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寵你一人_分節(jié)閱讀_37
“真的,我現(xiàn)在不光頭疼還很困,你再陪我睡一會兒。”拉著十九端木傾就要往床上走。 “可是我才剛醒,整天睡覺真的好嗎?” “沒事,多睡一會兒好?!辈坏人纯?,端木傾把他抱上床塞進(jìn)被子里。 他現(xiàn)在都要咳血了,一直強(qiáng)忍著,為了讓十九不懷疑,他還把十九摟到懷里,想等十九睡著了再去找十五。 端木傾也就是能忍,定力好。要是普通人肯定早就受不了滿地打滾了,也就他還能裝的像個沒事人一樣糊弄十九。 剛躺下不久,門外就有人說話,“樓主,沈公子來了。” 能被傾城樓的人稱作沈公子的除了沈北沒其他人,沒想到他這時候來了,應(yīng)該是家里的事情處理完了沒事干跑到他這兒逍遙來了,而且又聽說十九受傷前來探望的。 端木傾從來沒覺得沈北這么親切過,他一來簡直就是給了一個讓他趕緊走的借口,以十九身體不適為由,端木傾把他留在屋里,自己出去了。 這下不用忍了,他已經(jīng)咳出好幾灘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 端木傾:敢說我兇殘的都去了同一個地方溜達(dá)了。 十九:你太兇殘了! 端木傾: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下地獄,你和我去床上! 第26章 假模假樣 沈北穩(wěn)步向端木傾走來,到了跟前發(fā)現(xiàn)端木傾在吐血,當(dāng)即吃了好大一驚,“端木,你怎么了?多日不見身體怎么虛弱成這樣!” 端木傾擦掉嘴角的血,讓人把地上的血跡擦掉,才帶著沈北去了客廳,讓人給沈北上了茶,他才道:“你怎么來了?” 沈北喝了一口茶,碧螺春,好茶。 見他把茶喝下去,端木傾神色一動,沒說什么,等著沈北回答他。 “沒什么事,就是聽說十九病了我來瞧瞧如何了,探望探望?!鄙虮狈畔虏璞Φ?,“對了,怎么沒看見十九?難道是傷的太重下不了床?” 端木傾牽起嘴角笑笑,眼底閃過一抹危險,“我再問一遍,你是來干什么的?” 沈北又喝了一口茶,故作輕松道:“我都說了是來探望十九的,你這么嚇人干嘛?吃醋也不用這樣吧!” 端木傾不動聲色地把杯子捏成了粉末,粉末順著指縫流下去,端木傾殘忍地笑了,“你要是不說也沒關(guān)系,在江湖上混的沒有沒聽說過我的手段的,你可以試試?!?/br> 沈北繼續(xù)裝傻充愣,“說什么呢,咱倆什么關(guān)系,你的手段我能不知道?我就是來探望十九的,還給他帶了療傷的藥呢?!?/br> 見他堅持不說實話,端木傾重新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阿北最不喜歡喝碧螺春,所以你最好說清楚,你把他怎么樣了?” 面前這人的臉色依舊不變,也許是因為人ren皮pi面mian具ju的緣故看不出來,也許是他真的淡定。 “樓主為何非要問我是什么人呢?我的目的只是看看十九而已,何必咄咄逼人?” 端木傾不聽他廢話,徑直走近他要揭下臉上的面具,此人伸手?jǐn)r住端木傾,二人在廳里過了十幾招,端木傾又吐了一口血。 “端木樓主還是悠著點吧,身體都這樣了還跟我打?”他可是趁著交手的機(jī)會碰到了端木傾的脈搏,知道他中了萬蟲蠱。 “呵呵。你以為本樓主身體不適就不是你的對手?未免把我端木傾想得太簡單了?!痹捯粢宦?,身影一轉(zhuǎn),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臉上的面具已然不見。 他這才明白,剛才那幾招都是端木傾在試探他,即便端木傾身體不好他也不是對手,端木傾太強(qiáng)大了。 端木傾揭下的面具下的面容竟然是凌晨,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竟然敢混到傾城樓來,當(dāng)他們傾城樓的名聲是吹出來的?!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端木傾都不懼他,當(dāng)即叫了暗衛(wèi)要把他壓下去和沈南作伴。 暗衛(wèi)剛要現(xiàn)身,十九也進(jìn)來了,走到端木傾身邊好奇道:“不是沈公子來了嗎?他人呢?”說著又看向了凌晨,滿眼嫌棄,“他怎么會在這里?” 凌晨站到十九旁邊,攤開雙手,大大咧咧道:“我是來看你的啊,可你看他,一見面就要打我,我明明沒做什么。”語氣很無辜,真是演得一手好戲。 端木傾看著站在十九旁邊的凌晨,第一反應(yīng)竟是,他怎么和十九一邊高?分毫不差!臉型也好像!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一腳把凌晨從十九身邊踹走,端木傾揉揉十九的頭發(fā),“不用管他,我一會兒和你說?!?/br> 凌晨把自己準(zhǔn)備的療傷圣藥拿出來,拋給端木傾,“喏,這是給十九的?!?/br> 端木傾打開聞了聞,的確是好藥,可以和寒冷給的相提并論。 凌晨說完話轉(zhuǎn)身就跑,跑的比兔子都快,就怕端木傾把他抓起來,不過他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十九,“剛才他可是咳血了,你不如給他看看傷勢?”順勢又加了一句:“我可沒對沈北做什么,他還好好的呢?!?/br> 在北斗宮睡覺的沈北莫名打了個噴嚏,自戀道:“一定是哪個姑娘暗戀我,正在背后念叨我呢?!?/br> 十九的關(guān)注點是端木傾咳血了,“主子,你身體怎么回事?” “沒事,別聽他胡說,要不是他給的藥是好藥我就讓他和沈南作伴去。”端木傾說完這句話又忍不住輕咳了咳,嘴里一股血腥味。 十九圈住端木傾的脖子,直直地去親吻端木傾的嘴唇,端木傾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十九嘗到了血的味道。 其實是十九他才來不及反應(yīng),如果是其他人,別說靠近端木傾,只怕剛一動作就被端木傾打死了。 十九繼續(xù)深入,他很少這么主動,但他每次主動端木傾都會很高興,可這次不一樣,端木傾想要推開他,又怕傷到他,左右為難之際,十九松口了。 端木傾把他抱到了椅子上,十九坐在端木傾的腿上,控訴道:“主子你把萬蟲蠱引到自己身上竟然不告訴我!還有你都不回應(yīng)我了……”語氣可謂是幽怨。 端木傾又咳一下,無奈道:“就是怕你擔(dān)心,對身體不好,再說我滿嘴血味兒怎么回應(yīng)你?”見十九表情并未好到哪兒去,他哄道:“乖,別生氣,嗯?” 十九從他身上下來,“十五哥怎么說?” “要有足夠的鮮血和尸體才能把蟲子引出來?!?/br> 十九拿起端木傾的茶杯喝口水,剛才親的他有點渴…… “要我說就把沈南扔到亂葬崗去,把蟲子引到他身上,讓他也感受一下痛苦?!笔努F(xiàn)在還不知道沈南已經(jīng)深深懂得什么是沒有最痛只有更痛了。 端木傾寵溺地?fù)崦诺哪橆a,道:“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