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暗流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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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頭疼啊,上不了學啦!” 爸爸mama都去上班了,老姐也沒有在家里,早上六點,家里就只剩下了劉旭一個人,此時他正打著電話,然后對電話那頭的人哀嚎著。 “臭小子,別給我裝,趕快上學去,昨天的事情我給你壓下來了,今天你可不能得寸進尺?!?/br> 說話人是劉旭所在學校的校長,他也是劉旭的干爺爺,而這份淵源據(jù)說是那兩個孩子看對眼了,又因為都是男兒身,所以只能選擇結(jié)拜成兄弟。 那兄弟的爺爺,自然也是爺爺,起碼是干的。 不過,這干爺爺可沒有那么好當,劉旭一有事情就來麻煩他,大部分時候,都是毫無道理,完全是胡攪蠻纏。 當然,如果總是極端,就算是干爺爺,也不能縱容自己的孩子,很多要求他都不會允許的,起碼他能做到不推波助瀾。 最要命的就是,劉旭手里有他的把柄,所以有的時候,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只能祈禱這孩子善良,不把那些事說出去。 “爺爺我臉疼,昨天刮了一場大風,我大概是要中風了?!?/br> “拉倒吧,風能把你吹中風嗎?那叫受風,中風的大腦出了問題,那是內(nèi)部原因,大風沒用的……” 校長大人,開始跟劉旭講起了中風的原理,以及相關(guān)聯(lián)的一系列知識。 “哦,原來是這樣啊!” 其實劉旭什么都沒有聽懂或者說,他連聽都沒有聽,這一點校長心里也有數(shù),不過,他不愿點破。 “旭啊,為什么請假,這都要高考了,雖然你成績好,但那更不該懈怠?。 ?/br> 原來,劉旭給干爺爺校長打電話,就是為了請假,他想今天不去上學,而以后,盡量也要爭取一下。 其實他完全可以用其它的借口的,比如說準備全國競賽,或者是外出補課,這些借口,老師和校長都能勉強接受。 但是因為某些必要的原因,他不能那樣做,換句話說,他需要校長的幫助。 “干爺爺,最近我經(jīng)常頭暈,所以我擔心是我身體出了什么問題,所以我想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br> 劉旭不再用開玩笑的語氣,他的聲音低了下來,話語之中多了些懇切。 原來這一次,劉旭不是裝的,早上起來的時候,劉旭的腦袋開始劇痛…… “那好吧,我把你的事,跟小呂說一下,然后醫(yī)院名字告訴我,我去看你?!?/br> 之前劉旭請假的時候,每一次都是說自己腦袋疼,都不帶重樣的,就好像是說謊話的報應(yīng)一樣,現(xiàn)在病痛開始找到劉旭身上了。 “我要去市中心醫(yī)院,位置在……” 剛提出那個醫(yī)院的名字,校長大人就阻止了劉旭的話。 “好了,那地方我熟,我給你約個醫(yī)生吧,不然你排不進去的?!?/br> 那地方他是真的熟悉,畢竟自己的老伴,就是在這里接受治療,好在是及時發(fā)現(xiàn),沒有釀成大禍。 而發(fā)現(xiàn)他老伴生病的人,還要多虧了劉旭這小子呢! 現(xiàn)在這個時代,所謂的結(jié)拜成異性兄弟,就像是在做夢,沒人會相信這種情感能維持多久,新時代的人們,感情已經(jīng)變的淡薄了。 但劉旭和小輝這個結(jié)拜,卻是格外的認真,他好像是吉祥物一樣,帶來了很多一張不得了好事。 掛斷了電話,劉旭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他現(xiàn)在心里有些復雜,當然不是因為他頭上的病。 因為,他的頭一點都不痛,他當然還是騙他的,只不過,他的確需要去一次醫(yī)院,因為他需要見到一個人。 他不確定那個醫(yī)院會不會有,但他覺得還是最高級的醫(yī)院,才有可能碰到那個人,所以他才不得已拜托校長。 他知道,干爺爺是校長,社會地位肯定比他強,有他在,他可以省了不少的時間,雖然這不公平,但這世界就是這樣。 劉旭一狠心,拿走了房間的鑰匙,離開了家,表情異常嚴肅。 上午九點整,劉旭和校長,大眼瞪著小眼,在漫長的排隊隊伍之中,顯得格外多余。 周圍左右,都是喊疼的病人,一個個好像得了絕癥一樣,臉上全是愁緒。 而在劉旭看來,他們都是假生病,看那下垂的眼袋,和那充血的眼角,還有被捂住的后腦勺,他就明白了一切。 這些人不是缺覺,就是節(jié)律出了問題,再深刻點總結(jié),就是自己作的。 校長大人的臉色,倒是格外的正常,他看向周圍人的眼光,也是極為平淡的,只從表面看,根本無法看出他的心情。 當然,劉旭自有辦法,找到答案。 “爺爺,話說你不是約了醫(yī)生嗎?您可是校長,難道就不認識一些“熟人”啥的,然后給行個方便……” 抬頭看向校長,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用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凌厲眼神看著自己,劉旭暗道不好,剛想躲避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劉旭的腦袋傳來了一股劇痛,那是真真切切的疼痛,這下他可以不用裝病了。 校長彈了他一個腦瓜崩,那手指的力道,和他的職業(yè)包括年齡,沒有一處是相符的。 “孩子,你覺得校長就該擁有特權(quán)嗎?告訴你吧,除非是國家給予我們教育工作者的,其余的要是有了特權(quán),那都是犯罪?!?/br> “這是原則問題,不是老爺子我膽量的問題,我們就是堂堂正正的做人,以后到了棺材里,也沒人敢為難我們……” 老爺子看起來很生氣,他這一次講的東西,比之前給劉旭講解中風的原因,要長了一倍之多。 劉旭不敢說話了,他捂著腦袋靜靜的聽著,當然,他還是聽不太懂,因為在他看來,人情世故好像是所有人的必備品,這世界不存在公平這種東西。 那既然別人能那樣做,那我為什么不可以,劉旭漸漸有了這種可怕危險的想法。 因為腦袋上的劇痛,某些記憶也浮現(xiàn)了出來,他再次想起了這一次的目標。 找到那個人,他叫諸葛風,是那張診斷書上,在主治醫(yī)師那一欄的名字,他曾經(jīng)接待過一個叫雷劫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