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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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綏為了自己不合時宜的欲念起了不小負罪感,可他無法自控,光是念著冬早的名字,腦中思索著冬早的影像,渾身就像是著了火一般。 他的第一次自瀆收場狼狽的過分。 在欲望漸褪的一瞬間,蕭綏就立刻恢復(fù)清明,同時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大受震動。 這也讓蕭綏正視了一個問題,自己對冬早有著超乎尋常的渴望。這遠遠不是想要慣著一只小寵的喜歡,原本被蕭綏刻意回避隱藏的感情在此時明晰起來。 如果冬早依舊是一只胖鳥的模樣,恐怕蕭綏的自責(zé)還會延續(xù)下去。但是冬早現(xiàn)在可以化作人形,盡管還是懵懵懂懂,可那依舊和胖鳥兒不同了。 蕭綏心神一定,唇邊露出釋然的笑容來。 臥房中,忽然不知蕭綏的思緒經(jīng)歷怎樣轉(zhuǎn)變的冬早,睡的沒心沒肺。 外頭的侍女已經(jīng)等到了每天進屋打掃的時間。 她前面眼見著蕭綏出去,所以是覺得屋里沒有其他人的。此時很安心的帶著打掃的工具與幾個小丫頭一道推門進屋,自己走在了前面。 前頭打掃還算順利,等一路掃到屏風(fēng)后面的床邊,隔著暗淡的紗帳,她正用金絲掛鉤將紗帳的一邊勾起來,打算將床上的被子疊好,床里面忽然甩出一只手來,將小婢女嚇得低呼一身,連往后退了三五步。瞪著眼睛看著里頭。 她臉上紅紅白白的,心里知道沒有人敢隨便來睡王爺?shù)拇?,外面那些侍衛(wèi)也不是擺設(shè),要么就是王爺寵幸了誰了? 無論如何,小婢女知道自己可能闖了禍,連忙退到外間去,將渾然不覺還在打掃的幾個小丫頭也拉了出去,然后謹(jǐn)慎的將房門給關(guān)了起來。 床里面裹著被子睡覺的冬早半點不察,呼呼大睡的舒爽。 小婢女左思右想,怕自己惹麻煩,于是去找胖婢女。胖瘦婢女親自照顧王爺?shù)膶欨B,現(xiàn)在是院子里算是得眼的丫頭,許多事情還能在蕭綏面前借著冬早的意思提起一兩句。小婢女打算若是真有什么岔子,也好有個人求求情。 胖婢女聽完她說前頭的所見,先呆了,然后才熱切的追問,“你真的看見人啦?” “那還有假的?”小婢女依舊忍不住撫著自己的胸口順氣,“一只手看著就白嫩,沒干過活的,不知道是那個小丫頭還是外面的女子?” “想來不是一般人了?!笔萱九泊钤?。 “呸呸呸。”胖婢女笑著推她們倆的腦袋,道,“有你們這樣大膽在主子背后議論這些的嗎?小心原本沒有事情都給你們自己找出事情來?!?/br> 瘦婢女給胖婢女忍不住笑的模樣弄得十分奇怪,“阿春這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懂,哈哈哈。”胖婢女搖搖頭轉(zhuǎn)身往外走,正好撞上從外頭回來的蕭綏,見了他立刻屈膝行禮。 不過后面起身時目光依舊貼在蕭綏身后左看右看。 她心里如同許多晉國人一般是非常敬仰曾經(jīng)馳騁沙場將晉國從泥潭中拉出來的靜王的。 她家主子沒瘋就好,胖婢女松了一口氣的想。 蕭綏緩步往屋里走,站在外屋脫下沾了寒氣的外袍,還沒等站穩(wěn),冬早就從后面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過來,雙臂從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 我對那些事情已經(jīng)不是全然不知了。