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為上_分節(jié)閱讀_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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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琮好奇道,“是那叔叔告訴你家的?” 元烈笑道,“倒也不是,那叔叔雖是做商的,但極少與我家來往,也不告訴別人與我家的關(guān)系,所以許多人都不知道,要不然翎國公也不會當(dāng)他面如此說,他的夫人年紀(jì)與我大嫂相仿,見過幾次便熟絡(luò)了,一來二去經(jīng)常在一起聚聚,這些話是那嬸子氣急了告訴我大嫂的。” 花南錦道,“你這叔叔倒是個不錯的人,不依附你家的名聲尋求便利?!?/br> 元烈點點頭,笑道,“那叔叔為人正派,很有些才華,爺爺曾想提攜他,可惜他不愛當(dāng)官,只喜歡做生意賺錢,是非常愛財之人,爺爺偶爾提及他,還覺得可惜?!?/br> 葉琮笑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這叔叔靠生意取財,正是位君子?!?/br> “葉哥說的正是?!痹尹c點頭笑了笑,“對了,聽那嬸子說,那次宴會上,皇后殿下的父親,就是韶國公師大人,直接公開指責(zé)翎國公不該議論朝臣,還舉例我爺爺和父親的功績,說他們理應(yīng)獲得如今的殊榮,當(dāng)場說的那翎國公訕訕的抹不開面子,沒過一會就解散了宴會。” “那韶國公當(dāng)真如此?我聽聞他與翎國公關(guān)系不錯。”花南錦有些訝異,“這韶國公自從師家大公子那件事之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元烈也同意道,“如今也不沾朝政,也不惹朝臣,爺爺背后都夸過他好幾次,說他是個真懂如何疼孩子的。” 花南錦道,“皇后殿下如今需要的正是這樣的父親和母家,韶國公不論他年輕時候如何,如今能將自身利益放在一邊,一心為了兒子照想,確實算得上是好父親了。” 葉琮應(yīng)和的點點頭,“師姑姑沒走前,聽城東那家買杏仁酥的老板說,韶國公經(jīng)常親自去買些杏仁酥命人送到宮里給師姑姑,可見是疼愛她的?!?/br> 花南錦納悶道,“你很愛吃杏仁酥嗎?我怎么不知道?” 葉琮笑道,“我不愛吃杏仁酥,但他家隔壁的竹葉青酒很好喝,那老板愛炫耀這件事,所以我在隔壁也能聽見他說。” 花南錦點點頭,倒是在葉琮家里喝過好幾次,那酒確實不錯,濃郁醇香。 三人邊走邊聊很快到了壽康宮,剛一進(jìn)宮便立即有內(nèi)監(jiān)前來行禮,見是三人連拜帖也不用收,直接進(jìn)去通傳。 不一會兒允東海腳步匆匆走了出來,客客氣氣的笑著與三人互相道了禮。 “三位大人來得不巧,這會子陛下和殿下正有事在忙?!痹蕱|海笑道,“您三位是進(jìn)殿內(nèi)等,還是先回去?” 元烈好奇道,“這會子離吃午膳還有一會兒,皇上和皇后在忙什么?大概要多久時間?” “這可說不準(zhǔn)?!痹蕱|海笑了笑,握住拂塵的手向他抬了抬,“元大人別問了,只怕要等上好一會兒呢?!?/br> 花南錦一聽就明白了,抿唇忍住笑意,葉琮先是不解的挑了挑眉,很快也回過神來笑了笑。 元烈見三人神情這般曖昧,很快也領(lǐng)會到了意思,驚訝道,“這么早!這才剛下了早朝!他們的精力也太好了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寢殿內(nèi),寬闊的床榻上透過紗帳傳來幾聲低低的喘息聲,兩人相擁躺在一起,胸口微微的起伏著,方才那一場,是從未有所的激烈。 