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寵你一人_分節(jié)閱讀_10
他不知道要不要現(xiàn)在把這個消息告訴十九,萬一十九問他是怎么得知的,他要如何回答,他不想隨便找個理由欺騙十九,可又覺得成親是一件大事,總要讓十九的親人知道。 十九很久沒有說話,端木傾以為他睡著了,拉好被子想將人蓋嚴(yán)實點,卻聽見十九說了話。 “主子,不必了,當(dāng)初他們既然拋下我,那么想必再見也不會愉快?!?/br> 十九的語調(diào)很平常,聽不出一絲波瀾,端木傾不知道是因為多年的暗衛(wèi)訓(xùn)練習(xí)慣使然還是他本身真的不在乎這些。 十九知道端木傾的意思,他在三歲的時候被端木傾救下,那時雖然年紀(jì)不大但還有些許記憶,是一個男人故意將他遺棄的。 時間有些久遠(yuǎn),他早已記不清那人的模樣,也不記得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三歲以后他就一直在傾城樓里生活了,如今雖發(fā)生了變故,但也和他那所謂的親生父母沒什么關(guān)系。 說了這么一句話十九便不再吱聲了,仿佛真的睡了過去,端木傾心里輕嘆一聲,蓋好被子,攬著人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沈北的信,他和沈南二人三天后就會到達(dá)傾城樓,信里說了一些沿途的趣事,還有對端木傾成親這個消息的驚訝。 端木傾拿著信和十九一同看了,并沒有回信,反正也快到了,回不回也沒什么意義,有事情見面說更好。 兩人還未成親,但十九的身份地位已經(jīng)在傾城樓里不可動搖了,端木傾昭告了全樓的人,見到十九就要像見到他本人一樣。 雖然身份有了變化,十九不再是暗衛(wèi),但他和其他暗衛(wèi)的關(guān)系還是一如既往,和從前一樣是好兄弟。 端木傾要求暗衛(wèi)必須忠誠十九,但沒規(guī)定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他知道十九不是會擺架子的人。 況且前世這些暗衛(wèi)前世也是為他出生入死的人,傾城樓沒了,端木傾死了,他們也沒有背叛,一直守到最后一刻。 從十一到十九,是從十三歲就陪著端木傾的人,他們是主仆也是兄弟。 今晚端木傾特意擺了一桌飯菜,給暗衛(wèi)們放了個假,讓十九和他們一起吃頓飯,聚一聚,他沒有參與,怕給他們壓力。 端木傾說了,允許他們喝酒,喝醉了也不處罰他們,讓他們放開點。 暗衛(wèi)們得了令,歡呼起來,他們平時都不沾酒,雖然有訓(xùn)練過酒量,但喝酒誤事,他們是有規(guī)定不能碰酒的。 別看暗衛(wèi)們一個個在端木傾面前裝的很嚴(yán)肅,像個人似的,但他們私底下在自己人面前就不會那么裝了,不一會兒就暴露原型了。 十一端著酒杯:“嘿嘿,兄弟們,咱們干一杯??!” 其他人并不理他,十二嗆他一口:“十一你是傻了嗎,有這么好的機會不吃這些好吃的喝酒?” 十九盡管還是沒什么表情,但聲音里能聽出笑意:“你們盡管吃,不夠還有?!?/br> 暗衛(wèi)們紛紛說是沾了十九的光,吃的更加歡快,筷子一刻也不停歇,他們夾菜的頻率讓人眼花繚亂,好像餓死鬼投生。 吃過一輪,他們差不多都吃飽了,讓人換了新的飯菜,他們就慢悠悠地邊喝酒邊吃菜了。 十七是這里面最歡快的,給每個人都倒了杯酒,道:“兄弟們,我們?yōu)榱耸鸥梢槐?!?/br> 十九一口把酒飲盡,真誠說道:“不管我將來是什么身份,我們的感情永遠(yuǎn)都不會變,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對,我們是一輩的好兄弟。” 暗衛(wèi)們大都情感淡薄,沒什么情緒起伏,但他們之間有些不同。 他們是從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每個人都經(jīng)歷了非人的訓(xùn)練,他們在無數(shù)個人中脫穎而出。成為端木傾的貼身暗衛(wèi),他們的情誼是常人比不了的。 不知不覺就喝到了深夜,暗衛(wèi)們酒量好,酒喝的很多,但人卻不怎么醉,端木傾來找十九的時候他也只是臉紅一點而已。 十九眨著眼睛看向端木傾,小小地叫了一聲“主子”,隨后聽話地和端木傾回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酒后亂性最好了! 端木傾:今天明明輪到我在上面! 第7章 貴客臨門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端木傾還哄著十九想要睡會兒懶覺呢,就有人來通報,沈北他們快到了,大概中午左右,沈北特意派人來告訴他們一聲,并且讓端木傾準(zhǔn)備好酒好菜招待他。 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端木傾才起床。 人來的時候,端木傾帶著十九一起迎接沈北,順帶著沈南。 沈北一身白色衣衫,衣袖上繡著“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的牡丹花,衣擺處也繡著精細(xì)的暗紋,手里搖著一把純白玉扇,腰間掛著一塊墨綠色流蘇玉佩,一打眼便知道是上品。他微笑著和端木傾打招呼的樣子更是一派風(fēng)流倜儻的貴公子氣度。 沈北沖著端木傾拱拱手:“端木兄,好久不見?!闭Z氣正派,一聽就是名門出來的公子。 端木傾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行了,別裝的那么像人,我還不知道你?” 沈北略帶委屈地說:“好歹給我個面子……” “這里又沒有外人,你后面這位是……” 端木傾看著沈南問沈北。 沈南一直站在了沈北的身后,聽到端木傾問他,才站出來,拱手行禮:“端木樓主,在下沈南。” 銀色的發(fā)冠束著一頭墨發(fā),與沈北柔和的五官不同,他是劍眉星目,眼里就像閃著星光一樣,亮晶晶的,也稱得上是眉眼如畫,活脫脫的一個美人。 他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衣衫,黑色的衣擺下方繡著大紅色的曼珠沙華,排成傘形的大朵花苞似乎即將盛開,又似乎已經(jīng)盛開,都說曼珠沙華開花的時候看不到葉子,看得到葉子時看不到花朵,可沈南身上的花朵既有葉子又有花朵,倒叫人分不清是哪種情況。還有倒披針形狀的花瓣散落在衣襟各處,很是好看。腰間也佩著一塊成色上好的和田玉玉佩,襯托的他無端生出一種高貴的氣質(zhì)。 巧的是十九也是一襲黑衣,兩人站在一起,竟是有了一種對比。 十九衣衫上繡的是曼陀羅花,黑色的繡線,即使是暗紋,也讓人看的清清楚楚。衣袖處的曼陀羅呈現(xiàn)的是未開花時的樣子,花瓣微微聚攏,隨著十九的動作仿佛在隨風(fēng)搖曳一般。 衣擺上的曼陀羅則已經(jīng)開花,姿態(tài)各異,花瓣圍繞著花莖,向上生長。繡娘的手藝很好,讓衣裳上的花活靈活現(xiàn),就像活的一樣。 腰間是塊月牙形狀的玉佩,翠綠色的南陽玉,和端木傾腰間的正好可以合成一個圓形,是一對。 這一身都是端木傾早上給他配的,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裝,端木傾給他選的很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