的肌膚相觸就引來了一陣劇烈的戰(zhàn)栗,嗓里發(fā)著點(diǎn)低低聲音。 陳陌本來也不是什么正常狀態(tài),一聽后就有些控制不住,唇線緊繃,一張英俊的面孔保持著高度緊張,一路扛著他進(jìn)到了淋浴室。 葉穆渾身無力,喘著粗氣在幫助下吃力地將手撐在了光滑的白瓷磚面上, 打開了淋浴器的開關(guān)。 嘩啦啦的流水傾瀉而下,帶給人溫暖, 沒多久,霧氣便四溢,模糊了整個玻璃面。 他全身像是泡在紅酒缸里一樣, 被汗水浸透的碎發(fā)貼在那張有著男性魅力的臉孔上,雙目半瞇,水汽氤氳,看上去跟往常禁欲清冷的形象天差地別。 陳陌看的心臟砰砰直跳,連帶著那處也緊繃起來,生怕被看出點(diǎn)什么,他滿是慌張地拉上了淋浴室的玻璃門,沒幾秒的時間便跟逃似的出了去。 他覺得他一定是腦子不正常了,竟然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那么強(qiáng)烈的欲感,血液在沸騰著,脈搏在狂跳著,他幾乎就要瘋狂。 深夜的寒風(fēng)一陣陣的吹過來,冷的人毛骨悚然,但卻并沒有讓意識清醒幾分。 眼前的景象還是旖旎著,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浮現(xiàn)男人清俊的臉龐,與那修長的身段,搭配著潮濕感,讓人怎么都想狠狠蹂與躪一番,欲罷又不能。 浴室里的水流聲還在繼續(xù)著,一想到里面的男人此時正在干著某種不可描述的事,他便更加難以自抑起來。 發(fā)狠的咬了咬唇,他沉默著從柜子里拿出煙盒,用細(xì)長的手指抽出了一根煙,點(diǎn)燃后放上唇深深吸了口。 其實(shí)他最討厭的就是煙了,自從五年前戒掉之后就很少再碰,可是現(xiàn)在除了抽煙,他想不出別的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天生鄙視那些同性戀,不知多少次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嘲笑奚落著這個男人,但現(xiàn)在他卻跟他一樣,對同性產(chǎn)生了那種明知道不該有甚至稱之為禁忌的想法。 刺人的煙味在肺部徘徊了一周,最后被細(xì)水長流般傾吐而出,但卻并沒有讓那些奇怪的想法少去多少,他想他是真的腦子有問題了,不管是先前那件事還是今天這件事,都有點(diǎn)讓他找不出頭緒 。 煩躁感如潮水般侵襲著。 陳陌垂下眼睫,狹長的雙眸被煙熏的半瞇了起來,跟上癮般不斷地抽了起來。 煙灰缸很快就被堆積起來,煙蒂像一座小山,一個又一個。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抽光了一整包煙,方才將那股邪火強(qiáng)壓了下去。 “吱” 一聲緩慢的開門聲響起,陳陌側(cè)眸瞥了眼,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疲倦地走了出來。 葉穆白皙的肌膚泛紅著,眼眶濕潤,頭發(fā)凌亂,白浴袍敞開了大半,里面什么都沒穿,露出了腹部性感的肌rou,兩條長腿微曲著,結(jié)實(shí)修長的線條一覽無遺。 走了幾步之后,他像是再也站不起來般驀地向地上倒頭而去。 陳陌微怔,雖離著一些距離,但卻趕在第一時間接住了他,將他抱在了懷里。 葉穆深深皺著眉,感覺藥力還在依舊持續(xù)著并且有著一股猛烈的后勁兒,身體里血液在沸騰著,尋找著一個突破的釋放點(diǎn),但卻無奈出不去只能愈演愈劣。 陳陌看他狀態(tài)不佳,一把將他扶起抱到了床上,因?yàn)榕滤鴽?,還貼心地幫他蓋了床被子。 葉穆頭耷拉著貼著白色的被單上,已然沒了平日里的清心寡欲,因?yàn)樗幜﹄y受地攥緊著拳頭揪著一處,咬牙忍耐著,配著滿身強(qiáng)烈的欲氣息,略顯的有些狼狽。 “不要緊吧你?”陳陌一雙黑眸子牢牢地盯著他,目光在不自覺透著些躁動。 葉穆已經(jīng)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動了動唇罵了句臟口,“你他媽平常吃的都是什么東西!” 活到這把歲數(shù),他也有嘗試吃過那些小怡情緒的藥丸,但卻沒有哪一種像今天這般藥性猛烈。 陳陌略偏過視線不看他,抿了抿干澀的唇,死倔開口道:“不就是些平常的藥么,我都吃慣了?!?/br> 葉穆忍耐地闔上眸子,語氣有著探究與審視,“你每次都玩那么大不怕把自己搞腎虛么?” 陳陌年輕英俊的臉孔上罕見劃過一絲不自然,橫著懟了句,“你以為我想,每次都出不來能有什么辦法。” 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病,每次跟那些女人做都跟白開水一樣無趣,不是xiele就是漏了,沒一次能真正享受的,要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常備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葉穆已經(jīng)不想跟他說話了,把臉埋在被單上獨(dú)自蜷縮在床邊的角落里,整個人都掙扎著,荷爾蒙四處不斷發(fā)散著,彌漫在整個房間。 陳陌受著感染,莫名也有些燥熱,替他倒了杯涼白開后索性走過去關(guān)上了燈。 四處頓時漆黑一片,再也看不清任何,連帶著心神也漸漸穩(wěn)定下來。 近深夜十二點(diǎn),他努力擯去腦子里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僵硬地在床的另一側(cè)躺了下來。 這一個多禮拜來,兩個人彼此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同床共枕,不互相干擾的方式,但在今天卻有些異乎尋常。 葉穆頭腦混沌的很,在這寂靜看不見四周的夜里,他只覺得自己火燒火燎般快要燃燒成灰燼了,身旁年輕男人的身上還帶著那種刺激人細(xì)胞的煙味,濃烈卻充滿著男性魅力,勾引地人一味的想要靠近。 近乎是不自覺的,下意識地,他便往那個方向靠近著。 陳陌感受著背后的那方觸碰,全身就仿佛過了電般,驚恐地往后退縮著,一邊推開著一邊咬牙壓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