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水謠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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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韻嶸……你不是,嗯唔……” “晚上要去溢香園談生意,回來也不知什麼時候了?!?/br> 兇猛地在白忻澈的體內(nèi)進出,藍韻嶸的汗一滴滴地往下淌,當(dāng)他一陣猛烈的抽動後,他喘著粗氣趴在白忻澈的身上,只覺得酣暢淋漓,好不痛快。 暈暈乎乎的白忻澈無意識地摸上藍韻嶸汗?jié)竦谋臣梗艘粫?,他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怔愣,藍韻嶸抬起身。 白忻澈在藍韻嶸的肩膀部位細細摸了摸,很是驚訝地說:“韻嶸,你肩膀又寬了些?!?/br> “是嗎?”藍韻嶸聳聳肩,仍賴在白忻澈身上不愿起來。 白忻澈又細細地捏了捏,承受著藍韻嶸的啄吻,道:“你和韻崢這幾年越發(fā)壯實了,和你們一比,我過於瘦弱了?!?/br> “怎麼會?!彼{韻嶸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白忻澈的腰身,“你這樣子剛剛好。當(dāng)然,只能胖不能瘦。不過你生了餮兒之後就沒胖過了,還是胖些的好。沒事就出宮找小四或童瞳去,要不就帶著餮兒或芋頭出宮走走,這樣胃口會好些。” “好?!彪p腿累了的白忻澈把腿放了下來,藍韻嶸摸著他的腿又來了欲望。察覺到體內(nèi)的性器有硬挺的趨勢,白忻澈紅了臉,推推藍韻嶸:“不是說晚上還要去溢香園嗎?”他知道那里是什麼地方,但他從未擔(dān)心過。 “我是王爺,是主子,遲一些無妨。”藍韻嶸含住白忻澈的嘴打算抓緊時間再來兩次。 ※ 掌燈時分,藍韻嶸比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時辰,焦急等著他的諸人自然不敢有所怨言,嶸王爺肯來已是給了他們極大的面子了。五、六位惠耀有名的大老板躬身隨著藍韻嶸進了溢香園二樓最好的廂房,小廝手腳麻利地端上最佳的美酒和菜肴。藍韻嶸此行帶了童含縐一道,兩人算是主客,二人一坐下,其他人才紛紛坐下,老鴇立刻把園子里最美的姑娘、相公帶了上來讓王爺和諸位老爺們挑選。 這種場合藍韻嶸若不選的話其他人也不會選,他不會掃了大家的興,略微看了幾眼後他選了一位姑娘,隨後童含縐也選了一位姑娘,接下來其他人才挑了自己喜歡的,然後剩下的姑娘和相公便躬身退了出去。藍韻嶸和童含縐選姑娘的理由很簡單,眾所皆知他們的另一半是男子,若選了相公,難免對方不會有別的心思。可藍韻嶸并不知道,他選了姑娘,其他人卻是更有心思了。 幾杯酒過後,氣氛稍稍熱鬧了一些,再加上有姑娘和相公的嬌儂軟語,出來前在宮里和白忻澈恩愛了幾回的藍韻嶸臉上也帶了幾分愜意。童含縐一如既往地冷著臉,令身邊的姑娘不敢隨便。 客套地寒暄了一陣之後,一位老板說:“王爺,譚某聽說韻坊有意做脂粉生意,譚某對此有些經(jīng)驗,若王爺需要的話盡管吩咐?!表嵎灰迨值纳饽鞘欠€(wěn)賺不賠的,與其和韻坊搶生意不如從韻坊分一杯羹。 藍韻嶸淡淡道:“只是有這個想法罷了,若能做得成,本王自會開口?!?/br> “王爺只要愿意賞臉就成?!弊T老板暗喜。 另一位老板略有難色地說:“若說這脂粉生意,惠耀當(dāng)屬關(guān)家的‘玉秀’。