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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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好像很大?”冬早的指尖捏著瓜子滑來滑去,他蹙眉目光專注的剝瓜子,口中問起自己陌生且感興趣的事物來。 “特別大?!迸宙九φf,“咱們晉國可是中原第一大國,京城自然不能小了?!?/br> 她說完又馬上疑惑,小妖精不可能連這個也不知道吧?胖婢女謹慎的性格立馬跳出來,回想起來自己剛才那句話的語氣太過于自得,好像有些沒把小妖精看在眼里。 她于是趕緊補充一句,“公子的見識當然比我多的,是奴婢多嘴了?!?/br> “不多嘴的,”冬早指尖捏的紅通通,偏偏那顆瓜子仿佛練過金鐘罩般巋然不動,他有些泄氣的抿唇,抬起頭來回應(yīng)胖婢女的話,“京城什么樣我都沒見過,光是這王府就好大了?!?/br> 胖婢女聽得一愣,又給冬早因為剝不開瓜子而帶上委屈氣的神色猛的點了下內(nèi)心深處的母性,她臉一紅,大半是被自己氣的。 真是太沒出息了,給這小妖精略一裝樣子,自己竟然就心軟了,可別忘了他可能是害了胖胖的兇手啊。 胖婢女在心里給自己一番加油打氣,再抬頭時神色便堅定了些。 而冬早全沒注意到她剛才經(jīng)歷的內(nèi)心掙扎,依舊哼哧費勁的和瓜子殼較量著。 “奴婢來吧。”胖婢女終于看不下去,伸手過去要接過冬早手上的瓜子。 “阿春你實在是太好了?!倍缙鋵嵃蛋档牡戎@句話呢,此時一股腦的將手上的小把瓜子全都塞給了胖婢女,雙手握住她的,殷切表白,“我真是很喜歡你的。” 救、救命! 胖婢女給那雙圓乎乎漂亮過分的眼睛盯著瞧,對方朗潤的嗓音又吐露出如此親密的話語,胖婢女直快招架不住了。 “冬早?!笔捊椀穆曇舫霈F(xiàn)在房門口,屋里兩人聞聲回頭,兩握在一起的手都沒來得及松開。 救命的人應(yīng)聲而來,卻讓胖婢女招架不住。 她霎時間覺得自家主子的目光都快在自己和小妖精相握的手上燒出一個洞來,然而那小妖精竟然還沒有松手的意思。 她恍然驚恐的反應(yīng)過來,果然那小妖精用心險惡忍不住暴露出來了。 “怎么到這里來了?”蕭綏緩步從外頭走進來,到了冬早身邊,立刻將他前面握住胖婢女的手捏進了自己手心了。 目光又跟著落在胖婢女的手上。 胖婢女瑟瑟發(fā)抖,這難不成是在考慮要不要剁掉我的手嗎。 “阿春給我剝瓜子,陪我說話?!倍缧ρ蹚潖?,站起來親昵的靠著蕭綏,“你剛才去了哪里?我都沒有找到你?!?/br> “去了藏書閣一會兒,沒想到你醒的這么早?!?/br> 兩人說著話,從偏房走了出去。 等他們走遠了,胖婢女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是撿回了一條命。 王爺應(yīng)該是沒有聽見小妖精陷害自己說的那句喜歡的話了。 但是事后讓胖婢女更煩惱的事情是那小妖精一點兒都不討人厭啊。 唉,她可憐的胖胖。 冬早跟著蕭綏到了主屋里頭,渾然沒有察覺到蕭綏的情緒不高。冬早兀自從自己兜里掏出他剛才揣進懷里的另外一把瓜子,一點兒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全都遞給蕭綏,彬彬有禮的說“請剝了給我吃。” 他自己做到小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咕嘟嘟的喝了兩口以后,蕭綏剝好的瓜子仁就送到了他嘴邊。 冬早啊嗚一口,將蕭綏的指尖也吮了一下。他是怕瓜子掉,那邊蕭綏的耳朵根都紅透了。酥酥麻麻的感覺更是從指尖一路躥到了下腹。 蕭綏當然聽見了冬早前面和胖婢女說的喜歡她,他雖然清楚冬早的意思純?nèi)恢皇潜磉_好感,但是聽見這種話他不可能不在意。 實際上蕭綏介意的快要崩不住了。 冬早還是鳥兒形的時候他聽不懂冬早說話,而冬早化作人形以后也沒有直接告訴過他喜歡不喜歡的事情。這胖鳥兒素來黏黏膩膩的,偏偏沒對自己說過這一句。 要是蕭綏剛才沒聽見冬早那么熟稔的對胖婢女說出喜歡兩個字,那也還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現(xiàn)在,蕭綏看著還沒心沒肺張嘴要瓜子仁吃的冬早,想起來問他,“剛才告訴阿春說喜歡她了?” 冬早順暢的點頭,“嗯,告訴她了?!彼Σ[瞇的說,“特別喜歡阿春,她一直對我很好的,剛才她還悄悄打聽‘我’去看哪里呢,看起來很擔心,你說我要不要想個辦法讓她不要煩惱了呢?” 冬早沒有遇見多少個真心為自己好的,因此格外珍惜現(xiàn)在遇見的每一個。 “喜歡不喜歡的是可以隨便這么說的嗎?”蕭綏語氣嚴肅了一些,只是對著冬早明顯生不起氣來的模樣讓冬早半點兒不怵。 “是可以的呀?!倍绮唤獾姆瘩g,“阿春對我很好,我的確很喜歡她的?!?/br> 蕭綏快要給傻鳥醋死了。 “那我呢,”他指了指自己,“你喜歡不喜歡?” 冬早水潤潤的眼睛盯著蕭綏,忍不住抿唇笑,臉頰又有些紅,全沒有了前面對胖婢女表白時候的灑脫自然,不過說的倒也還算是順暢,“喜歡的呀。” 開了個口,后面的話就不用蕭綏再問了,“最喜歡的就是你了,一直喜歡你?!?/br> 口中油嘴滑舌的很,可冬早臉紅紅,表現(xiàn)的一派純情,很害羞但是又不想挪開視線的看著蕭綏。 蕭綏的神色里終于因此綻開化解不了的笑意,從眼睛深處裝著冬早的地方延伸至嘴角,他湊過去,認真小心的親了親冬早的嘴角。 屋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兩個人都有些不適應(yīng)。冬早臉紅,蕭綏也有些臉紅,彼此對視一會兒后忍不住一起笑出聲來。 蕭綏湊近冬早,冬早的眼睛純粹透徹,一眼就能被看透。 他的不知世事與單純自然在蕭綏看來都是無比珍貴的特質(zhì),塑造了冬早,更讓他對自己能夠擁有冬早的事實而無比慶幸。 兩人說起初見時候的事情。 冬早解釋的繪聲繪色,手也跟著動起來,“我當時站的很高,能夠看清楚你們所有人,嗯,就想挑一個面善的走,最先看到覺得面善的就是你了?!?/br> 他抿唇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我那個時候不太懂的,以為面善是英俊的意思,后面才知道原來不是的,現(xiàn)在仔細想想,你在里頭算不上面善了,我看見皇帝身邊有幾個人面善些,還有隊伍里的第六個小兵也很好的?!?/br> 蕭綏從來沒有多注重過自己的外貌,此時卻不由得慶幸那個時候冬早是個半文盲顏鳥,否則他要是選了那什么第六個小兵的,他恐怕后面半輩子都要后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