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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本王知錯了在線閱讀 - 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6

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6

    也不知皇兄是怎么想的,齊蕭肅當(dāng)年不過是從龍有功罷了,竟然直接封了國公,還把他女兒升作昭儀乃至如今的皇后,皇兄寵信齊家也太過了。就齊蕭肅那副弱不禁風(fēng)的文人樣居然還擔(dān)得起“國公”這個封號?真是可笑。

    按祖制來說,娶親時男方需親自進女方家的大門,通過一眾考驗之后方能拜別父母,成功將人娶走。不過因著對盛國公府和皇后的強烈厭惡,再加上待嫁之人又是個男子,所以魏延曦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進盛國公府的大門,更別提親自相迎了。

    雖然這樣做對岳家和未來的妻子極其不尊重,不過他魏延曦是堂堂雍王,皇上的親弟弟,又有誰敢說個“不”字?所以盛國公府的那些下人們也只敢偷偷的望一眼魏延曦,沒人敢上前。

    不多時,只聞得門內(nèi)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連帶著一眾下人或驚訝或鄙夷的抽氣聲,魏延曦回頭,只見門內(nèi)率先走出一個身著紫色華服、笑如春風(fēng)的男子,而他身后緊跟著露出一角淺藍色衣擺。

    ☆、第9章 寒酸出嫁(二)

    “什么,你說他沒穿喜服?胡鬧,簡直是胡鬧!”

    主院正廳里,先前在清水苑被齊遙清頂撞的那位喜婆正一臉委屈的跪在地上同主座上的齊蕭肅和趙氏悉數(shù)齊遙清的罪狀。

    此時正廳里除了齊蕭肅和趙氏,還有不少請來的貴賓,個個都是在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齊蕭肅一聽喜婆這么說面子哪還掛得住,當(dāng)即掛下了臉。

    “老爺息怒,先喝口茶消消氣?!?/br>
    趙氏見狀趕忙給齊蕭肅倒了杯茶,柔聲道:“遙清那孩子呀,一向是個有主見的,可能他對我這個母親選的嫁衣不滿意,這才不愿穿上。唉,說到底都是我的不是,您也別生他的氣了,不行我去問問他的喜好,替他重挑一件就是了。”

    齊蕭肅抿了口茶,臉色稍微好看些,拍拍趙氏的手道:“你也別總把錯處往自己身上攬,你是他母親,你選的自然是好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真不好他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哼,這幾年真是把他慣壞了,竟這般無法無天,待會兒等他過來定要讓他好好給你磕頭認(rèn)個錯!”

    齊蕭肅這話正說到了趙氏心坎里,能親眼見到齊遙清磕頭賠罪那她做夢都能笑醒!

    不過她面上不露分毫,大度的擺了擺手道:“哎喲,老爺這是哪兒的話,妾身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算不上什么。再說遙清從小就深具慧根,以前董大學(xué)士不是都說‘此子日后前途不可丈量’嘛,可見遙清那股子聰明勁兒絕對是整個國公府都比不上的。如今他成了雍王妃,這以后身份貴重,連妾身見了都要行禮呢!”

    趙氏這話看似是在夸獎齊遙清,實則卻是在試探齊蕭肅的心思。但凡齊蕭肅對這個兒子有一丁點的期待,聽了這話必會覺得欣慰,覺得自己兒子終于有了超越自己的一天。可他若絲毫也不上心,就必然會感到不悅,認(rèn)為齊遙清壓在他頭上是不該的。

    果不其然,齊蕭肅還沒聽完趙氏的話便皺起了眉:“行禮?你給他行什么禮!他能有今天還不是靠著皇后娘娘的恩典和盛國公府的栽培,理應(yīng)他給你行禮才是!”

    頓了頓,齊蕭肅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問趙氏:“對了,皓遠人呢?他是國公府的世子,又是遙清唯一的兄長,等會兒理應(yīng)他送遙清出門?!?/br>
    趙氏聞言臉色變了變,心說難道齊蕭肅還真打算讓齊皓遠背齊遙清出門不成?早上來主院之前齊皓遠已經(jīng)跟她通過氣了,他如今是盛國公府獨一無二的世子,身份尊貴,又豈是齊遙清那種次子比得上的?齊蕭肅要堂堂盛國公世子背個次子出嫁,這不是成心丟齊皓遠的臉嘛!別說齊皓遠不肯答應(yīng),就連她這個做娘的都不會答應(yīng)!