賀靖逸很快平穩(wěn)了氣息,滿足的笑個不住,伸手將他摟的更近了些,“蘭君吃醋的時候可真可愛。” 師玉卿體力不如他好,方才自己太過用力氣,耗得他有些疲憊,靠在他懷里懶懶的還在喘氣。 好在他如今練了些功夫在身,有了些許內(nèi)力,身體康健了許多,不似以前,每次都會累得在進(jìn)行到一半時就昏睡過去。 賀靖逸側(cè)過頭望著他,伸手撫了撫他額上帶著細(xì)汗的發(fā)絲,望著他還潮紅的臉,怎么看都看不夠。 “蘭君為什么一直不跟我說話?是不是生氣了?”賀靖逸溫柔的摟著他的腰。 師玉卿稍稍平穩(wěn)了呼吸,聞言抬頭看著他,又咬了下他的下巴才松開,“不是生氣,就是….心里不舒服?!?/br> 下巴被他咬得不疼,很像小動物撓了一下,反而讓心里癢癢的很舒服,身體不禁朝他貼的很緊,溫柔道,“蘭君知道,我不會納妃的?!?/br> “我知道。”師玉卿摸了摸他的臉頰,“可就是不高興?!?/br> 賀靖逸寵溺的望著他笑了笑,“現(xiàn)在高興了嗎?” 師玉卿微微一笑,忽然翻身壓在他身上,低頭看著他,“還不夠高興?!?/br> 賀靖逸略有些詫異,但很快摟著他的腰坐起身湊近他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興奮道,“蘭君還想要繼續(xù)?” 師玉卿親了一下他的脖子,低聲道,“這次換我來?” 賀靖逸好笑的望著他,“蘭君想做什么?” 師玉卿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賀靖逸挑了挑眉,笑意更濃,伸手忽的將他一整個人壓在身下,雙手按住他的雙手讓他絲毫動彈不得,笑道,“看來我有必要振振夫綱了?!?/br> 賀靖逸說著立即行動起來,師玉卿想要反壓回來力氣卻輸了一大截,只能仍由他動作,無奈道,“我不過就是想想,靖逸你別激動,你….你輕點?!?/br> 賀靖逸笑容濃烈,動作也不停,帳內(nèi)頓時又是一番春光四起。 進(jìn)行到一半時,師玉卿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用nongnong的愛意說了一句話: “我想要靖逸的孩子。” 這件事之后,平靜的過了幾天,賀靖逸對此只字不提,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 連提心吊膽的翎國公也放松了心情,四處應(yīng)酬交際說自己一片丹心為了皇帝,眾人各有心思,捧著他贊同皇帝該納妃嬪,后宮不該只有皇后一人。 眾人以為此事就要過去的時候,卻未料到幾天后的早朝上,翎國公強(qiáng)取良家少女為妾的事就被人告發(fā)到了朝堂之上。 翎國公嚇得險些拿不穩(wěn)玉板掉在地上,他好容易穩(wěn)住身子,忙不迭朝那上書之人望去。 告發(fā)的是大理寺卿溫志安,位高權(quán)重,從政多年,輔佐過兩朝帝王,重要的是,他是元太師的得意門生之一,關(guān)系非同一般。 翎國公又驚又氣,立即朝元太師望去,想要瞪他一眼卻被他反瞪了回去。 元太師藐視的瞥了他一眼,心道這老家伙平時說我點壞話也就罷了,懶得跟你計較,主意打到我皇帝外孫頭上,你這便是送死。 翎國公瞧著元太師又瞧了眼賀靖逸,他吃不準(zhǔn)這是元太師故意整治自己,還是賀靖逸的主意。 若是元太師還好對付,若是賀靖逸的意思,那此事怕不會輕易了結(jié)。 果真如他所想,賀靖逸并未打算簡單處理,他先讓溫志安詳細(xì)的說了來龍去脈,緊接著不僅溫志安,御史中丞王時初也拿了他貪污受賄的罪證上書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