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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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燕爾吶吶的,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虛心請教:“什么意思???賬面上消失的銀子全都被夫君給吃了?” 樓君炎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眼中意味不明,半真半假道:“爹娘給的銀子不夠開銷,便偷偷挪用了鋪面上的銀子,夫人不會在爹娘面前揭露為夫吧?” 他俯身,近距離地凝著她的雙眸,口吻戲謔而微熱,唇角那抹瀲滟風(fēng)華的笑更是教陸燕爾失了神。 陸燕爾呆愣愣的,混沌的腦子糊成一團(tuán)漿糊,好半天,才紅著臉說:“夫君缺銀子使,作甚舍近求遠(yuǎn),挪的是京城鋪面的銀子?” 樓君炎卷起賬冊,輕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低低笑著:“你傻??!若為夫挪用江州那些鋪?zhàn)拥你y子,爹娘不就早察覺了嗎?” 好像也對哦。 等等,她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陸燕爾挺直身子,抬眸,笑盈盈地問道:“夫君要這么多銀子作何用?” 樓君炎懶洋洋地看著她,反問:“夫人,今日做什么了?” 陸燕爾不作他想,彎了彎眉:“我去準(zhǔn)備御寒的冬衣了,已經(jīng)幫夫君選好了,但我沒幫夫君買,煩請夫君明日從國子監(jiān)回來時,自行去如意閣將衣服買回來吧?” 深知銀子花在樓君炎身上,無甚效果,陸燕爾便只是幫樓君炎將衣物挑選好了,告訴如意閣掌柜,明日自會有人來付賬,那掌柜本就奇怪她為何不一并付下,但念及陸燕爾一會兒的功夫便在店里花費(fèi)了數(shù)萬兩銀子,便只得將疑惑壓下。 樓君炎點(diǎn)頭應(yīng)下,瞇起眼睛,又問:“夫人今日花了多少銀子?” 五根手指緩緩升起,指尖白嫩細(xì)膩。 樓君炎晃神,呼吸一滯,帶著略微的鼻音:“五萬兩?” “嗯?!标懷酄柌缓靡馑嫉攸c(diǎn)點(diǎn)頭,“你的衣物沒有這么多,男子的衣裳比女子的要便宜許多?!?/br> 樓君炎謾笑,微涼的指尖落到她殷紅的唇上,聲音喑啞撩/人:“夫人一日便花去四萬兩,為夫挪用四五十萬兩子,只不過夠夫人買幾次衣服而已,這算多嗎?” 他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唇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是……不多?!?/br> 陸燕爾瞳孔微微放大,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怔怔然地動了動唇,一呼一吸,皆噴灑在他略帶薄繭的指腹,酥酥麻麻的,勾的人心癢難耐。 樓君炎眸光詭譎,眸底掠過一抹異樣,似燃燒著一種欲/望。 他的指腹不經(jīng)意用了些力,壓得那一片朱唇紅艷水潤,綻放著最極致的美。 陸燕爾抿了抿唇,微微將身子往后仰去,盡量避讓開他的碰觸,軟聲道:“夫君?!?/br> “不喜歡?”樓君炎的指尖微微蜷曲,似是對她的抗拒略帶不滿。 陸燕爾低眸,伸手摸了摸唇,聲音很輕很飄忽:“沒有,只是有些不習(xí)慣。” 粗糲指腹間的摩挲,便能輕易撩的她心猿意馬,不辨東西。 下一刻,他忽然俯身勾住她的后頸,直接將她拉向自己,陸燕爾抬眸之間,濕糯的吻不期而至,不同于以往幾次的溫柔繾綣,反而帶了不容抗拒的掠奪和霸道。 呼吸變得格外急促。 良久,他才稍稍松開她,禁錮著她的手掌緩緩從后頸移到她的后腦勺,讓她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他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 陸燕爾唇微微顫抖,長睫微垂,竟不敢去瞧他臉上的神情,眼影之下只看得到他薄削的唇。 而樓君炎似乎極為享受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低沉的嗓音異常沙啞,一字字道:“夫人開春之后,便要滿十六了?” 陸燕爾垂首,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低聲道:“確實(shí),七月中旬便虛歲十六?!?/br> 樓君炎將她按在自己懷里,唇角飛揚(yáng),眸中的光明暗不一:“為夫可能餓不了多久了?” 餓? 陸燕爾瞳孔微微縮緊,緊張兮兮地輕咬著指尖,臉紅心熱,好像真的等不了多久,靜靜地聽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她忽然不合時宜地,支支吾吾說道: “夫君,我們家的酒樓好像也被無良掌柜給賣了,現(xiàn)在成了、成了、成了青樓。” 樓君炎沒好氣地抬起她的下巴,似怒非怒道:“不解風(fēng)情!” 陸燕爾訕訕的,看了看他,又垂下了腦袋,像個鵪鶉一樣縮進(jìn)自己的殼子里。 樓君炎不免看的好笑,問:“哪家酒樓?” 陸燕爾眼眸一亮,從賬冊底下抽出一張地契,遞給他:“就是這個地方?!?/br> 樓君炎收了地契,面不改色地直接納入懷里,悶聲道:“賣了就賣了,那無良掌柜也賣了沒多少銀子,為夫早就從青樓老板那兒坑回來了?!?/br> “???”陸燕爾驚訝不已。 “啊什么啊,為夫缺銀子用,見那青樓老板生意做的甚好,便讓他給我支付了五萬兩現(xiàn)銀,我便承諾將地契交給他,要不然我就派人將他的青樓收回來?!