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為上_分節(jié)閱讀_34
孟老太君心里再氣,到底不愿子孫遭遇任何不測,她拿定了主意,也不同她啰嗦,只命李思派人好生看管師喬婷,轉(zhuǎn)身離開等師道然回府商議。 賀靖逸帶著師玉卿一路策馬來到了城郊一處山清水秀之地。 賀靖逸抱著師玉卿躍下了馬,悠悠漫步湖邊,任由他的馬在湖邊吃草。 湖面波光粼粼,剛下過雨的荷葉上欽滿露珠,在陽光照射下,仿佛灑滿了珠寶一般耀眼。 師玉卿深呼了一口氣,空氣新鮮,舒適宜人,他向湖邊小跑了兩步,忽見遠(yuǎn)處漂來一件墨色物體。 “靖逸你看,怎么有只竹筏漂來了?” 賀靖逸一直默默注視著他的側(cè)臉,聞言微笑不語,一手摟住他的腰,將他緊緊擁在懷里,縱身一躍跳上了那只竹筏。 師玉卿嚇了一跳,站在湖中央的竹筏上穩(wěn)了穩(wěn)身子,故作鎮(zhèn)定,只是緊緊抓住賀靖逸的衣襟的雙手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 “不會水性?”賀靖逸一見他變白的臉色便猜出一二。 師玉卿抬起頭看著他:“我怕水。” 賀靖逸將他圈在自己懷里,柔聲道:“是我莽撞了,不先問一句就帶你上來?!?/br> 師玉卿搖搖頭:“靖逸會保護我的?!?/br> 他雖然克制不了心里的緊張,但他更明白,賀靖逸不會讓他陷入任何危險。 賀靖逸心中一動,握住他的手,低下溢著柔情的眼瞳看他:“自然。” 師玉卿微微一笑,將自己全權(quán)交付到賀靖逸手里,靠在他的懷里被他擁著享受□□無邊的美景。 竹筏托著兩人緩緩向荷葉叢中駛?cè)?,師玉卿被荷葉包圍,眼中俱是一片碧綠,看不清前路。 賀靖逸輕聲道:“我們快到了。” 師玉卿還未反應(yīng)過來,被賀靖逸抱著躍起了身,只見賀靖逸腳點荷葉做平地,幾下就躍到了一座水榭旁。 賀靖逸抱著師玉卿跳進一座被荷葉拖起的八角亭中,亭中早已坐了一人,正舉杯對著荷塘?xí)筹嫛?/br> 師玉卿見到那人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自覺喚起對方:“白先生?!” 那人放下酒杯,嘴角笑意巖巖,翻了下手里的竹笛,朝師玉卿點頭:“好久不見,玉卿可還好?” 師玉卿見了他分外激動,上前一步拱手:“勞先生記掛,玉卿很好?!?/br> 白獨月點頭笑了笑,師玉卿又問:“白先生怎么在這里?” 白獨月不答只是笑看他身后的賀靖逸,師玉卿回身瞧見露出同樣微笑的賀靖逸,登時都明白了。 “靖逸同白先生認(rèn)識?” 賀靖逸摟著他在石凳上坐下,朝他微笑道:“他是我?guī)熜帧!?/br> 師玉卿驚訝的視線在兩人身上徘徊,“白先生竟是靖逸的師兄?我記得白先生曾說自己來自江湖。” 白獨月右手又翻了下笛子,朝他解釋道:“此話是真的,我確實來自江湖?!?/br> 師玉卿不解,若是他來自江湖,緣何與賀靖逸成為師兄弟?他腦筋一時未轉(zhuǎn)過彎,只想著 賀靖逸是太子,武功自然有皇帝找人教授。 “我幼時父皇請來師父傳授我武藝,白獨月的師傅與我的師傅是師兄弟?!?/br> 賀靖逸如此一說,師玉卿就明白了,看來賀靖逸一身輕功便是跟著那位師父學(xué)得了。 “原來如此?!?/br> 白獨月把玩著手里的青花瓷酒杯,笑了一聲:“太子成婚已有一月多,今日才想起來敬我杯謝媒酒?” 賀靖逸眉尾一挑:“謝你什么媒?我與蘭君之事與你何干?” 白獨月?lián)u搖頭,故作嘆息:“太子當(dāng)真無情,也不想想當(dāng)年如何求我混進公府私學(xué),幫他照看心上人的?!?/br> 賀靖逸雙目一瞇,睨著他不做聲。 師玉卿聽見心上人幾字心里一咯噔,暗道:賀靖逸原來早已有心上人? 他臉色黯了黯,聽白獨月又道:“當(dāng)年太子對人一見鐘情,情根深種,查明是哪家公子后,愣是讓我混進人家私學(xué)幫忙照看,別讓他人捷足先登了去。” 師玉卿越聽心里越酸,臉不自覺垂下。 賀靖逸道:“是我求你,還是你自己主動要去,你心里清楚。” 白獨月笑了笑:“不管怎么說我也幫了你,怎么也得請我喝杯酒吧?!?/br> 賀靖逸嘴角溢出一聲哼笑:“那倒可以?!?/br> 又見師玉卿垂著臉不說話,柔聲問道:“怎么了?” 師玉卿心里酸澀,想要說沒什么,終究是藏不住心事,支支吾吾道:“太子心上人如今何在?” 他想問賀靖逸,既然他已有心上人,何故又娶了自己,又何故對自己如此體貼至微,使自己愛上他。 賀靖逸一愣,白獨月笑了笑:“玉卿到底單純,太子還是說了吧?!?/br> 賀靖逸一想師玉卿的心性,微微一笑:“蘭君可還記得兩年前,在平瀾湖邊,那日大雨你曾救過一個陌生人?” 第二十二章 師玉卿想了想,仔細(xì)打量了下他:“我記得,可那人不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