    不過趙氏并沒有直說,只是笑著點點頭,敷衍道:“嗯……他估計還有些事,等會兒再過……”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趙氏話還沒說完便被門外的大呼聲打斷。眾人應(yīng)聲朝門口看去,只見管家跌跌撞撞的跑進來,撲倒在齊蕭肅身前。

    “怎么回事,連你也一驚一乍的!”

    齊蕭肅不滿的皺了皺眉,心說剛剛是喜婆,如今連管家都慌里慌張的跑進門,這齊遙清嫁個人怎么惹出這么多事來,真不讓人省心。

    而這會兒管家也顧不得那么多在場的賓客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門外對齊蕭肅說:“老……老爺,二少爺他……他……”

    “他怎么了?”

    “二少爺他……他沒來前院,從清水苑出來之后便被首輔公子牽著直接出門去了!”

    話音落,四下里傳來不少唏噓聲,其中夾雜著驚訝和質(zhì)疑,矛頭直指主座上的齊蕭肅和趙氏。而反觀齊蕭肅,他聽到齊遙清直接出門的話后便愣在了主座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這實在是太可笑了,出嫁的兒子竟然連父母都不拜別,直接出了門。關(guān)鍵他還越過了所有兄弟,找了個異姓的人送嫁,這簡直就是胡鬧!

    齊蕭肅感受到廳內(nèi)眾人的目光齊齊聚在他身上,其中有訝異,有同情,不過更多的還是鄙夷和不屑,猶如刀劍一樣朝他射來,讓他如坐針氈。

    最后還是趙氏接的話:“吳管家,這話可不能亂說,要知道出嫁前不拜別父母那可是大不敬啊!你確定二少爺是出門而不是繞道來前院?”

    管家聞言頻頻點頭:“是真的,是真的!夫人您別不信,我真的是親眼看見的!”

    見管家這么言之鑿鑿,不似作偽,趙氏知道這應(yīng)該不是假的了。

    她不由得松了口氣,心想這下好了,齊皓遠總算不用被那個便宜弟弟出門了。不過慶幸之余她又有些窩火,本還指望著齊遙清離開前能跪在她腳前給她磕頭,誰知他居然直接跑了,把她這個嫡母置于何地?

    比起趙氏的窩火,齊蕭肅這會兒已經(jīng)是怒火中燒了。他知道齊遙清脾氣倔,也知道齊遙清性子烈,可他沒想到這個逆子居然已經(jīng)猖狂到連最基本的禮義孝道都不遵守的地步,簡直太可恨了!

    “逆子,真是個逆子!”

    齊蕭肅黑了張臉,一掌拍在桌上,震得上頭的茶杯身子一歪直接跌落下來。

    “老爺莫氣,氣急傷身。”趙氏連忙撫著齊蕭肅的胸口給他順氣,“遙清還年輕,沒見過世面,老爺莫為他氣傷了自個兒?!?/br>
    “沒見過世面?沒見過世面也不能把禮義廉恥都不顧吧!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jīng)入朝為官了,可你瞧瞧他,整日里都在干些什么!”

    齊蕭肅氣的滿臉通紅,也顧不得細心維持的形象了,破口大罵道:“都是平日里太寵著他了,才讓他這么無法無天!枉我生他養(yǎng)他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飛黃騰達,倒學(xué)會擺臉給父母看了!我這么多年的心血真是白費了!”

    “走,我們走!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誰給他這么大的膽子,讓他連父母都能不顧!”

    其實說到底,齊蕭肅發(fā)那么大的火不過是因為齊遙清沒來拜別父母讓他在眾賓客面前丟了臉,下不了臺罷了……

    而與此同時,大門前,魏延曦死死盯著紫衣男子那張燦若桃花的笑臉,心里竟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這人叫朱耀紫,是首輔家的公子,他們以前也見過幾次面。只不過因為他一向看不起那些京中勛貴家的紈绔子弟,所以自然而然的把總是掛著一臉痞氣笑容的朱耀紫也歸結(jié)了進去,甚少理睬。

    而這朱耀紫也是個特別的,見雍王殿下對自己沒興趣,倒不像其他那些草包公子們一樣巴巴的往他跟前湊,反倒離的遠遠的,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各做各的事,互不相干。

    只是今日他來娶親,娶的明明是齊家人,怎的“新娘”卻讓他這個朱姓之人牽了出來呢?

