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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44

    等終于進(jìn)了宮,很奇怪,老太監(jiān)并沒有把齊遙清帶到鳳來宮,而是領(lǐng)著他一路去了御花園,然后在御湖邊上停住,指了不遠(yuǎn)處的一座小亭子給齊遙清看,讓他自己過去。

    “其他幾位娘娘?”

    齊遙清聞言挑了挑眉,順著望過去,果然見到不遠(yuǎn)處的小亭里除了齊頌錦還有另外兩人,均是一身雍容華貴的裝扮,正與齊頌錦談笑風(fēng)生。

    “是啊,皇后娘娘今日約了麗妃娘娘與燕美人一同來御花園游湖,特意遣奴才去雍王府請王妃來一道呢?!?/br>
    許是因著齊遙清剛剛給的那個荷包分量不小,老太監(jiān)這會兒顯得猶為熱情,指著亭中身著寶藍(lán)色華服、頭頂盤云髻的女子對齊遙清道:“王妃且看,那位就是麗妃娘娘,母家是靈威侯府,姿容綽約,當(dāng)初封妃時,這‘麗’字還是圣上欽賜的呢。”

    “至于麗妃娘娘邊上穿藕色長裙的那位就是燕美人了。王妃別看她位分不算高,可這位燕美人的父親是如今的定遠(yuǎn)將軍余勝梁,余將軍之前跟著雍王爺一道征戰(zhàn)西北,如今又在閩南沿海一帶平定??埽芍^是戰(zhàn)功赫赫,所以連帶著燕美人也水漲船高,之前宮里頭有傳言,說是不久之后就要被封為昭儀了呢?!?/br>
    頓了頓,老太監(jiān)微瞇起眼睛,像是自言自語的又道了一句:“況且這燕美人舞跳得那叫一個絕,最近圣寵正盛,還是供著些好啊。”

    他嘀咕完,忽然想起身邊還有齊遙清在,趕忙轉(zhuǎn)過頭來陪著笑道:“呵呵,老奴一時失言,說了這么多,耽擱王妃了。王妃還是快請吧,某要讓皇后娘娘久等才好?!?/br>
    他雖然嘴上這么講,但齊遙清知道他能跟自己說到這個地步已是不易,也就沒再多做詢問。

    “豈有耽擱一說,這一路有勞公公了?!?/br>
    齊遙清恰到好處的對老太監(jiān)微微頷首以示尊重,然后便頭也不回的朝小亭走去。

    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齊頌錦今日叫他來到底打的是個什么算盤,不過單就她把什么麗妃和燕美人都叫過來一事看,應(yīng)該來者不善。

    “呀,遙清來了啊。”

    亭內(nèi),齊頌錦正與兩人說著話呢,看見齊遙清順著石路走來,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難得好興致的起身相迎。

    “哎呀,皇后娘娘您可慢著點(diǎn),您肚里懷著龍脈,可精貴著呢,千萬別磕著碰著?!?/br>
    一見齊頌錦起身,燕昭儀也緊跟著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扶著齊頌錦的手肘怕她磕著,柔聲道。

    倒是她身邊的麗妃依然淡定的坐在那兒,見狀只是掩嘴輕笑,搖了搖頭。人家雍王妃是皇后娘娘的胞弟,姐弟情深,娘娘難得見到自然心中歡喜,你一個小小的美人隨便插什么嘴。

    果然,皇后一聽這話笑容斂了斂,然后輕輕掙開燕美人的手,撫上自己仍舊平坦的小腹,臉上暈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低聲道:“這孩子第一次見到小舅舅,開心是自然的,若是這點(diǎn)苦頭都吃不得,又怎么配做本宮的孩兒呢?!?/br>
    她已經(jīng)失去過一個孩子了,所以對如今這個意外得來的孩子自然報(bào)以了極高的期望。她是皇后,是后宮之首,是整個闌朝最尊貴的女人,所以她的孩兒生來高貴,未來更將接替他的父皇成為闌朝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者。

    她要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的落地,順順利利的成長,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慕酉挛撼刑斓幕饰弧?/br>
    這就是齊頌錦身為國母的底氣。

    “臣見過皇后,皇后千歲?!?/br>
    說話間齊遙清已經(jīng)踏入小亭,撩起衣袍跪下,循規(guī)蹈矩的給齊頌錦行了個禮,請安道。

    看到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謙卑的跪在自己面前問安,齊頌錦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母親不喜歡溫氏,更不喜歡從小便被安上盛國公嫡長子頭銜的齊遙清,所以連帶著她和齊皓遠(yuǎn)也一直不待見這個弟弟。只是從前自己母親位分低,在正妻溫氏面前開不了口,只有挨訓(xùn)的份,所以連帶著她和齊皓遠(yuǎn)也一直唯唯諾諾的,始終被齊遙清踩在腳下出不了頭。

