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誰也不是誰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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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輕輕的被敲響,是卓桓的聲音:“睡了嗎?” 宮樂將手機(jī)倒扣在桌子上,忙的去開門:“你怎么還不睡?” “我想和你談?wù)?,方便嗎?我在樓下客廳等你?!弊炕竼枴?/br> 宮樂回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卓熠,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跟在卓桓的身后,兩人下了樓,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家里出了事,關(guān)于爺爺?shù)??!弊炕赶乳_了口。 “嗯?!睂m樂應(yīng)了一聲。 “二叔一家太不像話了,不僅使用非常手段侵股份,還把爺爺軟禁了起來。我要回趟國。”卓桓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什么時候走?” “最遲后天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卓桓試探著。 “我?” “是的,不是我想要卓家的財產(chǎn),而是為了爺爺。我想,我回去可能會呆的時候比較長……” “好,我跟你回去?!睂m樂咬了咬牙。 卓桓的心抖了一下,看著燈光下她那張光潔的臉:“謝謝。” 其實(shí),他更想知道,她是為了什么答應(yīng)回國,可又不敢說出口。 “朱子蕓去找我媽了?!睂m樂說。 “怎樣?” “她身體不好?,F(xiàn)在你二叔上了政,必然不會讓她們母子好過……” “所以,你回去只是想幫他?” “我不知道,你們卓家的事其實(shí)與我無關(guān)。” “你還是放不下他,對不對?既然這樣,那就回去吧?!弊炕刚酒鹕韥恚骸拔胰ビ啓C(jī)票?!?/br> 宮樂呆在沙發(fā)上,看著卓桓穿著厚袍子往樓上走,她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朱子蕓又坐在了卓辰的床前,她繼續(xù)著她的故事。 易博南漸漸名聲雀起,聽說是找了個有錢的女朋友,她助他開了一場畫展,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而易博南做為回報,與那女人結(jié)了婚,她就是何雅琴。 而卓氏,也在卓尚衡的手里,經(jīng)營得風(fēng)生水起。就在朱子蕓打算好好的和卓尚衡共渡一生的時候,不幸來臨,卓尚衡在送卓辰上大學(xué)回家的途中發(fā)生了慘烈的車禍,搶救無效而去。 朱子蕓從來不是一個服輸?shù)呐?,她痛過以后,在卓老爺子的扶持下,在眾兄弟的虎視眈眈中,擔(dān)起了卓氏的重?fù)?dān)。一個女人,在商海中爭戰(zhàn),將卓氏做強(qiáng)做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她擔(dān)下來了,并越做越好。 她一心想要把卓氏留給自己的兒子,可是,現(xiàn)在兒子卻躺在這里,毫無知覺。 “我不讓宮樂和你在一起,是因?yàn)樗募揖硨?shí)在太不好了。我覺得,人只要有了錢就會變壞,而窮人只會為了錢和富人在一起,我想著,她一定是居心不良,惡意的近接你?!敝熳邮|嘆了口氣:“我不知道,你竟是那樣的愛她,愛得連性命都可以不要。兒子,你醒來吧,是mama不好,是mama做錯了?!?/br> “我以為我會妥協(xié),可是,當(dāng)易博南在婚禮上再次出現(xiàn),我真的是崩潰了,我恨他,自然也是要連帶恨他的女兒。他說,他是宮樂的父親,兒子,你知道嗎,那一刻的打擊對我來說有多大?我決對不允許一個傷害了我的人再繼續(xù)傷害我的兒子,所以,我告訴你,你和宮樂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當(dāng)然,這不是真的,我只是不想讓你娶她。兒子,你醒來吧,只要你肯醒來,我什么都依你?!?/br> “我知道,是我小心眼了,其實(shí),宮樂是個好姑娘,我那樣的去害她,可她依然保持著一顆初心與你交往,真的,我都不配見到她。我昨天去見她的養(yǎng)父母了,他們也堅(jiān)持說沒有她的消息,可我看得出來,他們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還有,今天醫(yī)生給我說了,我的肝上有些問題,其實(shí),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是有一些問題,應(yīng)該是有大的問題,我已經(jīng)叫代麗去幫我看墓地了,我不想和你爸爸葬在一起,不,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配,我對不住他……” “兒子,你醒來吧,無論你做什么,都可以。財富在健康面前,真的不算什么,就是一個屁!我就要去見你的父親了,我不知道該怎樣向他賠罪,我該怎樣告訴他我做的一切。爺爺身體也不好了,需要你照顧?!?/br> 朱子蕓慢慢的府下身,在卓辰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晚安?!?/br> 卓辰的眼皮動了動,可朱子蕓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未曾看見。外面的世界,正是喧鬧,卓尚醇一家開心的慶祝著勝利。 金妮又趁機(jī),在自己的私賬上滿滿的加上一筆。她不想管卓秦,她只要捏住他的經(jīng)濟(jì)就行,那就相當(dāng)于捏住了他的咽喉。 此時的她,正坐在家里的椅子上,伸著手,任由上門的美甲師給自己做著精美的指甲。自從和卓秦結(jié)了婚,她也不再去接模特的通告,只在卓家,安心的做起了卓太太。 “太太,老夫人來了?!毕氯俗哌^來匯報。 “她來干什么?”金妮很是不屑,在她眼里,現(xiàn)在整個卓老二一家的所有,都是拜自己的恩賜。 杜思文走了進(jìn)來,跟在她身后的下人手里拎著盒子。 “唉呀,這是什么味兒???哎喲喲,金妮,你懷著孕呢,怎么還做指甲呢?這東西多刺激啊,傷著我寶貝孫子可怎么辦?”杜思文喳喳呼呼的,扭著已發(fā)福的屁股走了過去。 “我兒子健康著呢,你別咒他。”金妮并不給杜思文面子。 “我的兒啊,這些呢,等你生完寶寶以后再弄,好不好?” “不過是含了些酒精,有什么大不了的?”金妮翹起手指,仔細(xì)的看著,嘴角上揚(yáng)。 “我給你燉了燕窩,你快喝一點(diǎn)?!倍潘嘉囊娊鹉莞静焕碜约?,于是又示意,下人趕緊將燉盅拿了出來,擺在了金妮的面前。 “聽說,你以前也給宮樂送過是嗎?媽,你的這燕窩不會有問題吧?”金妮靠在軟軟的墊子上,甚至都不看杜思文一眼。 “你……你這孩子說什么呢?你是我的親兒媳,我還能害你?”杜思文的臉上紅了陣又白一陣,想發(fā)火又不能,一時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