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越來越深
蕭寒沒有辦法忘記那一次經(jīng)歷。 跟著幾個同伙追趕幾個大匪首的時候,因為同伴的誣陷,使得蕭寒承蒙了巨大的冤屈。 那次行動,是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除了蕭寒以外的其他幾名隊友都沒有能夠活下來。 而蕭寒,也因為被誣陷而扣上了叛徒的名義。 那件事情過去以后,部隊里面便再也沒有留下蕭寒的身影,他被撤職,使得年紀(jì)輕輕的他就已經(jīng)成為了退伍的特種兵。 雖然老領(lǐng)導(dǎo)知道這其中的原因,表面上將蕭寒開除,讓他成為明雅倩的保鏢,但是這已經(jīng)給蕭寒留下了一個深深印記。 所以,他相當(dāng)憎惡這個男人,他不想看到自己當(dāng)年的影子。 此時的明強幾乎已經(jīng)快要傳不過去,就在自己都快要翻白眼的那一秒鐘,蕭寒還是將他松開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為什么要誣陷我?” 明強貪生怕死,自然不想丟了撿回來的這條命,面對蕭寒的威脅,立馬焦急地點了點頭,隨后繼續(xù)開口,“是別人威脅我這么做的?” “哪個人?” 明強看著蕭寒,臉上看起來十分委屈。在過了好一會兒以后,才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道,“我不認(rèn)識他,就連見也沒有見到過。” 什么? “廢話,如果你沒有見到過他,他怎么可以威脅你做出這種事情?!笔捄较朐綒?,恨不得再給他臉上一拳頭。 “我真的不知道,對方一直都是利用短信的方式跟我交流的。而且,他每一次使用的手機都是完全不一樣的,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證據(jù)?!?/br> 蕭寒看他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也就沒有過多猜測。 “那個人,用什么威脅你?” “我公司企業(yè)的一部分財產(chǎn)?!泵鲝娦÷曊f道。 “說明白點,如果我再聽得不清不楚的話,現(xiàn)在就揍了你!”蕭寒突然吼了一聲,嚇得明強哆嗦了起來。 原來,明強在前段時間因為賭博而賠掉了明東來給他的一家小公司。但是,為了明家的面子,他表面上還是這家公司的管理,其實,整個公司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 明東來對這種小公司的存亡自然不會特別在意,所以明強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爺爺會突然怎么做。 可是,就在這段時間,自己卻收到了一封威脅信。 信中的內(nèi)容很清楚,就是讓明強將孫思睿單獨帶出來。 “你小子就真這么做了?”蕭寒恨不得在這個不爭氣的家伙臉上給來上兩個耳光。 明強不敢吱聲,只能夠鎖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這些事情都是他們命令我做的。” 蕭寒松開了這個家伙,心里面也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你滾吧,以后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要不然的話,你等著讓你爺爺去收拾你吧?!?/br> 蕭寒踹了一腳明強,看著這個家伙屁顛屁顛地離開了包廂以后,才注意到身后的蘇妹兒。 看起來,這個丫頭好像還沒有醒過來。 半個小時以后,蘇妹兒從恐慌之中清醒過來,本能地捂著自己的身體。 “別擔(dān)心,你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迸赃?,正在開著車的蕭寒隨口說了一句。 “怎么又是你?”蘇妹兒雖然氣憤,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好心好意救你,你竟然還說出這種話。” 是他救了自己? 上一次,自己喝醉了酒,也是這個男人將她送進(jìn)了酒店里。 “你干嘛對我這么好?”蘇妹兒皺了皺眉,隨后說道。 “你想多了,我并不是對你好,只是看不過去而已。誰讓我跟你就這么好巧不巧呢?!笔捄χ_口。 蘇妹兒看了他兩眼,卻沒有說話。 她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自己,在經(jīng)歷了人生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以后,夜店,酒吧,各種各樣的娛樂會所她都去過,那里的每一個異性,對自己都是抱有目的性的。 她故意將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去誘惑那些得不到她的男人,她想通過這種方式去報復(fù)這個不公平的社會。 在遇見明強的時候,她竟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好人,可是幾個回合下來,對方依舊還是露出了本性。 可笑的是,偏偏這個跟自己沒有任何交集的人卻救了自己兩次。 “你叫什么名字?”蘇妹兒開口問道。 “蕭寒?!?/br> 蕭寒…… 蘇妹兒反復(fù)咀嚼著這個名字,目光卻一直盯著外面發(fā)呆。 蕭寒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總感覺得到她有著滿臉的心事。 “就在這里下車吧?!边^了一會兒以后,蘇妹兒突然開口。 “你家在這里?”蕭寒反問道。 “不在。” “那你為什么要在這里下車。難道說你很喜歡這種嘈雜的環(huán)境?”蕭寒指了指眼前的這間酒吧,隨口冷笑了起來。 “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這么多。”蘇妹兒甩頭,眼看就要去開車門。 蕭寒不想阻攔著她,畢竟這是她自己的自由。 車門打開以后,原本著急著下車的蘇妹兒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臉受傷了?”蕭寒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 “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還是給你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碧K妹兒亮出了自己的微信,將上面的二維碼對準(zhǔn)了蕭寒。 加了好友以后,這個女人又像是不認(rèn)識蕭寒一般,利索地下車遠(yuǎn)去。 她的目的地,依舊還是那個酒吧。 蕭寒在車窗外面看了兩眼,無奈地嘆了兩口氣以后,便離開了這里。 他不是圣人,沒有辦法做到讓一個女人回頭是岸。之所以救她,也只是出于善心。 蘇妹兒是有心事的女人,但是那始終還是她的心事。這種事情,就算是蕭寒再怎么努力,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另一邊,蘇妹兒來到了酒吧的門口,盯著里面看了眼,卻還是放棄了進(jìn)去的想法。 她突然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糟蹋自己。 明明兩次,蕭寒都有機會可以趁人之危,但是這個男人卻什么都沒有做。 回想著之前的那些,蘇妹兒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原來,她這樣子做,只不過是在虐待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