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里嬌氣[快穿]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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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補拍幾個鏡頭,要不了多長時間,而且江少爺這個角色本身就是按照鶴歲補進來的,他完全可以本色出演,所以提前完成了自己的拍攝任務(wù)。 不過由于楚元又是各種威逼利誘,怎么也不許鶴歲背著自己先走,鶴歲只好躲進車?yán)锿媸謾C。游戲不想玩,微博也不想刷,鶴歲百無聊賴地點開了論壇,有點好奇今日份的黑料是什么,結(jié)果鶴歲才進去就傻眼了—— 【CP樓:從明天到永遠(yuǎn)。段皇X江公子,KY勿入。】 【非兩家粉,實在看不下去。JSZ先是和CY公布戀情,包養(yǎng)那回事兒也還沒有澄清,這就又開始巴著段皇炒CP了?真的惡心?!?/br> 【你負(fù)責(zé)撒嬌耍賴,作天作地,我負(fù)責(zé)寵你養(yǎng)你,給你無限度的縱容。懂入。】 【繼碰瓷不成,你十八線開外的江公子居然還惡意捆綁段皇?對不起,這個CP我們不約?!?/br> …… “江時照,你自己看論壇里是怎么說的,你這個渣男?!背哪遣糠忠惭a拍得很快,她找到鶴歲坐到一旁,半開玩笑地指責(zé)道:“才和我公布戀情,就又跟段池這樣,你的心里還有沒有我啦?” 鶴歲刷新了好幾遍論壇,里面幾乎全是他和段池相關(guān)的話題。鶴歲心不在焉地說:“沒有!” “你……” “砰砰砰——” 楚元向來習(xí)慣這樣試探性的抱怨,她嗔怒的話還沒能說出口,車窗就被人敲響,楚元抬眼望去,來人正是和鶴歲處于風(fēng)口浪尖的段池,她皺著眉問道:“段池怎么過來了?” 大概除了段池,沒有別的什么能讓鶴歲舍得放下手機,他疑惑地抬起頭,一下子就撞入了那對黑沉沉的眸中。 站在外面的段池稍微俯下身來,他的身姿挺拔,眉眼俊美無儔,原本散漫的神色在望及楚元之后陡然冷了下來,段池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掃過楚元,最終眉梢抬起,似笑非笑的盯著鶴歲。 盡管段池在笑,但是鶴歲還是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他這會兒什么也顧不上了,忙不迭地沖下車一把撲進段池的懷里,鶴歲知道段池就吃自己這一套,他在段池的懷里蹭了好幾下才脆生生地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鶴歲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撅起嘴巴說:“你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這樣就好像、就好像……” 要一口吃掉他似的。 段池沒有立即開口,他只是掀了掀眼簾,不咸不淡地瞥了楚元一眼,而后當(dāng)著楚元的面不急不緩地環(huán)上鶴歲的腰。 他并不在乎這個劇組里有多少人,又會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們的親昵舉止。段池湊到鶴歲的耳邊低語道:“江寶貝,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眼很小?我們的戀情還沒有公開,你就已經(jīng)先和別人公開了戀情?!?/br> 鶴歲就知道段池會和自己秋后算賬,他眨巴著眼睛,眼神還透著幾分無辜。鶴歲揪著段池的衣扣軟綿綿地說:“我們也可以公開的?!?/br> 反正愁的人是崔璨璨。 鶴歲總能輕而易舉地將段池取悅,甚至就算鶴歲什么也不說,只要睜圓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瞳望著段池,他所有的不悅都會在頃刻間消散。 段池輕笑著說:“你的經(jīng)紀(jì)人昨晚找到了我?!?/br> 鶴歲有點緊張了,不過他可算知道崔璨璨為什么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了。鶴歲怯生生地問道:“她找你做什么?” “她問我對你是不是認(rèn)真的?!?