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霸天下_分節(jié)閱讀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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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都明白的?!绷鳙h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 “幫你繼位不只因為你是我的人,更主要的是你配得上這個位子。否則我便有通天的本事,你也坐不上去。你我之間談不上給予,自然也用不著報答。你只管開開心心的做你的朱雀王就是了。以后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忝藥е@塊火云石來找我。只要不會危害到弟兄們的利益,我必當(dāng)全力助你?!?/br> 抬手將離非散落在頰邊的碎發(fā)細(xì)細(xì)理順,流玥輕輕推開貼伏在身上的人,轉(zhuǎn)身上了池岸。背對著離非的挺拔身軀在月光下散發(fā)著瑩潤的色澤。如同一柄離鞘的神兵,堅硬、鋒利,看起來卻又是那般冰冷。 這番話是什么意思?獨自站在池中的離非只覺得通體冰涼。是說再也不能待在他身邊了么?原以為這世上總算還有一人的體溫能夠令已然殘破不堪的他感覺溫暖,可為什么自己想盡了辦法卻還是會被遺棄掉? “……不是的……”一時間離非的思緒亂如昏鴉,恍惚中的低語滲透了多少悲涼。 “洗好了就回去吧,這池水泡多了會頭暈的?!?nbsp;流玥沒有回頭,俯身拾起池畔的絲衣草草的披在肩上,舉步便要離開。 “零!”尚未走出幾步,流玥便被跌撞著撲出的離非牢牢抱住。擔(dān)心離非受傷而不敢躲閃的流玥,身體在離非的懷中僵硬似鐵。本就半濕的絲衣更是徹底粘在了他的身上。 “別走……” 離非的哀求比池中的薄霧還要輕柔,但流玥還是聽到了。猶豫的拍了拍離非環(huán)在他身前的手臂,流玥輕聲嘆息道:“我說小瘋子,你到底想怎樣?我是男人不是圣人。我沒有勉強(qiáng)你的興趣不代表我對你沒有興趣。你不能永遠(yuǎn)要求我坐懷不亂。” “那就亂給我看!”聽到從青龍出逃時的戲稱,離非便知道流玥的心已經(jīng)軟了。于是他強(qiáng)硬的扳過流玥的身子,狠狠的覆上他的唇。 “……這一次我保證不吃藥……” “你……真的可以么?”離非肆意游走的唇舌令流玥忍不住戰(zhàn)栗,緊握成拳的雙手僵直的固定在身側(cè),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撫上他的身體。 “廢話!難道你是個沒經(jīng)驗的雛兒么?連本王是不是真的想要都看不出來!”離非高傲的揚(yáng)起頭,將流玥曾對他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丟了回來。 流玥聞言一愣,澎湃的笑意隨即洶涌而至。原來離非竟還記得當(dāng)年的口角。抬起手,流玥的指背輕佻的刮過離非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一路向下?!澳敲茨阆M以趺醋瞿兀课易鹳F的朱雀王?!彪x非緩緩貼上他的身體,摟在腦后的手臂一點點收緊,將他的唇拉到自己唇邊。 “現(xiàn)在,請你取悅我。我知道你可以……” “遵命,我的王。請相信我。無論任何時候,只要你感覺不舒服就喊停止。