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為上_分節(jié)閱讀_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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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驚慌失措的跌坐回榻上,“這可是死罪啊,明成回來定是死路一條了?!?/br> 她越想越怕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淌,江士郎急道,“長姐,你如今只哭亦無濟(jì)于事,得想個辦法救救大皇子才可,如今此事一出,我們江家再無翻身指望,等賀景逸坐了皇帝,家族的后果可想而知?!?/br> 惠妃一聽連忙止住了眼淚,“你說的是,一定要救明成才行?!?/br> 江士郎道,“聽說皇上已經(jīng)派了太子去漳州捉拿明成,皇上如此定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太子行蹤神秘,如今已到了哪里尚不可知,我們必須加快行動才是?!?/br> 惠妃用帕子擦了擦眼淚,“你說皇上手中的證據(jù)可是真的?會不會是有人偽造誣陷的明成?” 江士郎搖搖頭,“當(dāng)時朝堂上也有我們的人提出偽造的說法,皇上將信展開給眾位大臣檢查,那字跡確實是明成的?!?/br> 惠妃聽罷冷冷一笑,“皇上對我與明成如此,也不怪他動了那心思。” 江士郎忙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長姐現(xiàn)在切莫說這話,小心給人留了把柄。大皇子一但被殺,長姐你可就全無指望了。” 惠妃眼底一紅,“我何嘗不知道,若明成真被殺了,我也斷然是活不下去的了。” 江士郎拍了拍她的背,“長姐先別傷心,眼下還是要想好如何救大皇子才好?!?/br> 惠妃點點頭,拍了拍江士郎的手,凝神細(xì)細(xì)的斟酌對策,沉吟道,“如今瞧著,明成恐是再難與賀景逸一爭高下了,就像你說的,等賀景逸登基當(dāng)了皇帝,我們江家定然會被他除掉。既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索性…..” 江士郎瞧著她面色驟然狠厲,也領(lǐng)會了意思,“長姐是說…..” 惠妃點點頭,“趁著我們江家還有些兵馬,不如索性豁出去,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若成了,明成就是皇帝,若敗了不過是一死,我們落在賀景逸手里是死,功敗垂成也是死,不如拼他一拼,總比等死強(qiáng)!” 江士郎斂眸細(xì)細(xì)一想,片刻,方微微點頭,“長姐此話有理,左右是一死,不若轟轟烈烈,父親手里兵強(qiáng)馬壯,我們并非毫無勝算。” 惠妃幽幽道,“正是這個理?!?/br> 江士郎道,“長姐打算怎么做?” 惠妃道,“我先寫封信,你讓人悄悄帶給父親,讓他在明成回都之前救下他,然后帶他一舉進(jìn)攻長平都,你我先將宮中控制起來,與他來個里應(yīng)外合…….” 江士郎細(xì)細(xì)聽罷惠妃的話,“好!如今形勢緊急,長姐現(xiàn)在就寫信,我自去辦理,等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行動。” 惠妃點點頭,招來杜絕拿來文房四寶,又讓人退下,與江士郎兩人暗中寫信給驃騎大將軍。 且說賀景逸那邊,當(dāng)夜在四維門的里應(yīng)外合之下,火速攻進(jìn)了城,直接殺入叛軍府中,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閔和德帶人將叛軍悉數(shù)捉拿,在府中搜了一番,沒有找到趙如意便回道,“太子,我們搜遍了所有人,沒有找到觀察史趙如意。” 