關(guān)家?guī)状际亲鲋凵?,早有口碑,若要插手的話實在是難。” 童含縐目帶深意地看了藍韻嶸一眼,道:“既然是生意,自然會有風(fēng)險。以前的‘韓家瓷’還不是一家獨大,現(xiàn)在不也不如‘韻瓷’了嗎?端看怎麼做了?!?/br> “這倒也是?!贝蠹铱此{韻嶸的眼神都帶了點曖昧,最近嶸王爺和玉秀的老板娘走得可是很近。 藍韻嶸什麼都不說,諸人也不敢在這上面多話,又扯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去。說了一陣,服侍諸人的姑娘和相公們便開始彈琴起舞,為諸人助興。氣氛正濃的時候,一位小廝敲敲門,得到應(yīng)允後,他打開門跪著說:“王爺,玉秀的人給王爺送了一份禮。” “呈上來。”藍韻嶸的臉色很平靜,童含縐卻是暗自皺了眉,其他人則馬上瞪大了眼睛,歌舞聲也停了。 小廝雙手捧著一個錦盒上前,把錦盒放到藍韻嶸面前的桌上後便退了出去。藍韻嶸也不避諱,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打開了錦盒,只見錦盒里是一只繡工極其精美的明黃色的荷包,荷包上綴著一塊墨綠的玉,魚形的玉在荷花池內(nèi)游戲,而荷花則泛著淡淡的花香。就是離藍韻嶸較遠的兩人都聞到了荷花香,這是玉秀最有名的脂粉之一──“夏日荷”。 童含縐話中有話地說:“王爺真是豔福不淺,在溢香園坐著都有人向王爺遞相思。不過這魚少了一條,都說相濡以沫,怎麼也該是兩條魚才對?!?/br> 在座的恐怕除了童含縐沒有人敢出聲。這荷包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只要藍韻嶸愿意,另一條魚馬上就能游過來。 藍韻嶸拿起荷包放到鼻端聞了聞,帶點贊賞地說:“不愧是玉秀的香粉,就是香。” 有人瞪大了眼睛,有人不敢置信,有人皺眉。不過皺眉的只有一人,就是童含縐。 把荷包放回去,再把錦盒的蓋子蓋上,藍韻嶸道:“告訴送禮的,這禮本王收下了?!?/br> “是?!痹谕夂蛑男P立刻去傳話。 十足愜意的藍韻嶸往身旁的姑娘身上一靠,懶懶地說:“剛才的琴彈得不錯,繼續(xù)?!?/br> 彈琴的姑娘立刻走到他面前,繼續(xù)剛才被打斷的曲子。 一頓飯,諸人吃得是心思各異,只有藍韻嶸好像心情很好,喝了不少的酒,臉上都有了滿足的醉態(tài)。從廂房里出來的時候,藍韻嶸的步子都有些不穩(wěn)了,他的侍衛(wèi)把他扶到了馬車上。同樣喝了不少酒的童含縐卻沒有上自己的馬車,而是掀開藍韻嶸的馬車簾子說:“王爺,我還有件事要單獨與您說說。” “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本王累了。” “……”看到了藍韻嶸手邊的那個錦盒,童含縐的眉心擰緊,放下了簾子。 “回宮?!?/br> 馬車動了,看著馬車走遠,童含縐的心里是深深的擔(dān)憂。 ※ 回到宮中,藍韻嶸沒有回寢宮,而是去了父皇、父王和爹的寢宮養(yǎng)合宮。對門外的太監(jiān)搖搖頭,讓他們不必通報,藍韻嶸小聲地說:“本王只是來看看小王爺?!?/br> “小王爺睡了?!碧O(jiān)掀起竹簾。 “無妨?!?/br> 穿過正堂,走進么弟劉天賜的臥房,藍韻嶸的臉上帶了微微的笑及寵溺。來到床邊坐下,看著弟弟正呼呼大睡著,他掏出絹帕把弟弟嘴邊的口水輕輕擦掉。 “小王爺晚上用膳的時候還問王爺您去哪了呢。”照顧劉天賜的張嬤嬤小聲說。 