我不……唔……”低啞的回應(yīng)終于靜止在急切糾纏的唇舌之內(nèi)。天上厚重的浮云吝嗇的將月光包裹起來,夜色登時變得晦暗而曖昧。 “……喂,你還堅信自己需要吃藥么?”夾雜著些許得意的嗓音在喘息聲中低低的響起。 “你真幼稚!”離非咬牙切齒的回答。 流玥低低的笑了一陣。側(cè)身湊到離非耳畔輕聲道:“我說過要讓你懂得什么是歡愉,所以別再被過往那些無聊事困住。我向你保證,過不了多少年,這天底下的人只會記得你是朱雀國的神佑之王!” 離非沉吟了片刻,忽而認(rèn)真的開口道:“零,對我笑一笑好么。就好像你看著元西的時候?!?/br> “呃?……好!” “果然,真……礙眼!”不顧流玥青筋暴跳的反應(yīng),離非輕輕將手背蓋在了一雙血瞳之上。 “知道么,零。你就像是一場夢。一場將所有人都困住的夢?!?/br> “春夢么?”掌指邪惡的滑到離非身上,似有似無的勾挑揉撫,然后被怒目相視的離非一把扣住。 “噩夢!” “好吧,我就吃點虧……”流玥嘆了口氣,俯身將血色鳳目內(nèi)的淚光輕輕吮盡。 “喂!我說你是噩夢!”離非不甘的掙扎。 “是,是,我知道……”敷衍的話語中滿是溫和的笑意。 “那……就這樣吧……” 番外之柯梓柳一 “眾位愛卿沒有其他上奏的事項就都散了吧!”高高坐在王座上的清冷少年輕聲開口,青玉般的碧瞳內(nèi)威嚴(yán)盡顯。 “君上,可這立后之事有關(guān)國體……”一年邁大臣固執(zhí)的開口。 “本王說散了沒聽到么?”清冷少年瞬間沉了臉。“國中天災(zāi)未退,盜匪橫行。諸位若無盡心報效的心思,就別浪費本王的時間!立后之事從此休得再提!銅衣,退朝!” “是!”隱在少年身后的男子躬身引路,兩人竟就這么甩袖離開。 “銅衣,零他人呢?”回到寢殿的少年沒有看到期待的人,忍不住心頭有些煩亂。 “君上莫急,老大多半在教練場。”那叫銅衣的男子溫和的笑道。 碧瞳少年也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急切,不禁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我說過你叫我柯梓柳就行了。你們幾個都不算是青龍的臣子,用不著多禮?!?/br> 銅衣?lián)u頭笑道:“叫什么本來不重要,但我推說要保護(hù)君上,死神的基礎(chǔ)訓(xùn)練已經(jīng)逃了好幾次。我怕老大找借口揍我?!?/br> “呵呵……”銅衣故作膽怯的樣子令柯梓柳忍俊不禁。 “不過話說回來,零去教練場干什么?” “我想大概是在訓(xùn)練君上的近侍吧?”銅衣聳了聳肩膀說道?!袄洗笳f,君上的近衛(wèi)最好由君上自己能控制的人擔(dān)任。說到底我和雷貓都是死神的成員,根本不能算青龍的人。也只有老大能得到我們的忠誠。讓死神隊員在君上身邊保護(hù)只是權(quán)宜之策。等到老大將內(nèi)宮近侍調(diào)教完成,想必我們幾個都會離開?!?/br> “為什么?你們做得很好啊。何況再怎么訓(xùn)練,短時間里也沒人比得上你們吧?”柯梓柳皺起了眉頭。 銅衣笑呵呵的行禮道:“謝謝君上夸獎。不過我猜老大是擔(dān)心君上覺得自己受到控制。畢竟從目前的境況來看,我們幾乎掌控著君上的性命。” “零搞什么鬼?他該知道我不介意這種事的。這一切本來就是他給的,他若想取走也是一句話的事……” “君上可以不介意,但老大介意!”銅衣?lián)u了搖頭,誠懇的說道:“老大曾經(jīng)告訴我們,有些話可以說一次、十次,可不見得能說十年,說一輩子。所以我覺得以老大的脾氣,絕不會給君上心存芥蒂的機(jī)會。因為老大不可能容忍君上為了一些他根本不在意的東西而成為背叛者?!?