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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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原來沒有對胖胖下黑手,胖婢女心安了一些。 那邊,冬早給蕭綏抱去了主臥中,門一關(guān)他立刻飛到小幾上,盯著蕭綏哼了一聲。 “我生氣了?!倍缯f。 蕭綏走到軟榻邊,坐下哄冬早,“是我不對,是我錯了?!?/br> 他湊過去溫柔的親了親小胖鳥的臉,酥的冬早渾身一顫,差點兒忘了自己為什么而生氣。 “昨天晚上我都說不要了,你還弄了三次,”冬早淚眼汪汪的,回憶起昨天后半程像是咸魚一樣給人翻來翻去,過量的快感讓他整個鳥都是暈暈乎乎的。早上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給人拆了骨頭一樣酸疼。 蕭綏的指尖透著熱度,點在冬早的身上,他的眸光深邃,瞧得冬早心慌。 “你看什么看,不許看?!彼汗魉频奶饋碣|(zhì)問蕭綏,奈何嚴重底氣不足。 蕭綏現(xiàn)在的眼神就跟昨晚上一樣一樣的,冬早心慌的很,連忙背過身去用鳥屁股對著蕭綏。 后面一想又不對,趕緊不敢用屁股對著蕭綏,嗖的一下轉(zhuǎn)回來,防備地瞧著蕭綏。 “我不看我不看,”蕭綏耐性的哄他,“先變回人形好不好?早上我看那處好像有些腫了。” “本來就腫了,”冬早委屈極了,“就是你一直弄一直弄,我都哭了的。” 蕭綏抱起冬早,聲音里帶著笑意,他萬分想慣著手心里的小東西,是以保證道,“以后絕對不那樣了,冬早說不要就不要。” 雖然這話的可信度,蕭綏自己也不太信。 冬早聽了這話終于有些高興了,問道,“真的嗎?” “真的?!笔捊楛c頭,心想說以后一夜不弄三回,弄兩回也不算食言吧? 冬早傻乎乎,立刻不生氣了。 后面化作人形趴在床上讓蕭綏給上藥,又是一番滿頭大汗的折騰。眼見著那手要往上摸,冬早身形利落的一個轉(zhuǎn)身,胖腳丫抵住蕭綏的臉,兇巴巴的瞪著他。 蕭綏給抓包,無奈停下動作,在冬早的逼迫下退到床角,老實坐著不許動。 冬早連忙爬起來自己笨手笨腳的穿衣服。 “我都有點怕你了。”冬早費勁的彎腰撈鞋子,甕聲甕氣,“你現(xiàn)在要補償我?!?/br> 冬早腦中閃過一點小智慧,美滋滋的以此作為要挾,“我想出去玩?!?/br> 京城街景的繁盛與熱鬧他見的很少,作為一只定居深山的土包子胖鳥,冬早好奇的事物多了去。無論是話本里的描述還是胖瘦婢女的說法,亦或是廟會的時候他出去的那一趟,冬早沒看過沒經(jīng)歷過的事情太多了,他見什么都是新鮮。 “可以。”蕭綏點頭,又問冬早,“那我可以親親你嗎?” 冬早想起昨天晚上蕭綏含著他的唇舌,后半程一副恨不得將他整個鳥都吞吃進度的模樣,心有余悸連忙將腦袋搖成了一個撥浪鼓,“做錯事情的人是不能提要求的?!?/br> 蕭綏遺憾道,“那好吧。” 兩人收拾一番,坐馬車出門。 “我想去買書?!倍珉p手枕著自己的腦袋,趴在馬車上,他現(xiàn)在的屁股還坐不了。 蕭綏給他剝花生吃,剝好了就塞進冬早軟乎乎的嘴巴里,指尖偶爾拂過他的牙齒,磕一下能讓蕭綏酥半天。 對于那說變大就變大的妖怪rou蟲,冬早此時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他能察覺到蕭綏對自己縱容了許多,因此膽子就跟著大了起來。 蕭綏果然沒說反對的話,只讓人駕馬去京城里最大的書店。 馬車外的暗處,兩道視線緊緊盯著移動的馬車。 “確定就是他了?”一道聲音疑惑。 “當然!我本子上記著的名字,能跟錯嗎?”一道聲音跳腳,“早三十年前就該從樹上摔死的,本子上記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怎么給他多活了三十年。” 正說著,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須臾,里頭又走出一個高大男子,后面就見一個少年給他半抱著下了馬車,兩人相攜著往書店去。 原本的那兩道聲音安靜了一會兒,前頭那一道疑惑的聲音罵道,“就知道你是個傻子,是人是鳥都分不清?!?/br> 第41章 “不對,”其中一人低頭從懷里掏出一本書來,嘩啦啦的翻了一會兒,找到其中一頁停下來后仔細看了,恍然大悟道,“那個少年就是當初那鳥,生死簿上記得是鳥摔下來死了,可當初它還沒落到地上就出了變故,中間也不知怎么就活了下來。” “什么變故?”另一人疑惑問。 “書上沒寫啊,”那人說著終于從人群后走了出來,身材高瘦,面白。另一個隨之走出的則短胖些,面色也黑。 路上人來人往,竟沒有一個能夠看見他們,毫無意識的從他們身邊繞行穿過。 短胖那個將高瘦手上的書拿過去看,發(fā)現(xiàn)上面的確寫的模糊隱晦,沒用的寫了一堆,有用的卻只字不提。 “沒寫是沒寫,但是書上記著三十年前就要死的,讓他多活了三十年,如今還成精化了形,該捉回去放進油鍋里炸一炸才成?!?/br> 道理就是這樣,沒別的好說。兩人于是一起往書店里去,是一刻也不想讓胖鳥兒多活了。 書店。 正月里的書店熱鬧的很,許多到城里來走親戚的,有幾個閑錢家里又有人讀書的,都會過來買點筆墨紙硯。 蕭綏牽著冬早的手與他一起進入店里,周圍人紛紛看過來。 兩個男子公然如此親密,必然是要吸引目光的。只不過蕭綏與冬早衣著不凡,門口又有帶刀的侍衛(wèi)站著,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至多用余光偷偷瞧罷了。 胖早渾然不覺自己此時有什么異樣,也不知道他們不停看過來是因為他和蕭綏的親密。但是給人看的多了他又很心虛,怕自己給看出是一只鳥的破綻。 于是小心的湊過去問蕭綏,“阿綏,他們?yōu)槭裁蠢鲜强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