花南錦待要說,被賀景逸手勢止住,賀景逸朝閔和德微微一笑,“閔將軍辛苦,這些珠寶黃金怕是叛軍四處搜刮而來,你領(lǐng)一箱去犒勞將士,另外兩箱散給窮苦百姓,剩下送回都城?!?/br> 閔和德心底暗贊太子體恤下屬和百姓,忙道,“多謝太子殿下。” 他手下將領(lǐng)聽見賞賜又見要救濟(jì)百姓各個感念賀景逸的善舉,高高興興的抬著箱子出去,連閔和德都忘了趙如意這事。 花南錦看了眼賀景逸,賀景逸道,“他既不肯出來也罷了,通敵叛國是死罪,一會收拾完放把火把這里燒了吧?!?/br> 花南錦點點頭,這趙如意定是還在府中,但他串通紫金教證據(jù)確鑿,是誅九族的死罪,太子斷斷不能放了他,既然找不到,也只能是燒了這里了。 眾人也不多待,辦完此事便要拔營押送賀明成回長平都,賀景逸留下錢洪安撫百姓,這錢洪原是趙如意屬下,叛軍入城,趙如意逼他一起背叛朝廷,他抵死不從被關(guān)押起來,賀景逸欣賞他的骨氣,將他升做了觀察史。 第一百二十章 孟老太君提起來就有氣,養(yǎng)育了二十年,竟是養(yǎng)出了白眼狼,這府中上上下下幾乎被他殺盡,要不是昔日伺候師玉卿的小廝李茂機(jī)靈逃了出去,搬來了救兵,只怕他們?nèi)艘彩翘硬贿^師宏驍?shù)亩臼至恕?/br> 她說著扼腕嘆息,“這么多條人命啊!這么多條人命啊?!?/br> 師道然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忙上前扶住流淚的老母親,以免她悲傷過度傷了身子。 師玉卿也忙上前扶住孟老太君,安撫她的情緒。 賀靖逸瞧了眼遍地的尸體,一側(cè)身,身后的朱雀立即會意上前拱手等他的吩咐。 “蒼龍他們也該到了,你去檢查一下這府中還有沒有活口,告訴蒼龍,將師宏驍抓起來,交給元烈。” 朱雀聽罷賀靖逸的話立即領(lǐng)命,“是!殿下!” 他說罷走進(jìn)正堂之內(nèi),挨個檢查躺在地上的尸體是否還有活口。 “我以前總勸你,不要寵妾滅妻,對待子女要一碗水端平,你總不聽,你夫人那么好的女子,玉卿和喬煌那么好的孩子你冷著,偏寵那兩個狐媚子和他們的孩子,結(jié)果…..。”孟老太君難過非常,擦了擦眼淚,還想數(shù)落師道然兩句,但余光瞧見師道然裹住手臂的帕子上溢出的血跡,想到他是為了救自己和兒媳才受此重傷,瞬時心軟,收回了想要教訓(xùn)他的話,只是嘆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師道然愧疚道:“老母親說的都對,是我的錯,不會教孩子才導(dǎo)致這場禍?zhǔn)?,但請母親放心,兒子從今往后都改了,定守著韶國郡公府好好過日子?!?/br> 韶國郡公夫人向來溫婉和善,此時被他的話打動的紅了眼圈,拿出帕子拭了拭眼角。 孟老太君拍拍師道然的手:“好,好?!?/br> 師玉卿瞧著動容,上前拍拍孟老太君的背,“老太君放心,孫兒和jiejie會時常回來看您和父親、母親的?!?/br> 孟老太君心底熨帖,拍拍他的手笑道:“你是要做大事的,別顧慮我們,好好侍奉太子便好。” 她說著便要朝賀靖逸跪下身體,“多謝太子救命之恩?!?/br> 賀靖逸忙上前扶起,“老太君嚴(yán)重了。” 孟老太君點點頭,暗自高興賀靖逸如此能力和本事,又與師玉卿這般恩愛,往日所有為師玉卿擔(dān)心的顧慮全都消失了。 “老太君,孫兒扶您去坐著休息會?”師玉卿柔聲勸道。 孟老太君擺擺手,“這府中這么多條人命盡喪,我哪里還能坐得住,還是得先處理他們的后事才行?!?/br> 師玉卿瞧見孟老太君提起此事又紅了眼眶,不由嘆了口氣,師宏驍做事太絕,竟打算殺了韶國郡公府滿門,當(dāng)真十惡不赦,只是可憐那些往日伺候過他們的仆人,成了刀下冤魂。 賀靖逸摸了摸惆悵的師玉卿的頭發(fā),朝孟老太君道:“老太君放心,此事我自會找人幫你打理妥當(dāng)。” 師道然先一步感激道:“真是多謝太子殿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