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正室教你怎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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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待在這里自找罪受,朱景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身去,剛想悄無聲息的離開,卻被一直在注視著她的紀非出聲叫住了。 “身為情人,你的技術(shù)那么差,現(xiàn)在有人愿意做你的活教材,你竟然還想走?老老實實在這看著,學(xué)學(xué)正室是怎么取悅我的?!?/br> 這句話真真是羞辱人到了極點。 紀非不可能不知道朱景活得有多驕傲,他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卻是生生的將她的驕傲全部踩在了腳底! 背對著他們的朱景咬緊了牙關(guān),將心頭泛濫的情緒堪堪壓了下去之后,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朱景,要淡定,要平靜,生命太可貴了,不要為了這種事情去傷心傷己。 再次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朱景的眼中只剩下一片死寂,淡漠的好像整個世界都跟她無關(guān)。 而這樣的淡漠,卻是紀非一直以來最痛恨的地方。 大手從曲念珍的衣服里探進去肆意撩撥,惹來佳人的陣陣嬌喘,紀非一直都知道,曲念珍在這種事情很放得開,由她來現(xiàn)場“教導(dǎo)”朱景那塊木頭,是再好不過的了。 “非,嗯……” 紀非靠在曲念珍的頸邊,在那潔白的皮膚上印下一連串的熱烈痕跡,但他的視線卻一直飄忽在朱景所在的方向,迫切的不想錯過她的任何反應(yīng)。 屋子里的曖昧氣氛連連升高,單單只是聽著就讓人口干舌燥,更何況這糾糾纏纏之間,曲念珍的杏黃色襯衫已經(jīng)被紀非解開了一大半,暗示著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有多么不純潔。 反觀紀非,卻依舊是西裝筆挺,眸底一派冷靜,絲毫沒有染上任何情愛之色。 曖昧仍在繼續(xù),尺度也越來越大,眼看著紀非就要解開曲念珍的最后一顆扣子,朱景只感覺胸腔里血氣翻涌,似乎馬上有什么東西就要壓制不住了。 拳頭緊緊握住,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但朱景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因為就在那扣子解開的一瞬間…… “嘔……” 朱景陡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快步跑到茶幾旁邊的垃圾桶旁邊蹲下,一陣又一陣的干嘔著,那架勢似乎都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一般。 紀非在朱景出現(xiàn)異常的那瞬間便停下了動作,絲毫不管身下之人那欲求不滿的呼喚,只管仰頭看著那蹲在那里死命嘔吐著的女人。 該死的,她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蒼白?身體不舒服嗎?還是說看他們做這種事情,她覺得惡心? 眼神迷離的曲念珍被這生生停下來的動作搞得極度不滿,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紀非緊皺的眉頭。 難得看到他流露出冷酷之外的表情,曲念珍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結(jié)果就看到了在茶幾旁邊拼命嘔吐的朱景。 這個朱景! 表面雖然不動聲色,但內(nèi)心里早就恨得驚濤駭浪,曲念珍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過,所以,不管他到底把朱景看做是情人也好,玩玩兒也好,她都不能讓這個最大的隱患再繼續(xù)留在紀非身邊。 心里下了決心,面上卻是一臉的擔(dān)憂,曲念珍慢慢的拉上自己的衣服,看著朱景那吐的死去活來的樣子,不懷好意的大膽猜測了起來。 “朱景你不是藺寒的女朋友嗎?吐的這么厲害,會不會是懷孕了?” 懷孕?? 拳頭陡然收緊,紀非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瞪著眼睛神色恐怖,死死的鎖著朱景的臉蛋,迫切的想要聽到她的回答! 然而,朱景卻沒有如他的意。 蹲在那里將胃里的不舒服吐了個干干凈凈,朱景面色蒼白卻還逞強的握緊了拳頭,硬是強裝鎮(zhèn)定的站了起來,直視著紀非的眼睛。 “紀少爺,我身體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慢慢玩兒……” 逃也似的從辦公室離開,終于能夠跑出來的朱景長長的松了口氣,單手摁住還不是很舒服的胃,坐著電梯去樓下找個地方吃飯了。 好端端的午休時間,被他們兩個活活耽誤了,真是過分! 而自從朱景離開之后,辦公室里的限制級畫面也沒能繼續(xù)下去,紀非慢慢的放開懷里的曲念珍,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西裝,完全無視掉了佳人欲求未滿的注視。 “念珍,我今天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就不陪你了,你自己一個人去吃飯也是可以的,對吧?” 紀非溫柔的伸手揉了揉曲念珍的頭發(fā),語氣輕柔的似乎她真的就是他最疼愛的那個人。 曲念珍聽的直想哭,真要是這么喜歡我,連送送我都不愿意嗎? 想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卻又她偽裝了這么久的賢妻,現(xiàn)在如果翻臉,又算什么呢? 她清楚,她明白自己在紀非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地位,也正是因為她清楚紀非需要的是一個不多言的未婚妻,才能在他身邊留這么久。 有誰會不喜歡這樣的未婚妻呢? 對他的花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聽話、懂事,從來都是有分寸的不會糾纏著他,甚至像剛剛,她親眼看到他在辦公室親吻別的女人,她也不會去撒潑。 而他,更是連敷衍的解釋都不愿給。 這未婚妻當?shù)倪€真是窩囊,但那又怎么樣? 最起碼,到最后她會得到他的身體,得到一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紀夫人的稱謂。 只要那個朱景不再出現(xiàn)在紀非的身邊,一切都會順利的進行下去。 對,只要那個女人,徹底的消失。 內(nèi)心狠戾但表面上卻仍舊一副溫婉大方的模樣,曲念珍乖巧懂事的對紀非點了點頭,把衣服整理好之后便起身離開了。 “那我先走嘍,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太忙了?!?/br> 關(guān)上門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森的恨意,手指慢慢捏緊背包帶子,曲念珍笑的陰狠。 朱景,我要讓你永遠從紀非身邊消失!你等著吧! 而被曲念珍恨得牙癢癢的朱景卻真真是有些無奈了,待在藺氏集團那字跡的秘書室里,對著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一陣煩躁。 紀非這是幾個意思啊?發(fā)給她這么多報表,這很明顯就是財務(wù)部門的工作啊,為什么要讓她一個秘書來做?選個珠寶需要這么多數(shù)據(jù)篩選嗎? 還美其名曰,要精準計量每件珠寶的尺寸,給他的未婚妻一個完美的婚禮!尼妹的!一個珠寶要算什么尺寸?。∧遣皇窃O(shè)計部門的事情嗎? 這哪里是算尺寸,典型的想讓她加班?。?/br> 簡直是,幼稚到了極點,既然那么恨她,為什么不直接讓她卷鋪蓋滾蛋?想盡辦法的接近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