得益于藏的豐富庫存,今天下午終于看了一些書,漲了一些男子之間親密之事的見識的蕭綏,自覺得要對冬早熱情的舉動多一些穩(wěn)重,不能再像是前面那樣招架不住了。 胖鳥兒才是不懂的那一個,蕭綏垂眸目光落在冬早的手臂上,給自己暗自鼓勁,他抬手正要撫一撫冬早的手臂,和他好好說話說話。 “我好想你??!”冬早像是小泥鰍似的鉆到他身前的懷抱里,完全沒有給蕭綏準(zhǔn)備的時間,踮起腳就親,吧唧吧唧在他嘴角親了三五口。 給親的心頭一片火熱的蕭綏呼吸一沉,萬分無奈的認清事實,他果然還是沒什么出息的非常招架不住。 第36章 往常過年的時候,靜王府里并不算熱鬧,最關(guān)鍵還是因為蕭綏孤身一人,年過三十連個老婆孩子都沒有。私下里奴仆們圍在一起過年時,偶爾抬眼從偏房窗戶望出去,主屋里頭一盞燭火映照出無盡的孤獨來。 不過今年卻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樣了。 胖婢女這天起的格外早,趕過去給冬早送飯時,發(fā)現(xiàn)屋里桌上還放著她昨天夜里給冬早送進去的rou糜。更沒想到,手上的東西還沒有放下,蕭綏就讓她出去換了。 “要些粥水包子,以后不必送這些?!?/br> 他背對著胖婢女,正在擰衣扣,開口時雖然和往常似的語氣平淡,但簡單幾個字卻也能聽出心情不錯。 “是?!迸宙九吐晳?yīng)了,就算心里滿腹疑惑,可也不敢問冬早吃什么。 事實上,胖婢女自己仔細想一想,她已經(jīng)有些天沒怎么看見冬早了。心中有思慮,腳步就跟著放緩下來。走到大約窗沿處,胖婢女聽見屋里隱約的說話聲。 冬早穿著蕭綏的外袍和衣褲,為了防止褲子掉下去,腰帶扎的很緊,只不過各個部位都大不止一號的衣服套在他身上顯然保暖的用途大過美觀很多。 冬早渾不在意,這里摸摸那里碰碰,站在蕭綏身邊仰望他時兩人的體型終于不是一個巨大一個渺小,這讓冬早覺得十分滿意,“以后都這樣,不要變成鳥了?!?/br> 胖婢女聽的十分不真切,這時候入耳的只有一個少年清朗的聲音,說的好像是什么,“不要鳥了”? 聯(lián)系起冬早不太出現(xiàn),前面蕭綏又說要將冬早的伙食撤了,胖婢女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預(yù)感,憂心忡忡的去廚房讓人準(zhǔn)備早飯。 王爺房里有了個人,全院子的小廝奴仆都知道了這個消息。沒多少時候也就傳去了外面,因為蕭綏為冬早定制衣物與起居用具一類的行為半點兒沒有遮掩。 只冬早一個還有一些雞賊的小習(xí)慣,一聽見外面有人的腳步聲,立刻就要變成一只鳥,得益于給蕭綏拉住,剛穿好的衣服才沒有立刻掉到地上去疊成一團。 “干什么呀,有人來了?!倍绾苤?jǐn)慎,小心的注意著外面的動向。 他自認這是一個小妖怪必備的自我修養(yǎng)。 “以后不用躲著外面的人。”蕭綏站在冬早面前,伸手為他整理了衣襟。 冬早仰頭有些懵懂,“為什么呀?”他怕蕭綏忘了妖怪的忌諱,很謹(jǐn)慎的竊竊湊到蕭綏的耳邊提醒,“我們不能被發(fā)現(xiàn)的?!?/br> 他白凈的臉蛋看上去就是個軟綿綿的模樣,可面頰上偏偏帶著似算計的神色,實在討人喜歡極了,蕭綏忍不住屈起手指在他的臉頰上刮了一下。 “你和我在一起無需避著誰?!笔捊楅_口,以為冬早前面指的是是兩人之間親密的關(guān)系。 “不行的,”冬早搖頭晃腦,哼聲哼氣的不太愿意,明顯是還記著前面那個道士來時和蕭綏的一唱一和,“我怕給人燉湯,萬一有人要給你增壽怎么辦?!?/br> 看著冬早篤信不疑的模樣,蕭綏才覺得前面找來的假道士是在一定程度上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