    “哼,本王倒不知,首輔公子何時也改姓齊了?”

    魏延曦的眼睛從朱耀紫的笑臉移到他緊牽著齊遙清的手上,莫名的覺得有些礙眼,便涼涼的諷刺了一句。

    誰知朱耀紫聞言全然不惱,反倒露出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答道:“王爺這是哪兒的話,我這也是想為王爺分憂??!你既然抽不得空進府來接遙清,那我只好把他送出來了不是?”

    他面上雖還是先前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魏延曦卻敏銳的在他話中捕捉到了他的不滿。

    原來是在怪自己沒有親自相迎啊。看來這個首輔公子好像還沒想象中的那么無趣。

    他沒有直接回朱耀紫的話,而是將目光移到他身邊站著的齊遙清身上,細細打量起來。

    這人身形頎長,肩骨瘦削,可背卻挺得極直,可見此人骨子里的傲氣。雖然穿著再樸素不過的布面長衫,卻掩不住他周身的清貴之氣,反倒更襯出一種脫俗的氣質(zhì)來。

    這個身著藍布衫、頭頂紅蓋頭的男子應(yīng)該就是皇兄要自己娶的王妃了吧。

    唇角揚起了一個不小的弧度,魏延曦好似透過那方錦緞做的蓋頭看見了齊遙清的雙眼一樣,鬼使神差的朝他伸出了手。

    “未能親自迎你出來是本王的不是,王妃可愿原諒本王一次?”

    他的聲音溫和而低緩,猶如古鐘幽鳴,清溪長流,回蕩在耳畔,甚是好聽。只不過他說完以后,齊遙清卻沒動。見他不動,朱耀紫也不動,就這么定定的看著魏延曦。

    時間就好像靜止了一樣,夏日的暖風(fēng)揚起墨黑的衣袖,只有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依然固執(zhí)的伸在齊遙清面前。

    一黑、一紫、一藍三道挺拔的身影立于跟前,一個莊重,一個世故,一個清秀,雖然氣質(zhì)形貌不盡相同卻各有千秋。

    這本是一幅非常養(yǎng)眼的畫面,誰知站在魏延曦身后不遠處的梁威卻是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他剛剛是不是耳朵出現(xiàn)幻聽了,王爺居然……居然在跟王妃認(rèn)錯?

    梁威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他家說一不二的王爺什么時候跟人認(rèn)過錯呢!對,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

    就在梁威自顧自的接受頭腦風(fēng)暴時,前頭的三人終于又有了動靜。

    只見齊遙清身形晃了晃,輕輕的把手從朱耀紫手中抽出來,朝魏延曦邁了一步,作勢便要將手搭上去。

    “慢著!”

    誰知就在此刻,門內(nèi)傳來一聲呵斥,成功止住了齊遙清的接下來的動作。

    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齊蕭肅領(lǐng)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國公府大門內(nèi)走出,直奔齊遙清而來。

    ☆、第10章 爭執(zhí)

    “逆子!”

    齊遙清只聽見一聲怒吼由遠及近,他冷笑一聲,知道肯定是齊蕭肅覺得丟臉,來興師問罪了。

    他將伸了一半的手收回來,順勢理了理衣衫,動作不慌不忙,淡定得很。

    做完這一切,齊遙清回過身,對著國公府大門站定,隔了一層紅蓋頭望向齊蕭肅的方向,等著看他接下來想做什么。

    只不過也正因他蓋了蓋頭,這才沒能看見在他將手收回的那一刻,魏延曦微微蹙起的眉頭。

    反觀齊蕭肅,估計是被氣急了,這會兒大步流星朝齊遙清走來,掄起手便欲打上去。

    “你這逆子!”

