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舒靈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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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靈躺在那里感受著血液的流逝,只覺得身體里的熱度被緩緩掏空,但心頭的輕松卻異常的令她愉悅,慢慢閉上了眼睛去感受著這份解脫。 “其實我就有點奇怪,你這次醒來之后,像是被誰抽離了信念和自信一樣,剩下就只是一個灰心的、絕望的舒靈,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我就說是藺寒那家伙把你折騰的太過分了吧!真的是……” 清歡的碎碎念逐漸在耳旁模糊了起來,舒靈聽著她越來越遠的聲音,暗自在心里回答了她的疑惑。 窗戶上并不是莫名其妙的有了鐵絲,而是在她第一次自殺的那天晚上,藺寒怕她突然一個激動的跑過去跳樓,特地找?guī)煾涤描F絲繞死了窗戶的開關(guān)。 她想要的,根本不是開窗透氣,而是,找借口支開他們兩個啊。 清歡,祁揚,真的,對不起……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時鐘的指針滴答滴答的指向了六點,秒針走到整秒的瞬間,原本已經(jīng)沉睡過去的舒靈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掀開被子摁住了自己的手腕! “清歡!你在干嘛??!我手腕又流血了!叫醫(yī)生??!” 雪白的床單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艷麗的顏色如此觸目驚心,嚇得清歡當(dāng)下便扔了手里的手機,抬手摁下了床頭的傳呼鈴! 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頭暈,舒靈一邊摁著手腕一邊沉著冷靜的對清歡說道:“我失血太多了,你快去找護士找輸血袋!” 從來也沒見過這么霸氣有主見的舒靈,清歡一時間也被唬住了神智,茫然的點了點頭道:“哦,哦,好!” 醫(yī)生和護士急匆匆的趕來,手忙腳亂的幫舒靈處理著傷口,而在救治的過程中,本就虛弱的舒靈因為這次的失血量有點多,早已經(jīng)暈了過去。 醫(yī)生看著舒靈那不停被扯開的傷口也犯了嘀咕,這病人真是奇怪哈,傷口一次次的搞裂,偏偏她自己的求生欲望還這么強?鬧著玩呢吧? 強壓下心頭的疑慮,醫(yī)生轉(zhuǎn)身對明顯還在發(fā)傻的清歡輕聲交代道:“病人這傷口不能再撕裂了,再有下一次,可真就不好處理了。” “恩,我知道了,會好好注意的。” 畢恭畢敬的將醫(yī)生送出門去,清歡抽過凳子來坐在舒靈的床邊,看著她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不由得更加疑惑了起來。 這手腕突然撕裂,會不會是舒靈自己干的?可如果是她自己劃開了傷口的話,她又為什么要讓她叫醫(yī)生來救命呢? 越想越覺得疑團重重,清歡這下算是一動也不敢動了,像個雕塑似的坐在那里一直守著舒靈。 而舒靈也真的是折騰的狠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好久,凌晨一點的時候才終于醒了過來,一睜眼就吵著說自己餓了,吃了整整一碗的豬血粥之后,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醒也匆匆,睡也匆匆的架勢,真真是讓清歡無奈的緊吶! 一晚上就這么晃晃悠悠的過去,昏昏沉沉一覺醒來,舒靈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心頭登時劃過一絲失落。 看樣子,她的偷偷自殺又失敗了啊。 還以為肯定是藺寒回來才發(fā)現(xiàn)了她自殺的,舒靈偏過頭來看向床邊,結(jié)果卻只是看到了從昨天起就守著她的祁揚和清歡。 見她醒來,一宿沒合眼的清歡登時松了口氣:“你醒了啊?真是不枉費姐妹兒我如此辛勞的守了你一夜啊!” 舒靈卻并沒有回答,只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藺寒,還沒回來? 那她是怎么被救回來的?她可是清楚的記得,一直到她昏迷過去之前,清歡和祁揚都是沒有發(fā)現(xiàn)的啊! 而且,她竟然又是完全不餓的狀態(tài)!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藺寒半夜趁著她睡覺給她硬灌了食物嗎? 這幾天的怪異傾數(shù)涌上心頭,舒靈一直以為那些都是藺寒做的,但昨天晚上他明明就沒有回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放在床頭的粥碗,舒靈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艱澀的開口問道:“你喂我吃的東西?” 清歡登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樣的故作浮夸道:“你失憶了??!是你大半夜的起來吵著鬧著說餓了好嗎?” 她,自己吵著說餓了? 回想起自己這幾天一到了晚上就睡得特別沉,第二天醒來甚至連個夢都回憶不起來,舒靈陡然倒抽了一口冷氣,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十分匪夷所思的瘋狂想法! “清歡,找只筆給我?!?/br> “???” “我說,找只筆給我?!笔骒`掙扎著從床上坐起身來,雙眸寫滿了震驚與恐懼,這樣的神態(tài)讓清歡和祁揚都不敢怠慢,趕緊順著她的心意找來了一只中性筆。 接過那只筆卻并沒有當(dāng)著他們兩個的面去做什么,舒靈只是將它放在了床頭,轉(zhuǎn)而對祁揚說道:“我還是很餓,我要吃東西!” 如果說之前她是因為不想再拖累任何人而一心想死的話,那么現(xiàn)在,她完全是因為想弄清楚到底是誰在晚上占據(jù)了她身體而突然就有了活下去的念頭! 自己的身體被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意識所占據(jù),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她一定要弄清楚!一定要! 藺寒是在下午回到病房里的,幾天沒刮的胡茬卻并沒有拉低他的顏值,只是讓他整個人不再像以前那么神采奕奕,顯得異常頹廢罷了。 “藺少。” “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吧?”藺寒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病床邊垂眸看著明顯比之前有精神了的舒靈,眸中登時閃過nongnong的訝然和欣喜。 但,也夾雜著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失落。 好的,這么快?難道說,那個舒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