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寵你一人_分節(jié)閱讀_44
思及此,端木傾在沈北說了兩句話,沈北看了他一眼,和他們出去了,任憑凌晨在后面叫喚放他出去也不答應。 出了地牢回到書房,沈北才問出聲:“你說的是真的?上次假扮我的可能不是他?” 端木傾點頭,沈北不甘心地說道:“我辛苦營造出的陰森氛圍還沒嚇到他呢就回來了……” 十九:“……”你的氛圍只有搞笑沒有陰森好么? 端木傾不理會沈北的哀怨表情,和他們解釋道:“很有可能上次那人臉上帶了兩個面—具,我揭掉一層還有一層。” “你怎么知道的?”十九問出來,他回想了下剛才端木傾的舉動,是他們站在凌晨身邊后端木傾才和沈北說話的。 不,是他站在凌晨身邊后,端木傾才發(fā)現(xiàn)了異常,難不成和他有關?他和凌晨可沒什么關系。 十九聰明地抓住了重點,看向端木傾,端木傾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十九猜出來了,也不隱瞞,把自己的觀察說了出來。 聽完以后十九和沈北同時陷入了沉思。 沈北陷入沉思大概一炷香時間后突然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端木傾和十九同時出聲,以為沈北是想到了什么特別之處。 只聽沈北惋惜地說道:“我去你們傾城樓待了那么久忘朝你要幾張質(zhì)量好的桌子了!” 端木傾和十九齊齊投去鄙視的眼神:“……”沈大宮主,你可以了…… 沈北絲毫沒感受到他們眼神里的深意,還在暗自傷神。端木傾拽著十九先走了,讓他后悔去吧! 可以說沈北的北斗宮,端木傾的傾城樓,寒冷的冷意閣,這三個地方,他們?nèi)齻€逛的就像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 當年他們?nèi)齻€因機緣巧合一起闖蕩江湖,義結金蘭,回首歲月,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可悲的是,他都成家了,那兩個人還是單身一個! 端木傾帶著十九四處走了走,有什么好玩的介紹給十九,北斗宮的人對端木傾基本都很熟悉,自家主上的好友他們認得,也就沒有人阻攔他們。 北斗宮建在半山腰處,往上看去是高不可測的山峰,往下看去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心性不好的,都能被嚇到。 “當年他把北斗宮建在這里的時候我和寒冷還說他倒是會挑地方,這里四季都能看到美景,還有野果子吃,偶爾修身養(yǎng)性在這里生活也挺好的?!?/br> 走到一棵樹下,端木傾指著它道:“這棵樹是當初我們仨一起種下的,轉眼都長這么大了?!彼洲D了一圈,找到一處刻痕:“這是我們原來用內(nèi)力刻下的,不仔細看都看不到。”端木傾的語氣里充滿了懷念,十九看過去,只見上面寫著他們的字—— 南辰,令水,意聽。 沈北字南辰,寒冷字令水,端木傾字意聽。 端木傾和十九索性坐在樹下聊天,端木傾坐在地上,十九坐在他懷里,端木傾給他講自己字的來歷。 “我的名是傾,傾城的傾,所以好多人就以為我的名字是傾城美貌的意思,其實我爹給我起的名字是傾聽的意思,所以我的字是意聽,就是注意傾聽的意思?!?/br> 沒幾個人知道他的字,也沒人叫,沈北和寒冷叫他端木,下屬叫他主子,其他人叫他端木樓主,除了爹娘還在世時會叫他意聽也沒人叫了。 “我叫著也不太習慣,還是端木或者主子叫的順口?!笔叛銎痤^咬了口端木傾的下巴,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也沒讓你叫,就是緬懷一下往事?!彼褪耪f的好像是前些年的事,但其實都是他上一世的回憶了,如今想起來,不免有些唏噓。 說著說著端木傾就有些傷感,十九也察覺到了,他不明白端木傾重生回來的感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努力轉移話題。 “主子,你別難過了,我們做點別的吧,我給你吹首曲子?”十九實在想不出還能干點什么,想來想去只有這一句話。 “好啊。”端木傾側頭輕笑著看十九。 十九拿起簫吹了一首輕快的曲子,試圖趕走端木傾的憂傷,十九認真討好的樣子甚得端木傾的心,沒什么比失去十九更讓他難過的了,最難過的日子都過去了,他應該好好珍惜當下才是。 端木傾拿出簫跟著十九合奏了一曲,引的萬千鳥類匯聚在北斗宮宮頂,雖不是百鳥朝鳳,但也是一大奇景。 不過沈北破壞了他們溫情脈脈的氛圍,他還是單身呢,端木傾在傾城樓秀恩愛也就算了,到了他的地盤還秀,欺人太甚!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我吹的簫怎么樣? 端木傾:好! 十九:那我給你吹個別的? 端木傾:來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 他們的字是我瞎取的,別較真 第32章 調(diào)戲沈北 “你先想辦法留在這里,和他們一起出發(fā)去繡城?!?/br> “是?!?/br> “最好想辦法能一直在他們身邊待著?!?/br> “是。” 雖然端木傾可以證明凌晨是清白的,但沈北并沒有想要把他放走的意思,他的理解是憑什么那個人不用別人的身份假扮他,就偏偏是凌晨,說不定那個人是凌晨認識的,要不也是和他有關系,這事情關乎他們北斗宮的面子問題,絕對不能把他放走。 凌晨是真心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事明明和他一銅板的關系都沒有,他就是個無辜的替罪羊,可為了查出到底是誰利用他,他也只好留在這里和他們一同尋找真相了。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大概看上了沈北的美貌,更不會承認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才要留在這里。 “主子,其實我覺得那個人可能沒有惡意,他當時給的藥還是好的呢?!蓖砩暇退麄儍蓚€人的時候,十九和端木傾說著悄悄話。 “可能吧,但總得知道是誰才行,萬一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早做防備?!倍四緝A隱隱覺得這可能和十九的身世有關,甚至那個人當初站的和十九那么近,說不定還是特意讓他看出什么的。 十九扒開自己的衣服,指著肩膀上的樹葉給端木傾看,“主子你不覺得這個樹葉越來越深了嗎,就像是長上去的一樣?!倍四緝A把手放上去,細細撫摸,是和之前不一樣了,以前還能摸出一些刺青的感覺,現(xiàn)在就好像和身體融為一體了。 “總感覺最近發(fā)生的事都和這片葉子有關,我會不會惹來什么麻煩???”十九趴在床上,衣衫半—裸,燈光忽明忽暗地給十九的身體增添了些許神秘,他用手支著下巴,困惑地和端木傾說著話。 這場景簡直就像在誘惑端木傾一樣,十九說的是正經(jīng)事,端木傾卻覺得十九的身體在說“快來呀,快來看我呀”,咽了咽口水,定了定心神,端木傾一臉正經(jīng)地回復十九:“沒事,惹來麻煩我們也不用怕,天塌了有我給你頂著呢?!?/br> “哎?!笔判⌒〉貒@了口氣,端木傾眼睛里的火都要噴出來燒到他了,要是再不明白這么長時間就白相處了。 一大早的,凌晨就收拾整齊從西院跑到了東院敲響了沈北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