    怎知還沒等他近到齊遙清跟前,便有一道紫色的身影適時插在他們中間,飛快的扣住了齊蕭肅高舉的右手。

    “齊伯父?!敝煲闲ξ暮傲寺?,臉上綻放出一個單純無害的笑容,就好像根本沒看出齊蕭肅臉上的怒氣似的。

    “嗯,賢……賢侄?你怎么會在這兒?”齊蕭肅乍一眼看到朱耀紫那張燦爛的笑臉,怔愣片刻,連帶著臉上的怒氣也消了不少。

    只不過很快他便想起先前管家說齊遙清是由朱耀紫而非齊皓遠牽出門的,于是當(dāng)即又黑了臉,連帶著看向朱耀紫的目光都沒了往日的和藹可親。

    齊蕭肅的變化朱耀紫自然看在眼里,他笑容不減的將齊蕭肅高舉的手放下來,順道替他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親切的說:“齊伯伯的衣袖臟了,小侄替您撣撣。”

    齊蕭肅皺眉看著朱耀紫輕拍自己衣袖,神情認(rèn)真的好像那里真有什么灰塵似的。

    “賢侄,你先讓開,伯父有事找那個逆子說?!饼R蕭肅耐著性子,盡量維持平和的語氣對朱耀紫道。

    誰知朱耀紫完全沒有讓開的意思,不僅不讓開,還一臉茫然的看著齊蕭肅,問:“逆子?哪里來的逆子?要是堂堂國公府都能有逆子,伯父,您這可是治家不嚴(yán)的大罪呀?!?/br>
    齊蕭肅一聽這話便知道朱耀紫這是要攔他到底了。治家不嚴(yán)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只是內(nèi)宅瑣事,上不得臺面,可往大了說那關(guān)乎國公威嚴(yán),弄不好是要招罵的。

    可是一來他說不過朱耀紫,二來礙于朱耀紫首輔公子的身份,又不能喊家丁跟他硬拼,齊蕭肅一時進退兩難,臉脹得通紅卻偏偏憋不出一句話來。

    “哎呀,原來是首輔公子來了呀,有失遠迎,倒是我們國公府的不是了。只不過你好端端的不去前廳的賓客席,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尖細的聲音響起,原來是趙氏看齊蕭肅滿站在那兒半天回不出一句話,心下著急,這才不顧一切的迎了上來。

    而她這話也是在給齊蕭肅提個醒,朱耀紫并非齊家人,不隨著其他賓客一起留在前廳反而私自去后院尋齊遙清本就是有錯在先。他若真要說齊蕭肅治家不嚴(yán),那他們大可以先指責(zé)他私會王妃,于禮不符。

    齊蕭肅畢竟是個聰明人,先前只是因為太過氣憤才一時失了考慮。如今聽趙氏暗示,當(dāng)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齊蕭肅整了整衣襟,這會兒也不氣了,泰然自若的站在那兒,似笑非笑道:“是啊,本公倒不知首輔公子竟然會做出偷見待嫁王妃之事。朱賢侄今日做出這等有違禮制之事,還強行插手本公訓(xùn)子,實在是不該啊。怎么,難道首輔大人府上的家教便是這樣的?”

    聞言,朱耀紫臉上的笑意淡了不少。他是真沒想到趙氏居然這么有心眼,輕飄飄一句話便將錯全引到他身上來。按理說他與齊遙清同為男子,又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在他成親前見一兩面敘敘舊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陕涞剿麄冏炖镌趺淳妥兂伤綍蹂?,玷污王妃清白的大罪了呢。弄不好齊遙清的清譽都要為此受損。

    朱耀紫不動聲色的打量了趙氏一眼,心中厭惡不已。這個女人眉眼之間卻盡是勢利之態(tài),和她那好兒子好女兒一個模樣。

    等一下,她的……好兒子?

    想到這里,朱耀紫忽然笑了笑,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對齊蕭肅道:“齊伯父這話可真是錯怪小侄了。本來小侄代替家父來府祝賀,是直奔主院而去的,誰知半路上卻遇見遙清院里的丫頭正焦急的在尋找世子,說是王妃即將出門,可兄弟竟沒一個來!我一聽這還得了,王妃出嫁連個到場的兄弟都沒有,這要是給有心人聽了去豈不是要說國公府世子一點也不懂禮數(shù)嗎?這才有了后來的事?!?/br>
    朱耀紫說的冠冕堂皇,成功把皮球又踢回了齊蕭肅那里,把趙氏氣的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魏延曦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抱起雙臂,任憑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踢皮球也不插上一句。他的注意力從始至終都沒有放在國公府門前的這場爭執(zhí)上,反倒落在不遠處那個靜靜佇立的男子身上。

    歲月靜好,安然若素。

    這一刻,魏延曦忽然很想看看那方紅蓋頭下面藏著的到底會是張怎樣雋秀清俊的臉來。

    “皓遠他……他方才院里有些事,所以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