    這樣想來幸虧當(dāng)初自己執(zhí)意入宮給三皇子做側(cè)妃,不然……齊頌錦唇角揚(yáng)起一抹冷笑,不然她哪有機(jī)會大展身手呢,只怕母親和齊皓遠(yuǎn)這會兒還乖乖待在國公府里看齊遙清臉色呢。

    這樣想著,齊頌錦伸手扶了扶額上的紅寶石流蘇,這才施施然抬了抬手道:“遙清,快起來吧,跟jiejie這么拘禮做什么。”

    她雖然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這么一副親切樣,但在冰涼的磚地上跪了這么久的齊遙清又豈會察覺不出她言語間的疏離之意?

    “臣謝皇后?!?/br>
    既然要擺出一副皇后與臣子之間的架子,那就索性做到底好了。齊遙清沒有看齊頌錦,依舊低垂著眼又恭敬的道了聲謝,這才緩緩起身。

    皇后見他不買自己的賬,倒也不以為意。畢竟兩人這么多年的相處模式放在那兒,指望齊遙清對她能像齊皓遠(yuǎn)那樣親?呵,怎么可能。

    再者說,齊頌錦也壓根就不愿意看到齊遙清混得太好,頂著她和盛國公府這兩座靠山在外到處惹是生非。

    “遙清別客氣,坐吧,嘗嘗這宮里的點(diǎn)心,看看跟雍王府的比起來如何?!饼R頌錦下頜微揚(yáng),指了指自己對面的石凳,又指了指石桌上放著的一盤盤精致的點(diǎn)心,笑著道。

    齊遙清瞥了眼不遠(yuǎn)處光禿禿的石凳,心中默默嘆了口氣。

    時近深秋,立冬將至,吹到臉上的風(fēng)已經(jīng)帶上了涼意,微微有些刺骨。

    平日在王府里,因著他身子骨一向不算好,最近又被那些藥啊毒的拖得更差了些的緣故,魏延曦從來不準(zhǔn)他在外頭多留半晌,每每他想去院里曬曬太陽,魏延曦都要囑咐夢寒給他在躺椅上事先墊好厚厚一層棉墊,等他躺上去以后再搭上一層薄毯,這才勉強(qiáng)允許他在院里呆那么兩三刻鐘。

    今日天上云層厚重,不見什么陽光,風(fēng)也不小,又是在湖邊,這石凳子擱了那么久肯定涼得很,麗妃和燕美人因?yàn)槭孪戎阑屎蟮囊鈭D,所以隨身的宮女都為她們準(zhǔn)備了厚厚的毛墊,甚至還帶了暖手壺和披風(fēng),可他因?yàn)閬淼么颐κ裁炊紱]帶,只能硬著頭皮坐下去。

    “咦,王妃怎么不坐呀?!?/br>
    見齊遙清站在那里遲遲沒有動靜,一向好事的燕美人忍不住調(diào)笑了一聲,“莫不是見這里都是女子,怕了?”

    這話從一個宮嬪的口中冒出來實(shí)在是有違身份的,不過因?yàn)檠嗝廊说母赣H是一代武將,不講究那些個四書五經(jīng)和詩詞歌賦,所以她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想到哪兒說到哪兒,也不管這話到底該不該說。

    齊遙清聞言淡淡瞥了她一眼,那雙清秀的鳳眸里一點(diǎn)情緒都沒有,成功讓燕美人的笑意僵在了面上。

    “美人說笑了,臣謝皇后賜座?!?/br>
    他收回目光,朝齊頌錦微微頷首,這才上前兩步打算坐下。

    “少爺……”

    夢寒跟在他身后,看少爺直挺挺的就打算坐在那冰涼的石凳上,忍不住低低呼出聲。

    這凳子尋常人坐久了都會覺得涼,更何況少爺前幾天還臥病在床呢!

    “無礙。”

    知道夢寒是擔(dān)心自己,齊遙清微側(cè)過頭,不動聲色的朝她搖了搖頭,做了個噤聲的口型示意她不要多言,然后再無猶豫,果斷坐了下去。

    如今他只身一人身在宮中,這是齊頌錦的地盤,自然是她要他怎樣他就得怎樣的。

    而底下的石凳,果然,透心的涼。

    ☆、第72章 及時雨

    齊遙清脊背挺得直直的,整個石凳坐的面積連一半都沒有,試圖以此來減少一些涼氣。不過很可惜,他剛剛沾上石凳便覺得有刺骨的涼意從身下傳來,直通血脈,很是難受。

    “嘖嘖,王妃雖是男子,卻也穿的太少了些。怎么,快到冬日了,雍王也不替王妃事先置備些厚實(shí)的衣物,還要王妃穿著這初秋的衣物出門?”