/br> “……哼!說什么背叛,零也真是的!”銅衣的話令柯梓柳怔愣了半晌,心里酸酸澀澀的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白?,我們?nèi)フ宜?。我倒要問清楚他什么意思!”口中抱怨,柯梓柳轉(zhuǎn)身便向外走去。 銅衣聞言一呆,隨即緊趕幾步湊到柯梓柳身邊哀叫道:“君上,方才的話都是我亂說的。您千萬別跟老大提,不然我挨揍挨定了……君上,請等等……” 柯梓柳絲毫沒有理會銅衣的滑稽戲碼,只想盡快看到那個讓他煩亂的人??赡莻€人當(dāng)真出現(xiàn)在他視野里的時候,胸內(nèi)的郁結(jié)卻又不知不覺的散了。 “下朝了么?怎么不在寢殿好好休息?”流玥嚴(yán)酷的墨瞳在看見柯梓柳的時候蕩起了溫暖的波瀾。 “嗯,想早點見到你?!笨妈髁叩搅鳙h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少見的親密話語讓流玥微微一怔,邪魅的眉眼旋即挑起悅目的弧度。若不是環(huán)境不對,流玥真想抱抱眼前這個臉泛紅霞的碧眼少年。 “老大,這些近衛(wèi)有能用的么?”正在兩人相視而笑的時候,銅衣煞風(fēng)景的開口問道。 流玥瞥了他一眼,邪氣的笑容一點點綻開?!拔艺胝夷隳?。去,先繞著教練場跑二十圈熱熱身。然后命那些近衛(wèi)三人一組和你對打。三十招內(nèi)能擊中你和你認(rèn)為可堪造就的人給我登記造冊。不過銅衣你記住!不許用藥、不許用兵刃、不許還手。……” “老大,不是吧?他們一百多人吶!您干脆親手揍我一頓得了。費那個事干什么!”銅衣苦著臉說道。 “少跟老子費話!”流玥笑罵道:“若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你也別恬著臉在青龍辦差了。給我滾回去讓巖石好好訓(xùn)練訓(xùn)練你!” “是!屬下這就去挨揍……呃不,挑人。嘿嘿……”銅衣干笑了兩聲,原地鼓足了氣勢邁步便走。從背影看去,很有幾分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柯梓柳略有些不忍的說道:“零,銅衣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和上百的近衛(wèi)對陣。零你若生他的氣,罰他些別的可好?” 流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你當(dāng)我故意整他么?放心,這百人的程度我已經(jīng)測過。以銅衣的能力傷不著他的。最多……嘿嘿,吃點苦頭罷了。誰讓他每次都找借口逃避基礎(chǔ)訓(xùn)練。” 這樣還說不是故意整他?柯梓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看這兩天我最好通知雷貓隨侍?!比堑搅?,銅衣的下場可想而知。 “聰明!”流玥打了個響指,笑得妖冶而邪氣。 番外之柯梓柳二 方才回到宮內(nèi),柯梓柳便硬拖著極不甘愿的流玥陪他處理政事。流玥苦著臉被他三兩下按在書房的椅子上。沒等回過神來,早有四、五份厚度出眾的折子攤在他面前。 “柳,你知道我是不會插手四國政務(wù)的。”流玥無奈的抬眼。 “可是零你之前幫過玄武王了!”柯梓柳略有些委屈的開口。想了想,又補(bǔ)上一句。“……是昊天說的……”大大的碧瞳游移著不敢對上流玥的視線,卻又時不時偷瞄上一眼。 “可那時是……算了。”流玥待要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猶豫片刻后終于輕笑出聲?!