/br> 鶴歲不由更緊張了,“你怎么說的?” “我說——”段池的眼簾半闔,他目光專注地盯著鶴歲,嗓音沉沉道:“PKing樂隊會在月底的音樂節(jié)演唱一首新歌,作曲與作詞全是我一個人,這首歌的名字叫《寶貝》?!?/br> 段池頓了頓,低笑著問道:“你想不想聽我為你唱情歌?” 第97章 不二之臣17 鶴歲就是想, 也偏要睜大了烏溜溜的眼瞳,口是心非地說:“我才不想。” 段池知道他一貫如此,聞言倒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他并不把鶴歲的話放在心上, 只是捏了一下鶴歲的臉, 神色如常地問道:“中午想吃什么?” 鶴歲捂住自己的臉不許他捏,含糊不清地說:“只要是甜的都可以?!?/br> 段池微微頷首, 卻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頭忽而一動。他似笑非笑地望著鶴歲, 嗓音沉沉地問道:“吃了那么多的糖, 你的味道是不是和糖一樣甜?” 鶴歲紅著臉糾正道:“比糖甜多了!” 不過就算是比糖甜多了, 鶴歲也不準(zhǔn)段池真的嘗一口,他生怕段池會吃掉自己,說完就忙不迭地開溜, 跑到了段池開來的車?yán)?,還非常警惕地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鶴歲自以為這樣的話段池就不能拿他怎么樣,他趴到車窗上有恃無恐地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把自己想要吃的甜點說給段池聽:“中午我要吃草莓慕斯蛋糕……焦糖布丁也要, 還有雙皮奶。” 段池的余光掠過楚元,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他沒有提醒鶴歲還坐在那里的楚元,也沒有把躲在后面的小家伙撈到自己的身邊, 只是若有所思地說:“……還是太不乖了。” 鶴歲聽見段池說自己的壞話,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他瞪了一眼段池,其實一點威脅力也沒有, 軟軟的眼神還讓他顯得很好欺負(fù)。鶴歲兇巴巴地問道:“我哪里不乖了?” 段池的眸色幽深,他低聲笑道:“既然比糖還甜,卻不肯讓我嘗一口?!?/br> 這下子鶴歲根本就兇不起來了,他紅著臉左顧右盼,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濕漉漉的一片,水光在里面四散著漾開。盡管鶴歲不太好意思,不過他還是哼哼唧唧地說:“你、你嘗過的……而且你每回都要咬我?!?/br> “不夠?!?/br> 段池稍微掀起眼簾,黑沉沉的眼眸緊盯著鶴歲看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我還想……嘗一嘗你的味道是否與想象中如出一轍的甜?!?/br> “你、你不許亂想。”段池這樣耍流氓,鶴歲差點就要跳起來了,他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連看也不敢再看段池一眼,只顧撅起嘴巴說:“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br> 事實證明,王八并不會念經(jīng),但段池卻是說到做到。他把鶴歲帶到了一家自己與人合開的日料店里,這里沒有草莓慕斯,沒有焦糖布丁,也沒有雙皮奶,有的只是日式料理和梅子清酒。 鶴歲沒有注意自己一進來,日料店的門口就擺上了“暫不營業(yè)”的木牌。他悶悶不樂地坐在榻榻米上擺弄桌上的酒杯,白瓷青花在昏黃燈光的映襯下格外別致,更是襯得鶴歲膚白潤澤,眉眼殊麗到幾欲生輝的地方。 鶴歲越想越不開心,他抬起頭氣鼓鼓地指責(zé)道:“你說話不算數(shù),明明答應(yīng)帶我去吃甜點的?!?/br> 段池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抬手將酒杯斟滿,“吃完再去?!?/br> 段池帶鶴歲來的這家日料店的主廚來自日本,店面的裝修也保留著那邊的風(fēng)格。無論是桌椅還是門窗都以樟子松罩清漆為主,工藝屏風(fēng)、燈籠也應(yīng)有盡有,就連他們待著的隔間上面都掛著一個風(fēng)鈴,斜插著的櫻花悄無聲息地綻放。 鶴歲使小性子,他不依不撓地說:“我不管,反正我現(xiàn)在就要吃甜的?!?/br> 段池把酒杯推過去,示意他嘗一口,“甜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