    身邊,燕美人剛剛被齊遙清那一眼瞧的心頭不悅,這會兒看到齊遙清一身樸素的淺藍(lán)色廣袖長袍,上面沒什么裝飾,只在襟前隱約繡了朵不起眼的青竹紋飾,忍不住嗤笑了聲。

    齊遙清聽著這話眉頭不禁微微蹙起,冬衣什么的魏延曦確實(shí)替他備了不少,只是因著他整日窩在屋內(nèi)靜養(yǎng),不大出門走動,又一向不喜歡厚重的衣服,覺得平白困了自己的行動,所以直到現(xiàn)在穿的也不算多。

    對于他的這點(diǎn)執(zhí)拗,魏延曦雖然無奈卻也一直順著,只是私下里叫人早些把齊遙清屋里的碳盆點(diǎn)上,寧可熱些也莫要再著涼。

    對此,齊遙清心里熨帖不已。

    不過今日因?yàn)榛屎笳僖姷闹家鈦淼奶蝗涣耍抢咸O(jiān)當(dāng)時又一副非要他立刻跟著自己進(jìn)宮的架勢,時間倉促,他來不及多添兩件衣物便急急進(jìn)宮了。

    本以為就算來了去的也是鳳來宮,不需要太過保暖,哪曉得……

    齊頌錦今日還真是好興致。

    這樣想著,齊遙清朝燕美人淺淺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王爺前朝事務(wù)繁忙,后院瑣事臣又怎敢再勞煩他?倒是有勞美人費(fèi)心了?!?/br>
    他說的中規(guī)中矩,語氣平平,刻意保持著疏離,雖然聽著讓人不喜卻到底也挑不出錯來。

    自打齊遙清來以后燕美人就覺得他太過孤傲,油鹽不進(jìn),這會兒又這么不溫不火的將了她一句,心中更添堵了。

    “呵,”她冷哼一聲,不怒反笑,作勢攏了攏自己的衣領(lǐng),道:“雍王再忙能忙得過皇上?本宮這身衣裳還是皇上前不久剛賜的,說是東南的絲棉最是保暖,今年藕色的又只貢來兩匹,正好拿來給本宮做件輕薄些的衣裳,既保暖又不顯累贅?!?/br>
    她說這話時眉飛色舞,一雙玉手不住的撫摸著身上的絲面,好像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這件衣裳是皇上賜的一樣。

    看她這副張揚(yáng)模樣,麗妃掩嘴輕笑一聲,道:“是啊是啊,燕meimei你那兒的東西從來都是好的?!?/br>
    “呵呵,麗jiejie謬贊了,我這兒哪有什么好東西,你那兒才是件件精品呢,記得單是上次那尊西域進(jìn)貢的紫晶菩提像,千金難求呢?!?/br>
    燕美人聞言謙虛的垂了垂頭,不過眼底的得意勁兒卻是遮也遮不住的。

    麗妃一聽這話可不敢應(yīng)承下來,皇后還在這兒坐著呢,她可不像燕美人這么沒心沒肺,一點(diǎn)不知收斂。

    “我可不敢當(dāng)。”麗妃搖了搖手,轉(zhuǎn)臉對齊頌錦道:“皇后娘娘那兒的東西才是真好,尤其現(xiàn)在又有了龍子,試問整個后宮誰不知皇上從來都是把最好的都送到娘娘那兒,只怕娘娘過的有一絲一毫的不舒坦呢?!?/br>
    齊遙清看她們幾個互相恭維來恭維去心中實(shí)在是厭煩得很,只是礙于齊頌錦還坐在那兒沒發(fā)話,自己一個男子又不好說什么,只得僵直的坐在那石凳上,任憑那股寒氣游遍全身,一直傳送到指尖最頂端。

    “兩位meimei說笑了,本宮那鳳來宮也就霸著個地方大,其他也沒什么,皇上能照拂一二也只是因?yàn)檫@個孩子罷了,哪有你們說的那般好。”

    齊頌錦說到這兒,嘴角揚(yáng)起一抹微笑,忍不住又垂頭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那里雖然還沒什么動靜但卻宿著一個小生命,一個她期盼了多少年的小生命。

    以往她的笑容多是工于心計(jì),以算計(jì)居多,如今難得露出一個慈母的模樣,倒是不易。齊遙清看著,沒來由的垂頭嘆了聲。

    是了,天下凡是為母者,心腸就算再黑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到分毫傷害。當(dāng)年溫氏還在世的時候……也是這樣處處為自己打算的吧。

    “遙清,怎么都不見你吃這點(diǎn)心?怎么,是jiejie這兒的點(diǎn)心不合你胃口?”