澳芸吹搅氵@貓兒般的表情,便是替你做些事情也值得。不過我最多只能提些建議,其他你自己來!” 流玥的調(diào)侃并沒有如往常那樣引發(fā)柯梓柳的抗議,反而有淡淡的喜悅自他眉眼間蕩漾開來?!拔艺媾铝銜f我根本不能和玄武王相提并論呢?!笨妈髁p聲感嘆。 “怎么可能?”流玥淡笑搖頭。“從認(rèn)識我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我這個人沒有心。有些東西我不懂也懶得去弄懂。在我眼中,你是我在意并誓言守護(hù)的人。除非你不愿再做我的柳,否則直到我生命終結(jié)的那一天,你我間的一切都不會改變。這樣,不夠么?” “我可以抱抱零嗎?”柯梓柳沒有回答,只是一雙碧瞳內(nèi)波光瀲滟,如同剔透的琉璃。 流玥俊眉略挑,側(cè)身張開手臂,惑人的笑意自唇邊緩緩綻開。 “當(dāng)然,請盡情享用!” 柯梓柳前行的動作登時凝固,如飲烈酒般的熱辣迅速在兩頰延灼開來。瞪著眼前這個微瞇了眼,笑得很有幾分邪惡的俊美男人,柯梓柳楞是不敢靠近半步。 “我想還是算了。呵呵……” “客氣什么?”流玥見他有退縮之意,笑容不由更盛。手臂一勾一帶,已將他攬入懷中。 少年成長中的青澀軀體已然逐漸變得堅韌而挺拔。蓬勃的生命力在流玥掌心下跳動著歡快的步伐。習(xí)慣于殺戮的流玥一向認(rèn)為生命是個雖然美麗但卻脆弱不堪的玩意。況且保持它的延續(xù)遠(yuǎn)比毀滅它要困難的多。不過在這一刻,流玥卻感到無比的慶幸。慶幸自己能夠保留住這如貓般少年的性命。 流玥安靜而單純的擁抱令柯梓柳不自覺的沉溺其中。為什么這個有時如同冰雕雪鑄般的男人卻有著似艷陽般溫暖的胸膛?柯梓柳將臉頰埋入流玥的頸窩,略微恍惚的想。 柯梓柳對流玥最初的記憶來自于龍魂。那些凌亂卻又令他忍不住眷戀的記憶碎片被他在腦海中拼湊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拼湊出一份虛妄的期冀。柯梓柳當(dāng)然知道記憶中那個抱著他微笑的男人或許只存在于幻想之中,可那強(qiáng)悍而又如幻夢般美麗的身影卻隨著一遍遍回想逐漸鏤刻在他心中。 身為龍魂的人型容器,柯梓柳在物質(zhì)上一向不虞匱乏。只是那時的他卻是幾乎絕望的活著。是的,僅僅是活著。龍魂吞噬掉的靈魂總是帶著最深重的怨毒。這些怨毒不甘的掙扎著、詛咒著,猶如最為邪惡而殘忍的夢魘,糾纏在他識海之內(nèi)。于是年少的柯梓柳便注定會日復(fù)一日在痛苦中入睡,再絕望的醒來。直到他有了可以繼任的子嗣,這種令人發(fā)瘋般的陰暗情緒才會轉(zhuǎn)嫁到子嗣身上。這就是為什么歷代青龍王多有荒yin暴虐之名。承受融合了太多負(fù)面情緒,就算是圣人也無法再微笑了吧?所以當(dāng)龍魂意外丟失的時候,柯梓柳惶恐之余竟隱約感到一絲喜悅。當(dāng)然,這種情緒絕不是一位青龍王應(yīng)該有的。尤其是像他這樣僅僅是個龍魂容器的青龍王。 柯梓柳或許年幼無能但并不愚蠢。他很清楚這份跟了他十余年的折磨不僅是他活著全部的意義,更是他唯一的籌碼。所以當(dāng)原本認(rèn)為百試百靈的召喚法訣意外失敗之時,柯梓柳開始感到疑惑和恐懼。一個尚未成年的青龍王丟失了龍魂!這該是什么罪責(zé)?他又會有什么下場?柯梓柳根本連想都不敢去想。但這件事偏偏又是瞞不住的。隨著柯梓柳十六歲生辰的一天天臨近,秦亦和龐潛這一文一武兩位輔政大臣看他的目光也越來越陰冷。 “白虎國和玄武國都派了使臣前來為君上慶賀生辰。君上不會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吧?”