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弟弟,說實話我想老牛吃嫩草結(jié)局
青羽捂嘴笑:“老公,我好著呢,你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br> “那不行,這可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生孩子多危險啊,鬼門關(guān)里有一趟呢,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提你受這份苦,這不是沒辦法嘛…” 青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身體健壯著呢。笨蛋,你工作已經(jīng)這么辛苦了,還要忙著照顧我,身體熬壞了怎么辦?!?/br> 器靈聽不下去了,默默離開了這個讓人甜膩膩的現(xiàn)場。 婚后的晏成皓變化大得驚人,從前沒有在一起的時候晏成皓心里有多別扭,如今在一起了,對青羽的喜歡就有多炙熱多奮不顧身。 他一直反反復(fù)復(fù)的等一個確切的回答,等一個非他不可的話,等到了就一頭扎進去,一點后路都不留給自己。 而青羽就是那種,你對我的喜歡無論有多少,我都會用更多的喜歡回報你的人。 于是,婚后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成發(fā)糖現(xiàn)場,傳說中的,行走的狗糧。 四個月后,青羽順利生下一位男寶寶。孩子生下來一兩天了晏成皓才正式抱過一回,這兩天他一直守在青羽旁邊,不眠不休的。 “老婆,好點了嗎?還疼不疼…” 司靳坐在一旁:“生孩子哪有不疼的,你讓她多注意休息,你也睡會兒,別回頭墨墨還沒好起來你就先累垮了。” 青羽咽了咽口水,小聲的說道:“老公,我想玩一會兒游戲,放松一下心情?!?/br> “老婆乖,不要玩,你現(xiàn)在身體脆弱得很,手機輻射大,對身體不好。你要是是在想玩,不如我替你玩吧?!?/br> 青羽:“………” 她并不想,謝謝~ 他就像誓言里說的那樣,一輩子疼她愛她,一天都沒有懈怠過,雖然偶爾也會有一些小爭吵,好在青羽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認慫特別快。 她一撒嬌他就沒辦法了,只能接著往下寵。 時光荏苒,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了五十幾年,八十幾歲的青羽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身旁坐著的是晏成皓還有她的兒孫們。 器靈【你有什么話要說就早點說吧。】 青羽笑,伸手撫摸晏成皓的臉,說的最后一句是:“晏成皓我愛你。” 她許久沒有這樣連名帶姓的叫他,晏成皓嘴角上揚,露出兩排潔白的假牙,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愛你?!?/br> 器靈將她的兒孫們弄暈,灌了些酒進去,不一會兒青羽的元神就出來了。 她見,病房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人,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晏成皓,不言語,默默拿出滄海珠,將晏成皓體內(nèi)的元神取出。 “拿來吧?!鼻嘤鹉坏?。 器靈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上仙您說什么…” “本仙體內(nèi)的食酒蠱是玉清讓你放的吧?!鼻嘤鹫f得十分肯定,毋庸置疑。 器靈心里砰的一下差點沒炸開,上仙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怎么辦。 他還在思考應(yīng)當怎么辦,青羽又開口了:“玉清釀的酒,你不會覺得我認不出來吧。這個老娘們,本仙早晚收拾她。” 器靈見狀,只得默默從兜里掏出醒酒丹【上仙…】 她蹙眉,接過器靈手中的醒酒丹,一口吃了進去。 ……… “魏輕愉,你這個賤人,一個下九流的戲子還妄想嫁給我表哥?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別想進宋家的門,即便是做妾你都不配” 沈玲瓏手指著青羽,那模樣兇狠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青羽真做了什么殺人放火的勾當呢。 沈玲瓏身旁還有一位掩面哭泣的女人,叫莫蘭香。 她說的那位表哥便是宋家的大公子宋淮,身旁這位莫蘭香便是宋淮未過門的妻子。 魏輕愉與宋淮相遇在浮屠寺外,魏母身子不爽,翻了玉匣記說是撞了邪祟,得去請一道符過來,將符紙化入水中,再將符水與灰一并喝下去,身上的病才能好。 五月的天陰晴不定,魏輕愉剛?cè)×苏埩朔阌龅搅似皾姶笥?,渾身濕透不說,符紙上的朱砂墨也花了,如此便是沒用了。 忽然,頭頂憑空多了一把傘,魏輕愉抬頭望去,便瞧見了宋淮。 宋淮生得清秀俊俏,還是金科狀元。宋淮金榜題名騎馬游城的時候,她有在角落偷偷看過一眼,如今再遇見,她一眼就將人認出來了。 她瞧見他身后跟著兩位小廝,自己又是這副模樣,連忙用包裹擋住身子,冒著大雨忙不迭的跑了。 “哎,姑娘!” 宋淮將手里的食盒遞給身后的小廝,連忙跟過去了。 雨實在大,大到魏輕愉路都有些看不清,跑了沒一會便被追上了。 她見人過來了,也不好再跑,輕聲說道:“多謝大人好意,只是男女授受不親,小女現(xiàn)在也不缺這把傘了,倒是大人小心些別讓自己淋濕了?!?/br> 雨聲大,宋淮聽不清魏輕愉說的話,便湊上前去:“姑娘你在說什么?罷了,雨太大了,姑娘還是先與我到前邊多余吧。” 魏輕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將身子遮得更嚴實了一些,跟著宋淮往前邊的涼亭去了。 第一次相遇,她收了他一件外衣,一把畫著寒梅的油紙傘,她知他是宋淮,他對她一無所知。 快到家的時候,魏輕愉小心翼翼脫掉身上的外衣,將它塞進包裹里,一進門就回了房。 換衣服的時候,她不自覺想起他與她白日里距離一拳不到,想起他溫聲細語的提醒自己小心一些,魏輕愉紅了臉。 那日過后宋淮風(fēng)寒病了五天,魏輕愉身子弱些,足足十余天才好全。 還好,魏母雖然沒喝上那碗符水,身子卻好了。 第二次相遇,她在戲臺上唱貴妃醉酒,瞥了一眼底下的座上客,他便坐在頭排正當間那桌。 貴妃醉酒魏輕愉唱了不下八百回,她第一次上臺都沒這樣緊張。 自然,歸后臺后,被魏班主狠狠罵了一頓。 魏輕愉一整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想歇了行頭回家取衣裳與傘歸還于他,可又不知再碰面,開口應(yīng)當說什么。 早就聽說徐州新上任的宋知府體恤民情且剛正不阿是個好官,又是徐州本地人,深得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