    閃神間,耳邊傳來齊頌錦的聲音,齊遙清猛然回神,正見齊頌錦指著面前的一盤松子酥問他。

    “沒有,皇后多慮了?!?/br>
    齊遙清搖了搖頭,因著這兩天他胃口本就不好,方才坐在這冰冷的石凳上又受了些寒氣,胃愈發(fā)難受了,這會兒看著涼冰冰的點(diǎn)心實(shí)在是提不起興趣,唇色與臉色皆白了幾分。

    “既然如此那便嘗嘗吧,jiejie宮中的松子酥做的可是最好的?!?/br>
    齊頌錦就像對他不佳的面色毫無所覺一般,笑吟吟的伸手捻起一塊松子酥遞至齊遙清面前的小盤里,催促著他快些用。

    皇后盛情難卻,推拒不得,齊遙清目光在齊頌錦那張精致的妝容與盤中的松子酥之間游離了片刻,輕輕嘆了一聲,縱使再不愿意也只得任命的取了那塊松子酥,緩緩湊到嘴邊。

    “王府里那么多點(diǎn)心,平日里本王勸了半天也沒見王妃愛吃哪個,怎么如今倒看上皇后一塊松子酥了呢?!?/br>
    亭外傳來一聲輕笑,聲音不大卻清晰入耳。齊遙清眼睛微微亮了些,心有所感的回過頭,果然見到不遠(yuǎn)處的亭外,魏延曦正面含微笑的望著自己,那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天地之中只容得下他一人似的。

    “王爺……”

    齊遙清薄唇輕啟,忍不住輕喚了聲,然后就見魏延曦背著手直直朝他走來,目光就像粘在他身上似的,從未偏離過分毫。

    “遙清?!?/br>
    魏延曦緊跟著也低喚了一聲,像是在跟齊遙清遙相呼應(yīng)一樣,三兩步移身至亭前,這才看清亭中坐著的另三位。

    他之前剛回府便見夢琪一人焦急的站在主院門前,這么涼的天氣竟然急出了一頭汗來。一見他回來就跟見著大救星似的,提著裙擺便一路小跑過來,將早上的事原原本本與他說了一遍,因著不知如何是好央他快些想個主意出來。

    皇后是個什么樣的人齊遙清心里清楚,魏延曦自然也再清楚不過,今日突然選個他不在府的時間宣齊遙清進(jìn)宮,誰知道她又想出了些什么折騰人的法子要拿齊遙清試驗(yàn)?zāi)亍?/br>
    所以魏延曦聽完夢琪的話當(dāng)機(jī)立斷,連外袍都沒解便讓梁威跟著急匆匆的進(jìn)了宮。

    可等他跑到鳳來宮一問,卻聽守門的小丫環(huán)說皇后娘娘今日與另外兩位娘娘相約去游湖了,再問王妃,一個個的竟然都說不知道,氣的魏延曦的臉當(dāng)下便沉下來了。

    后來虧得送齊遙清去御湖小亭的老太監(jiān)正好回到鳳來宮,見雍王爺來興師問罪自然不敢怠慢,趕忙親自領(lǐng)著魏延曦又來了御湖,王爺?shù)哪樳@才好看些。

    魏延曦的目光在三人臉上掃了一遍,最后落到齊遙清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這么涼的天他居然就這么坐在涼冰冰的石凳上,還嫌自己的身子骨不夠差么?

    魏延曦的眉頭皺了皺,一邊解自己身上披著的披風(fēng)一邊偏頭斥責(zé)夢寒:“這么涼的天,王妃記不得帶外衣也就罷了,怎么連你也記不住,這差事怎么辦的,王妃若是出了事你擔(dān)待得起么!”

    他忽然這么聲色俱厲的斥責(zé),夢寒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看到王爺將自己的披風(fēng)解下來后細(xì)心的披在少爺身上,還不忘扯出一部分墊在他身下,替他擋掉石凳上的涼意,夢寒便知王爺這話是變相的在給少爺出氣呢!

    有王爺在這兒撐腰,夢寒頓時也不畏縮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撩起衣裙跪下來,給魏延曦端端正正的叩首道:“回王爺,都怪奴婢一時疏忽,本以為皇后娘娘請少爺來是在宮中坐坐的,就沒給少爺添外衣,哪曉得……求王爺恕罪,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甘愿受罰!”

    她一邊懇切的說著一邊又接連給魏延曦叩了幾個頭,唯恐這份誠惶誠恐的悔意表達(dá)得不夠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