藍韻嶸從錦盒里拿出那個荷包放到弟弟的枕頭邊,低聲說:“你把他荷包里的東西都裝進這個里面,明早他醒了你就說是神仙給的。” “奴婢知道了?!睆垕邒咝χ鴳?yīng)允。小主子這幾天可迷神仙了,天天到佛堂里“許愿”,要橘子,要荷包,要漂亮的石頭。 坐在床邊看了會兒弟弟,藍韻嶸又親了親他,這才走了。 回到他們?nèi)说膶媽m,藍韻嶸到浴間洗去一身的酒氣,又換了身衣裳才進了臥房。被他纏了一下午的白忻澈早就熟睡了,劉韻崢還沒有睡,靠在床頭看奏報。在藍韻嶸進來後,劉韻崢低聲說:“明晚你在嗎?小賜兒今晚問你了。” 藍韻嶸喝了一大杯茶後道:“明日我應(yīng)該無事。我剛才到小賜兒那兒去了,給他換了個荷包,我吩咐張嬤嬤說是神仙給的,你別忘了夸他。” “你哪來的?”劉韻崢放下了奏報。 “玉秀的老板娘送的?!?/br> 劉韻崢沉了臉,他最近可是聽到了些風(fēng)聲。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彼{韻嶸豈會看不出胞兄心中所想。 劉韻崢側(cè)頭看了一眼白忻澈,指指外面,然後下了床。兄弟兩人來到隔間,劉韻崢馬上問:“你和那寡婦是怎麼回事?京城里都傳開了?!?/br> 藍韻嶸窩在躺椅上打個哈欠說:“我知道傳開了。韻崢,你不覺得煩嗎?” 劉韻崢愣了,盯著藍韻嶸看了一會兒,他走到藍韻嶸身邊坐下,推推他:“到底怎麼回事,我自然是不相信你會對那個寡婦動心?!?/br> 藍韻嶸瞇著眼睛說:“這幾年想上我床的人太多了,煩,想找個一勞永逸的法子。難道你就不煩?那些大家閨秀可都盼著‘皇上’選妃呢?!?/br> “煩?!眲㈨崓樥\實地回答,“一個個都是些不死心的家伙?!?/br> “所以說……”藍韻嶸朝劉韻崢勾勾指頭,每當(dāng)這個時候就說明他有壞點子了。劉韻崢俯身過去,藍韻嶸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了半天,劉韻崢點點頭,一臉的陰謀壞笑。 和劉韻崢嘀咕完了,藍韻嶸伸個懶腰:“累死了,明早睡到什麼時候再什麼時候起床?!?/br> “成,正好,你睡醒了我這邊也沒什麼事了。” 藍韻嶸伸出手,劉韻崢起身把他拽了起來。喝了酒的藍韻嶸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了。 兩人回到臥房,脫衣上床。藍韻嶸躺在里邊,明早他要睡懶覺,要早起的劉韻崢躺在外邊。床帳放下,兩人習(xí)慣性地摟住白忻澈,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很快就睡著了。 (29鮮幣)心水謠出書版番外六:一勞永逸(下) 昨晚睡得早,第二天白忻澈很早就醒了。奈何床上有個人要賴床,死活拉著他一起賴床。無奈,他派人去告訴爹他今早不過去用膳了,然後陪著藍韻嶸在床上躺著。 日上三竿,藍韻嶸才算是睡醒,白忻澈擦擦他額上冒出的汗。藍韻嶸趁機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咬。 “今天還去韻坊嗎?” “嗯。” 看著藍韻嶸一臉的倦容,白忻澈心疼地說:“不能休息一天嗎?”他忘了藍韻嶸從小就愛睡,跟累不累沒關(guān)系。 “不了,今天還有事要談?!北е仔贸河H了一通,藍韻嶸才放開他。見他要起來了,白忻澈下了床,吩咐人端來熱水。不假他人之手,白忻澈親自為藍韻嶸擰了濕巾,又服侍他漱口,穿衣。十幾年了,藍韻嶸也不覺得丟臉,就張開雙臂享受著白忻澈的伺候,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