秦亦恭謹(jǐn)?shù)男卸Y,口氣卻是嚴(yán)厲的。 “本王知道。本王會竭盡所能再進(jìn)行一次召喚?!?nbsp;柯梓柳清冷而淡漠的應(yīng)道。低垂的眼簾內(nèi)卻是滿滿的譏誚。龍魂丟失的消息定然是走漏了吧?其實說穿了這兩個國家不過是來占便宜的。就算龍魂未失,秦亦和龐潛同樣不會讓他們空手而回。 口中說的輕巧,柯梓柳還是忍不住以調(diào)配召喚藥物為名,暗中備下了自盡用的劇毒丹藥。如果這一次龍魂依然無法召回,接下來的境遇他不敢保證自己承受得住。 幸好!龍魂回來了,還帶來了他從沒有過的溫暖記憶。關(guān)于一個身手不凡且如精魅般俊美英挺的男人的記憶。 龍魂的確是守護(hù)青龍國的力量。但對于龍魂本身,人們更多的感覺卻是恐懼。當(dāng)被確認(rèn)成為龍魂寄體之后,年方五歲的柯梓柳便再沒有得到過來自任何人的親近和擁抱。因此記憶碎片中那有力的臂膀和溫?zé)岬男靥?,都讓柯梓柳隱約生出了幾分難言的戀慕。他甚至認(rèn)為這些甘美記憶可以拯救他逐漸迷失在怨毒與詛咒之中的靈魂。不過讓柯梓柳沒想到的是,記憶碎片中的男人竟然是真實存在的,并且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出現(xiàn)在柯梓柳的眼前。 是被掠奪還是拯救?時至今日,答案已昭然若揭??妈髁h(huán)抱流玥的手臂再緊了一分。就象要將自己的軀體揉進(jìn)流玥的血rou之中。既然靈魂已交付給他,身體上渴望與他再近一些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么? “零……”微揚(yáng)的尾音帶著撩人的韻味。 “我想我有點后悔了。或許不該先拉你來書房的?!笨妈髁?cè)頭,柔軟的嘴唇輕輕貼上了流玥的頸側(cè)。 “嗯~?柳后悔讓我處理政務(wù)了么?”流玥被柯梓柳的氣息撩撥得身軀輕顫,邪魅的笑聲隨之輕揚(yáng)。 “零你……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彪p手扯上流玥的衣襟,柯梓柳臉上的熱度未退,牙關(guān)卻已經(jīng)咬死。 “我該知道么?”流玥無辜的攤開手。能說到這一步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柯梓柳的極限,可他越是不坦誠流玥就越愛逗弄他。這樣的愛好不能不說有些惡劣,只是當(dāng)似羞似惱的神采取代了一貫的清冷疏離之后,柯梓柳琉璃般清透的眼瞳便會流轉(zhuǎn)起如同漩渦般的璀璨。 “你……又來裝傻!” 柯梓柳憤憤不平的用力瞪眼,掌指間柔軟的絲帛發(fā)出了斷裂前的哀鳴。 流玥的笑意愈發(fā)濃郁。輕輕舔了舔明顯開始干渴的嘴唇,他故作誠懇的說道:“一直忘記告訴你,我其實是真傻。” “零!”柯梓柳惱怒低叫。他驀然收緊手臂,一口咬上流玥肩頭。直到舌尖有淡淡的腥甜散開,柯梓柳才將唇下結(jié)實柔韌的肌體推開。 “你不要就算了!”高傲的昂起頭,柯梓柳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哪知下一秒他已被丟在寬大的書桌之上。 “我沒說不要,只是想說其實書房也不錯罷了。”流玥抵在他耳下的低語瞬間點燃了柯梓柳體內(nèi)的火焰。 “唔,放手!啊……”自己過于明顯而迅速的反應(yīng)讓柯梓柳羞窘之余不禁更加的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