睒蔷妆〈捷p勾。 陸燕爾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張了張嘴:“那這個酒樓,不對,青樓……就這樣算了。” “這事兒,你別管了?!睒蔷子腻涞暮陧W著不為人知的光,看著陸燕爾笑,“那兩家鋪?zhàn)拥锛热唤唤o你打理,以后自然全權(quán)由你負(fù)責(zé),沒有你的允許,我日后不會隨意支取鋪面的銀子,但前幾年的賬就一筆勾銷了?!?/br> “哦,聽夫君的?!?/br> 陸燕爾乖乖地應(yīng)道,抬手揉了揉鼻子,怎么感覺自己瞎忙了一通。 從婆母的信中可以看出,他們確實(shí)不知道京城的鋪面有問題,樓君炎是他們的兒子,日后樓家的一切皆是他的,他用點(diǎn)銀子沒必要偷偷摸摸的吧。 而且,那家酒樓、青樓……哎呀,想不明白了。 陸燕爾又默默地心中算了一遍,自己一天花了五萬兩,樓君炎每年用個幾十萬兩,好像也挺正常的噢。 第二天早上。 用過早膳,樓君炎去國子監(jiān)之前,忽然問陸燕爾:“可還有何話對我說?” 陸燕爾茫然地?fù)u搖頭:“沒有了?!?/br> 該問的,昨天全都問了啊,店鋪酒樓的事都問過了。當(dāng)然,昨天在如意閣發(fā)生的事情,她沒有說,反正自己又沒什么損失,何必用這種小事讓他擔(dān)憂呢。 學(xué)業(yè)要緊。 樓君炎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溢出一絲難以捉摸的流光:“真的沒有?” 陸燕爾眨眼:“沒有?!?/br> 樓君炎一把勾住她的腦袋,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誘/哄道:“乖?!?/br> 轉(zhuǎn)身的剎那,樓君炎俊逸的面龐微微沉了一分,從昨晚等到現(xiàn)在,她只字未提被人欺負(fù)的事情,是不相信他嗎? 可他要的,是她絕對的身心交付。 好的,壞的,皆能同他分享。 夜晚。 萬籟寂靜。 樓君炎站在床側(cè),凝眉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人兒,心緒有些復(fù)雜,輕輕替她掖好被角,悄無聲息地去了書房,食指輕敲桌面。 一下、兩下、三下。 音落下,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恭敬地跪在地上:“公子,何事?” 樓君炎端坐桌案,神色變幻莫測:“樓里還有多少銀子?” 黑影愣了一下,旋即回道:“估計還有五萬兩左右?!?/br> “今年應(yīng)該是夠了,暫時沒有銀子撥給你們了,這幾年省著點(diǎn)用。”樓君炎幽幽道,“后面實(shí)在不行的話,就讓他們出去接點(diǎn)私活,自力更生!” 黑影:“……” 堂堂首富之子,竟然會缺銀子使? “主子,可是樓家生意受損了?”黑影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京城那兩家鋪?zhàn)右呀?jīng)屬于少夫人名下,我怎好挪用妻子的私房錢另作他用?”樓君炎眸光沉沉。 黑影:“……是?!?/br> 心想這有區(qū)別嗎?公子的就是少夫人的,少夫人就是公子的。 但他沒膽子質(zhì)疑,公子所行之事必有他的深意,只是日后樓里的兄弟們?nèi)兆涌删碗y過了,再也無法像以前那般,出過任務(wù)回來,還能大塊吃rou大碗喝酒。 想想日后秋風(fēng)瑟瑟,喝西北風(fēng)的日子,頓覺滿心拔涼。 樓君炎忽然瞇起狹長的鳳眸,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低沉的聲音剎那間變得邪魅冷厲:“第二件事,查十公主最近的出宮行蹤,合適的時機(jī),給個教訓(xùn)!” “是。” 黑影打了個顫,隨即應(yīng)下。 樓君炎神色恢復(fù)如常,抬手將地契扔了過去,淡漠道:“順便將這個交給媚色生香的老板?!?/br> ☆、第44章 百媚生迷了眼,亂了心(三合一)…… 竟然還讓他…… 想到這里,樓君炎神色未明,似笑非笑地凝著她:“這種事,你倒是會讓為夫替你擋在前頭?” 陸燕爾秀眉微蹙。 這廝竟然看完了。 她勾起唇角,軟軟一笑,帶著絲半是討好的意味:“夫君若不滿意,燕爾只好重新寫了?!?/br> 作勢便要將信撕了。 樓君炎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冷眸晲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夫人倒是挺聽話,對為夫言聽計從?” “夫君是天,夫君是地,有了夫君的庇護(hù),燕爾才能恣意翱翔在天地之間,自然夫君讓燕爾往東,燕爾便不敢往西,別說重寫一封小小的家書,重寫十封都行?!?/br> 陸燕爾眉眼彎彎地望著他,單手撐著下巴,笑的如花燦爛,捧人的話說的一套套的,你卻絲毫不覺得阿諛諂媚,反而受用至極。 樓君炎只覺被眼前的小姑娘夸的飄飄然,連帶心中對她的稍許不快,竟奇跡般的煙消云散。 忽然有一種何為紅顏禍水的感觸了,若她拿把刀子剜他心,他也必心甘情愿掏給她!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低笑道:“既然,夫人唯為夫是從,不如幫為夫一個小忙可好?” 陸燕爾一個激靈,抬手捂著耳朵,耷攏著小腦袋,帶著nongnong的鼻音說道:“夫君,你說便是,燕爾謹(jǐn)遵夫君之命?!?/br> 樓君炎湊近些,說道:“幫我……” 陸燕爾聞言微微睜大了眼睛,奇怪地看著他:“怎的這么麻煩?你直接送他一些銀兩便是!” 樓君炎屈指,指節(jié)輕敲在她額頭,聲音夾雜了一絲寵溺:“讀書人向來清高傲氣,無功不受祿,更不會受嗟來之食,直接給銀子等同于侮辱。”