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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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冬早并沒有跑出去或者出事,胖瘦婢女就先松了一口氣??啥缡窃趺磁艿酵鯛?shù)姆坷锶サ??兩人面面相覷疑竇重重。 胖瘦婢女快步跟著那小婢女來到蕭綏的房里,果不其然就瞧見冬早正坐在圓桌上。一見胖瘦婢女,他還聲音輕快的叫了兩聲。 “胖胖,”胖婢女低喃著走過去,輕輕將冬早抱起來,“你可又差點兒嚇?biāo)牢??!?/br> 兩人出門時又注意到蕭綏的窗戶紙上也有一個和她們房間里差不多的窟窿洞。 等胖瘦婢女回到自己房里,前后看了那個窗戶上的小洞,又看看哼哧吃食的冬早,很難不將冬早自己跑了的的說法提出來。 可冬早別的地方不去,去王爺那里做什么?更讓人稱奇的是,王爺竟還讓人好好照顧冬早,留冬早在他房里過了一夜? 若是她們的思緒能夠說出來給冬早聽見,冬早鐵定能挺起自己的小胸脯神氣活現(xiàn)的用力點頭。 那自然是留了我過夜的,兩個人靠在一起睡的可香的。 皇宮。 “你說一只小白鳥?”灰褐色毛的雌鳥站在高高的枝頭,與地上的華服青年說話,“我的確見過一只鳥,在靜王府里,他說他叫冬早?!?/br> 地上站著的不是別人,是冬早的老鄉(xiāng)阿湖。 阿湖雙手?jǐn)n在衣袖里,仰頭繼續(xù)問,“他在王府里過的怎么樣?” 雌鳥道,“看著胖乎乎的,我沒怎么停留,也沒仔細(xì)問,不過他看著就是一只傻鳥,又說自己有相公了……” 她頓了頓,好奇的問阿湖,“你知道相公是什么嗎?” 阿湖跳過這個問題,繼續(xù)問,“你還知道其他的一些什么嗎,或者如果你愿意幫我傳個口信給他就最好了。” “我不知道了,也不想回去那地方了,”雌鳥從高高的枝頭上飛下來一點點,像是湊近了竊竊的和阿湖說話一樣,“我和你直說吧,那地方我也就是路過,如果不是那小白鳥傻傻的停在樹上我也不會下去的,那個地方太奇怪了,有點嚇人?!?/br> “嚇人?” “就是里面好像有個東西,或者人很嚇人,我沒看見那個嚇人的人,可是感覺到了,渾身都不舒服。” 阿湖大約知道雌鳥說的是蕭綏,不過還不是很確定。人本身所能產(chǎn)生的氣場是非常有限的,蕭綏說到底還是普通凡人,這一點阿湖非常確定。 而在他的要求與利誘下,雌鳥還是答應(yīng)了他回去靜王府看看。沒想到第二天雌鳥回來時就帶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冬早的腿斷了,好像在養(yǎng)傷。 “我并沒有直接看見,只是在那里聽很多奴仆說的,遠(yuǎn)遠(yuǎn)見著的他好像的確斷腿了,他躲在屋里沒出來,我也就沒法親口問他了?!?/br> 阿湖一直擔(dān)心著冬早那邊會出事,現(xiàn)在果然發(fā)生后心里到底有些自責(zé)。 “不過你不用太擔(dān)心,”雌鳥繼續(xù)道,“我看他雖然斷了腿但過得挺好的,我聽見那些下人說,靜王對他很關(guān)心,都將他養(yǎng)在了自己院子里呢?!?/br> 說到這一點,阿湖卻其實更加擔(dān)心了。 有蕭琰和蕭綏的位置關(guān)系在,他一點也不希望冬早和蕭綏的關(guān)系親密起來。 第十二章 冬早躺在一直綿軟的小枕頭上,中間被他壓得略微凹陷下去。 胖婢女仔細(xì)的用棉布將鳥籠底下墊出一層軟的,她的眉目低垂著,眸光中帶著沮喪,“也不知鄭嬤嬤怎么會昨晚走的那么突然……” “誰知道呢,興許就是有命在吧……”瘦婢女接茬道。 冬早原本昏昏欲睡,聽見她們說起這個又忍不住一陣膽寒,想起昨天晚上的詭譎經(jīng)歷,心里于是就存了一點散不去的隱憂,一直等到下午蕭綏回來才連忙掙扎飛回到他身上,夜里再次和他一起睡了。 連著這么兩晚上,冬早的腿傷好了很多,已經(jīng)不疼而且可以適當(dāng)?shù)淖邉恿恕?/br> 這天上午沒什么風(fēng),太陽也大,胖婢女將冬早放在廊下沒一會兒就見一只灰褐色的鳥兒飛過來,停在冬早鳥籠旁的房梁上,嘰嘰喳喳的和冬早對著叫喚。 胖婢女在走廊下做針線活,見狀只抿嘴笑了笑,全沒想到冬早和那鳥兒當(dāng)真在說話。 “你的腿怎么受傷的?”雌鳥窩在房梁上打量冬早。 冬早因為雌鳥對自己的友善而對她很有好感,于是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實情的經(jīng)過,“也是我倒霉,正好碰上那兩個孩子了。” “那些個小混賬我見得多了,就不能給他們好臉,有一回碰上來掏我鳥窩的,我一口啄在他眼皮上,嚇得那小混賬一年多沒敢進(jìn)我安家的那片林子里,你脾氣太好,若是我定要將他們揍趴下。” 冬早沒這樣的爆裂脾氣,而是慢吞吞的道,“沒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都好了,”他話里又有喜滋滋的語氣,“我相公已經(jīng)罰過他們了?!?/br> 雌鳥聞言道,“你知不知道相公是什么?” 冬早對此當(dāng)然自覺的有經(jīng)驗,“我知道啊,相公便是和你一輩子在一起的人?!?/br> 雌鳥自從上一回從冬早這里離開就對他口中的“相公”二字很是疑惑,于是和狐貍精交談的時候特意問了是什么意思,得出答案以后就覺得冬早這邊將靜王自稱為“相公”就非常可疑了。 她覺得冬早傻乎乎的像個孩子,忍不住就想將他從歪門邪道上揪回來。 “不對,”雌鳥糾正冬早,“兩個人一樣才能成親,你是一只鳥,他是一個人,他不可能是你的相公?!?/br> 這話給了冬早轟然一擊,愣住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關(guān)于這一點,他從來沒想過也不會知道了。 “你仔細(xì)想想看,你見過的那些人里頭,有哪一對是一人一鳥的?”雌鳥繼續(xù)道。 “可是,阿湖說,”冬早翁聲道,“他選了阿綏給我做相公的,阿綏也對我很好……” “哪個相公會把自己娘子關(guān)在鳥籠里頭?”雌鳥再次重重一擊,徹底將冬早弄得說不出話來了,“而且現(xiàn)在是他的侄子們將你弄傷了,他就是該賠罪的,你真傻,別人稍稍對你一點好就忘乎所以了。” 好像經(jīng)由雌鳥一說,冬早也覺得自己和蕭綏的關(guān)系疑點重重??伤恢币詠矶际潜е鴮⑹捊棶?dāng)作相公的心思來的額,這驟然間告訴他兩人的關(guān)系并非如此,冬早也有些不知怎么辦才好了。 他愣愣無語的樣子帶著點可憐氣,雌鳥看著于心不忍,還是將自己的話給往回兜了兜,“但是么,雖然說沒有這樣的先例,你若是能成,可能也是好事?!?/br> “那要怎么辦呢?”冬早慌慌張張的抬起頭求教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