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本座有病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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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怎么了? 幾人齊齊回頭看向沈鏡冰,這么簡單一描述居然覺得跟他有些像。 “你們以為是我!?我會這么蠢找人來打我然后什么也不干?!” 那個張庭絕對是派來坑他的!居然悄咪咪在后頭點了點頭!別以為我沒看見! “那個人就給了我們一張他的畫像,然后說要我們把他帶回來,就給三千兩黃金,然后我們就覺得這單生意不錯,就接了,然后我們就找上了您內(nèi)人,結果被您給截胡了......”這大漢看著壯實,聲音細若蚊蠅,“那什么,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別殺我們啊......” 魔王似是沒聽見他在說什么,回頭問流燕:“昨夜抓到的那個東西給我看一下。” 流燕聽令從懷里摸出一塊兒缺了角的玉牌,巴掌大,一根紅繩掛著的,下邊是紫色的流蘇。玉的兩面刻著繁復的花紋,中間像是個證明身份的紋飾一般的東西,小小的刻了一個“世”字。 拎到幾個漢子面前:“問你們,認不認識?” 搖頭。 “沒在那個雇傭你的人身上看到這種東西?” “沒,他身上也掛了個玉牌,具體什么樣子不清楚,但絕對不是這個。他那個比這個還要小一圈。” 流燕為了不泄露更多快速將其收好,同魔王大人對視一眼,跟在魔王身后回去了。沈鏡冰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正要轉身走,就聽旁邊有人“咻咻”兩聲,正是那漢子。 “大人,我真不知道您是他內(nèi)人,我只是受人所托??!幫我求求情好不,真的!”那漢子壓低了聲音苦苦哀求。聽他還在說自己是魔王的內(nèi)人,沈鏡冰有些無語,同樣是壓低了聲兒,眼神朝著張庭方向遞了一遞:“哎呀,不是我,那個張軍師才是魔王的人,跟我沒關系噠......” “???” 遠遠的,張庭眉頭一挑。 “大人,這......”流燕把那玉牌攤在桌上,坐在桌邊看著魔王在那兒繞著桌子轉圈圈。 “張軍師不是的,沈先生也不是的......”他在那兒自顧自沉吟,想起今早那幾人的供詞,再加各自的神情,不似在說謊。雖然保不齊是聽人界那些人說的,有那種專門訓練過這方面的刺客臥底,能讓人根本看不出來是在騙人還是說謊。不過就算是說謊,用什么“穿越”做借口,也實在是太低劣了,是個人都不會信。暫不能斷定真假,先就這么放放罷了。 “大人,這玉牌的來歷......”流燕見魔王大人沒有理自己,又說了一次,終于是被聽見了。 “流燕,你講吧?!?/br> “這玉牌的來歷下官去查過了,但是了解到的信息相當少,應該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br> “可用得起這種玉的人不算多啊......” 還在思量的二人忽聞有人叫門,齊齊抬頭望向門外晃動的人影:“魔王大人,客人來了。”是立夏的聲音。 魔王此刻無心聽什么故事了,回了一聲讓他今晚先回去,不必再來了。 門外聽見這么一說的沈鏡冰忽然閃過一絲落寞神色,想著今天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竟搞出那么大動靜,還抓了那幾個要抓走自己的人?;蛟S是他萬歲爺挺忙的,自己也沒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引火上身。老大對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自己就應該乖乖做到。 正要帶著春分立夏兩人走,卻見自己已經(jīng)走了幾步了,后面人沒跟上來,正要回頭一顧之時流燕從屋里出來了:“大人讓下官來送客人一程。大人有事要交代春分和立夏,請客人先自己回去好了,恕我們招待不周。” 沈鏡冰上了轎子,又是一臉迷茫。 自己不大適合這里,明明是來尋死的,結果死不掉,還搞得現(xiàn)在像是陷入什么大陰謀一樣,一點不像動漫里說得那么令人激動,他現(xiàn)在只覺得懵逼。 “二百五,又是你搞出來的?” “不是,我已經(jīng)睡了好幾天了,咋了?”那傻逼系統(tǒng)還有臉說,到時候絕對給它差評! 沈鏡冰給系統(tǒng)君講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兒,問它怎么看。就聽那頭系統(tǒng)君打了個哈欠:“我又不是元芳你來問我。” “這他媽都多老的梗了!”沈鏡冰怒,不過系統(tǒng)此刻已經(jīng)聽不見他在吐槽什么了,復又沉沉睡去。 “回魔王,客人并無異常行為。” “回大人,客人只是每天在做著應做的事?!?/br> 這兩姐妹的話總是感覺有種格式在那兒。 她倆在沈鏡冰那里臥底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了,不過魔王一點不擔心她倆會被人洗腦策反。畢竟以前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這倆小姑娘仍舊是對自己忠心耿耿,從未有反叛之心。自己自她們小時就將她們帶在身邊,對她們的好都是被記在心里的,若論忠誠,他完完全全能相信兩姐妹、流燕,還有以前的張庭。 妖王笑話自己這個魔王是專門來帶娃的,可這難道不是籠絡人心的策略么?總好過他們妖界,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亂。相比之下,崇尚和平的魔界倒是好上很多。 “說來,大人您被人暗殺的事,還未抓到兇手?”春分倒是擔心這事兒,這幾月來總有一人妄圖殺了魔王,不知是有什么陰謀。卻因此人藏得太好,竟然這么久也沒有頭緒。 “還沒,昨天晚上他又來了。本座懷疑此人能如此順利接近本座,定是有人與他里應外合。本座初時懷疑是沈鏡冰和張庭,現(xiàn)在看來又不像?!?/br> 聽這么一說,兩姐妹很是吃驚:“張大人?!怎么會?” 剛這么一問,春分又像是可以理解的模樣:“近來是覺得張大人與往日有些不尋常,可哪里不對又說不大上來?!?/br> “還以為是張大人喜歡沈先生導致的?!绷⑾挠植徽?jīng)了,倒是好笑。 魔王若有所思:“本座與張庭走得近,那幾日就覺得他不大對,還以為是他有甚心事導致有些心不在焉,后來發(fā)覺這人是整個人都變了。今日本座問他,猜他是說什么?” “???” “他講,他同那沈先生一般,都是穿越過來的。靈魂占領了張庭的軀體,完完全全取代了原來的張庭?!?/br> 兩姐妹皆是大吃一驚,互相看看,一臉的不相信。 “沈先生這聽上去跟玩笑一樣的話,竟被張大人這么拿出來當借口,莫不是要死?” “不像假的?!蹦醪还芰⑾牡暮?,只說這兩人先放著,看著他們莫要做什么事。現(xiàn)在這二人來歷可疑,是敵是友難分,不過是憑自己審問之時的只覺,還不能決定什么。 尤其是現(xiàn)在眼前事頗多,不光有那想要對魔王下殺手的人,又從那幾個人類口中得知有人要對沈鏡冰不利。魔王是個重情義之人,既然這沈鏡冰在他們魔界一日,那他便要護他一日。畢竟他沈鏡冰還沒有對自己做什么不利,暫且信他,也無傷大雅。 瞧著外頭夜深了,魔王便讓春分和立夏先回去了。 這是個不眠之夜。雖知道外邊徹夜都會有流燕守著,但畢竟還是不保險。魔王有預感,今夜那刺客還會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